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伶案发生于1992年4月1日。死的时候,禄伶周身有十九刀的刺创伤口(腹部五刀,胸部七刀,颈部四刀,前脑壳三刀)。
一个残忍的行凶者,变态到令人发指。
行凶不仅杀了禄伶,而且偷走禄伶的所有钱财。杀害前,行凶者QJ了禄伶。
案发是1日晨四点多钟,房间的窗口没有足迹、手印、毛发,门也没有被破坏,从现场留下的足迹可以断定,行凶者大摇大摆的从门入室。
一起明显的图财害命案。
虽然与与1990年底宋恨荷、廖白易案;2000年王曼香、陈支案;2010年的杨冬灵案都是入室杀人案,但是这起案子与它们三起决然不同。
这起案子是匕首伤,另外三起是铁棍致死。这起案子,行凶者将受害者的所有财产卷走;另外三次的目标只有一个;杀死受害人,从不动房间的一分一毫。
为此,禄伶案子是独立案子。
根据走访调查:死者禄伶是一位巴女,她接客的地点不固定,有时到宾馆,有时到顾客家,有时带到自己的住房。
禄伶的姐妹反映:3月31日,禄伶身子不舒服,也就没有出台,早早回出租房休息;她身上的现金不少,起码有一两万元。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有万元的人,那是大爷。
非常明显:禄伶案是一起图财害命的案子。
在她的房间内找到了感冒药,垃圾桶中发现了几只还未清理的安全套。
床铺凌乱,地面的脚步凌乱。床单上有精斑,还有毛发、指纹、足迹等,太多的痕迹物证。被杀死的那晚,禄伶被强行性侵过。
进行了三万多份的足迹、指纹的比对,仍旧确定不了嫌疑人。
前几年刑侦支队将留存的痕迹物证做了鉴定,检测出了DNA,拿到了犯罪嫌疑人的DNA。可惜在基础数据库中,找不到相应的嫌疑人的DNA,比对不了。
这起案子,说难不难,说容易不容易。
一旦在系统中出现嫌疑人的DNA,会预警,立马实施抓捕。然而到目前为止,基础数据库中没有出现嫌疑人的DNA。
“师父!这起案子中嫌疑人,我们唯有等待。”江桓无奈的说,“数据库中的DNA一旦与嫌疑人的DNA比对出来,我们立即着手抓人。”
“嗯!支队一直等待着这个时候到来。如果全国人民的指纹、足迹、DNA等等,全部在数据库中,抓获这个人非常容易。”崔仕叹气,“可惜到现在全国都做不到做全数据,何况是三十多年前。”
云拧沉思道:“老师!闯入出租屋内肯定是熟悉她的人,或者掌握她行踪的人。”
“也有可能是小偷。三十多年前的房屋门钥匙,对于一位惯偷而言,开启门锁易如反掌。”江桓指了指照片中的门锁。
“你们有没有想过作案人可能是禄伶的男人?”崔仕突然提到这个想法,以前考虑这个方向,连当初的侦查人员也没有提到。
江桓不赞成:“师父!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她男人得知她做巴女,最多是吵架,不可能痛下杀手。”
崔仕望向云拧。
“呃!师父这个提法有点大胆……”云拧挪了挪身子,“果真是禄伶的男人干,早应该有迹象了吧?”
生物检测结果暂时不提,指纹、足迹两个项目,可以确定是不是她男人了。
云拧继续说:“侦查人员走访过她的亲属,没有人知道她有男朋友,她的姐妹也说她是单身。我倒是有一个想法,是从近段时间的行动中得到的感想。”
新冠状病毒的爆发,边境的强边固防措施越来越严格,很多人偷渡。
对!偷渡!三十多年前,偷渡到缅甸、老挝、越南的人不多,那个时候的偷渡对象是到香港、欧美国家。
若是犯罪人呢?他不可能长途奔袭,到沿海一带,偷渡。
作案人拿到禄伶的一大笔钱,偷渡到缅甸之类的东南亚国家,那是不用冒任何风险,一步从国家的村子跨步到邻国的村子。
“你脑袋……”江桓听到后,感觉挺有道理,“凶手者可能逃往国外。”
崔仕的眼睛闪烁了一下。
茶城市紧连外国的领土,作案人揣着万元人民币逃出去,不是不可能。
崔仕叮嘱道:“必须记下这个想法。这是一条思路。”
一位偷了一大笔钱的人跑到国外,这个人的脑子不会太差。
可是为何没有清除房间内的痕迹?是来不及?还是杀人后脑子不够用了?
此外,这起案子发生了三十年,杀死禄伶的人恐怕都死了。不像另外三起案子,有连环作案的迹象。
“农忆案呢?”崔仕调出一张窈窕淑女的照片,“多好的一个姑娘,惨遭犯罪分子的毒
第178章 案卷分类(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