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惨无人道的摧残,想在有生之年,抓到行凶者,还死者和家属一个公道。
农忆案,由于当夜倾盆大雨,诸多证据被雨水冲刷干净,提取不到太多拥有的信息。
干刑侦的人都明白破获农忆案子,比登天还难。
这起案子,运气的成分居多。
“老崔呀!老崔呀……”白敖东翻转着手机,眼睛又飘向坐在共享单车上喷烟吐雾的云拧和江桓,“你的心结恐怕永远都解开不了。”
农忆案,太难破除了。除非犯罪分子自首,其他手段破获是不可能。
白熬冬也了解崔仕的心思:【崔老清楚破获农忆案子困难重重,所以他的目标放在杨冬灵的案子。】
破获杨冬灵案子,从而寻找嫌疑人的犯罪规律,为侦查农忆案做铺垫、提供侦查思路、手段。
今日白熬冬带着女朋友出来逛街,女朋友说明里巷的泡鸡脚好吃,于是来到这家卖酸东西的店家。
“敖冬!你发什么愣?”她女友提起着一大兜的酸东西,“走了。”
白熬冬回头望了望共享单车上的两个人,“走吧。”
云拧和江桓的注意力在诊所,没有留意到几百米外买酸东西的白敖冬。
“大条!跟踪毛文臻,师父他们应该从未停止过。我猜测不错的话,白富豪不到办公室,可能蹲守在附近,盯着这个人。”
想捉住一位连环杀手,太艰难了。
两条途径:
一是最笨的办法,成为可疑人的影子,每时每刻注意可疑人的举动。
二是吃透案子,掌握作案动机,作案规律,找出对策,等着他再次出手,提前介入。
两条路都不好走。
第一条是侦查人员做不到全天候跟踪。
第二条是分析了某些规律,但不可能掌握全部规律。
“三年来,富豪大哥一个人跟踪恐怕不可能。我们两个人轮流盯梢都做不到时时刻刻的监视。”江桓扭头望望巷子深处。
“嗯!若批准使用监听手段就好了。”
“想都别想,没有足够的证据,不可能监听一个人的踪迹。”
“我想想而已。”
云拧和江桓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看出一个名堂。
云拧提议:“我想进去诊所,认认哪个是毛文臻。我们必须记住他的样貌。”
案子中有一张毛文臻的照片,那是十多年前。到现在,毛文臻的样貌肯定有变化。
“走吧。”
两个人走进诊所,更是感受到了诊所的正规。
一楼有看病区、药物区、治疗区、休息区。
治疗区的六张病床上躺着老老少少的人,调着盐水。
看病区有五六个老人咳嗽着、擦着鼻涕,等候看诊。
药物区的取药窗口,站着五六个人取药。
休息区有三个人玩着手机。
进门左侧是上二楼的楼梯,楼梯口贴着“二楼有病床、卫生间、检测仪”。
除了病人,在一楼的医务人员有五个人。
一位发际线很高的中年男人负责看病。
此人与照片中五官相一致,发际线又往脑门壳移,鱼尾纹也增多了。
此人就是毛文臻。
云拧坐在等候的椅子,眼光飘向他,好像见到毛文臻看向了自己一眼,嘴角边露出一丝笑容。
再定眼一看,毛文臻耐心的问诊着病人,似乎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关注。
【我产生了幻觉?】
云拧摇了摇头,继续打量诊所。
治疗区中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女护士,正在对一位老人做皮试。药房里有三个人忙忙碌碌。
二楼应该也有人,因为有讲话声音,具体几个人确定不了。
病床上的一位老者喊道:“毛医生!还是你下药准,我到市人民医院看病,什么都没有看出来,检查一大堆。
什么戴口罩,测体温,还有那个用棉签深入口腔做的检测,那叫什么来着……”
老护士洪亮的音色回答:“核酸检测。”
老者斜眼看了一眼护士,“我跟毛医生讲话,我还不知道那是核酸检测吗?就你懂得多。”
正在看病的毛文臻扭头,笑道:“李哥!小彭在诊所工作了三十多年,半个医生的水平,你可别惹她不高兴,小心打一个痛痛的针给你。”
老护士哈哈的笑道:“他就是记仇,前一次我下手重了点,他怀恨在心……”
云拧从老护士身上收回视线,【在诊所工作了三十多年,她应该是当年的两位护士之一。】
她努力回想卷宗中材料,愣是想不起这位护士叫什么了。
【我读案卷材料不够,竟然想不起这么重要的一位证人的名字。】
云拧只记得当年发生命案时,这位护士和她家人到外省旅游。
云拧又将视线回到毛文臻的面孔:
目测身高一米七,身子将白大褂蹦得紧紧的,那他的身材壮实;双手粗粗的;脸孔偏向于圆形;讲话声音不洪亮。
讲话声音与他的身材有点不相附和,有点偏向于女性。
嗯?身材壮硕,却带有女性气质。
一个男人身上出现这种气质,乖乖的。
【怪不得侦查人员确定不了他就是嫌疑人,仅仅是怀疑而已。也对!他看起来就不是会犯罪的人。】
轮到云拧看病了。
云拧说睡眠不好。
毛文臻一套望闻问切后,开了一些药,“你是操劳过度,适度休息,别太劳累。药仅仅是一种辅助剂,治不好的你睡眠。多运动,由有助睡眠……”
毛文臻的音色是妥妥的偏女性。
第180章 去看看诊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