好说话吗?
呜呜……我十多年没有好好说话,没有好好说话……对!我没有和毛文臻好好说话了,我恨死他了。”
得了!今日的问话,大概是来听老女人的诉苦了。
听就听吧,权当是获得她的信任。
谢萍是本地人,比毛文臻小五六岁,属于半徐老娘的范畴,风韵犹存。
十多年过着外表光鲜,家庭矛盾突出的生活,心里的压抑必然不小。
再者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偶尔可以交心的女儿,三天了都没有回到茶城市。
谢萍能有好心情吗?
见到警察三番五次的上门,能不哭闹吗?
“呜呜……不知道老公的下落,我手臂被割伤,女儿不回来看我。
我是不是失败的人?小伙子你说,我是不是失败的人?
我活着好累,躺在病床了,没有人看望我,就连诊所的人都不来关心我一下。
我是不是非常失败?为什么大家都不理解我?你们警察也不理解我,来了,只是一个劲儿问我毛文臻毛文臻……
我也想找到毛文臻,和他说道说道,好好说说我心中的苦楚。
你们警察必须找到毛文臻,必须找出这个绝情的男人。他绝情,我也无义,不跟他过日子了。
我要和他离婚,分走他一大半的财产。我只是做错了一次,为何他那么对我?为什么?
我的生命不应该承受着这么大的痛苦,我也是人,需要老公的关爱……”
谢萍抬起满眼泪水的脸,“小警察!你们有没有找到毛文臻?我想了几天,打晕我的人,割伤我手臂的人,是毛文臻。
肯定是毛文臻,他知道我晕血。清楚我见到新鲜的血液会晕倒。
他这个没有良心的人,折磨了我半辈子,到头来还重伤我。他太狠毒了,太绝情了。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离开他,和他离婚,分走他的半财产?我必须和他离婚,拿走属于我的那部分财产。
一半的财产,够我用到死的那天。小警察!求求你,帮我找出毛文臻……”
谢萍哭了很长时间,也讲了很多唠叨的话。
哭多了,说多了,她情绪平复了不少,
谢萍不再哭泣,云拧说话了。
“谢女士!你讲讲这几天,你和毛文臻做过什么,到过什么地方?交代过什么?”
云拧分不清楚谢萍哭闹着讲的这些话,有多少是真话,有多少是假话。
第一眼见到谢萍被捆绑着晕倒在厕所,云拧脑子想到是两口子是演戏。
为何云拧觉得他们演戏呢?
十年左右,谢萍没有找其他男人,乐意与毛文臻保持着夫妻关系,是为了物质。
她胳膊上的伤势不要命,只要两天之内发现她,不会死亡。
谢萍配合毛文臻演戏,为了财产。
此刻,他听了谢萍的一大通憋屈的话,可能谢萍没有与毛文臻商量,是毛文臻一个人策划了一切。
毛文臻策划伤谢萍是为了证明什么?他可以跑呀,可以躲藏,不让谢萍知晓。
为何伤了谢萍?
作案工具呢?
种种疑问之下,云拧对于谢萍与毛文臻是否演戏,仍旧持有百分之五十的怀疑性。
“你说的是那几天?”
“你是20日被伤,往前推三天,17日开始讲起。说说你和毛文臻,这几天做了什么?”
诊所的护士和医生的话,白熬冬加入心理治疗协会的时间,别墅监控视频证明这三天毛文臻和谢萍都在一起。
“17日?”谢萍抹掉眼角的泪痕,“哦!对了!这天我往常一样睡懒觉,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
17日到监控视频的确录到中午十二点多钟,谢萍穿着睡衣出现在一楼客厅。
别墅的监控视频只有一楼和四楼有,中间两层都没有安装监控设备。
谢萍平常睡在三楼,也就不清楚她是否睡懒觉?还是在家里而穿着睡衣出现在一楼?
“我经常睡懒觉,睡好懒觉,到外面吃点小吃,或者自己做个小菜。
随便解决中午餐后,到健身房训练几个小时,舒张舒张身躯……”
云拧心理腹诽道:大姐我不是来听你的奢侈生活。
“这天,我也准备像往常一样的过日子。谁知道我老公,不,是毛文臻非常意外的没有到诊所,他在家里。
他给鸡舍的鸡投食,给狗洗澡。更怪异的是他老早八早的买了一兜食材,亲自下厨。
仿佛又回到谈恋的时期,我心里美滋滋的,从后面,主动抱住他的腰……”
谢萍有点羞涩的低下头。
云拧猜到她这句的意思:毛文臻十几年没有碰她的身子,突然变了一个样,做家务,她情不自禁了。
第313章 再度走访谢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