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不行了,我得出去一下。”有两位村民干下了一杯酒,忍不住嗷嗷叫着,跑出去呕吐,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还有两位村民,又干了一杯后,喝着喝丢失了,不见了踪影。
到十点多钟,屋里只剩下云拧、包建木和社长王向南。
王向南眼睛开始有点眯了,“两位小兄弟!你们真是厉害,还有镇上开兽药店的小李也是,你们班是出酒神吗?喝酒,一个比一个生猛,你们后生可畏呀。”
“王社长!你言重了,我是第一次与你喝酒,得表示表示嘛。”云拧连喝三杯,声音稍微大点了。
他还向包建木眨眼,示意他切入正题。
包建木露出‘知道的面色,开始引开话题,“王哥!前个月你们寨子爆发猪病,我们兽医站下来查看,还提供了不少兽药。后来听村民说有几户人家的猪没有治好,死了。”
王向南社长咕噜喝下一大口茶水:“嗯!有几家的猪的确死了。可惜啦,死的猪都长到五六十公斤,再大一点,都可以卖了。
按现在的市场猪肉价,死的猪可以卖到四五千,说没就没了,心疼呐!我家还好,打了几针,活下来了。”
“死了猪,农户没有再买小猪仔吗?”云拧插话,“进入了冬季,气候变冷了,猪发病很少,农户现在买进,养到来年春节正合适。”
王向南社长摇摇头,“小云!你说你是学养殖,还跑销售,可是我看着你有点不像和农户打交道呀?你以前应该在大猪场吧?
经常和农户打交道的人,都知道现在买一头小猪仔码是两千元以上。死了四五千元的猪,再拿出两千元,太艰难了。如果猪没有死,卖了,还有钱买小猪。
如今哪有钱买猪仔?甚至连过年猪都买不起了。农村人,家里不杀一头猪,不像似过春节。听说今年寨子里有几户人家不杀过年猪了。
猪肉价格太高,买不起呀。国家是怎么搞的?我们国家的人不吃猪肉是不行的,一下子抬那么高的猪肉价,很多人家的确是买不起过年猪了。”
云拧和包建木彼此看了一眼。
“哪几家说不杀过年猪了?”包建木发烟,“农村人不杀过年猪,过个年都糟心了。”
社长接过烟,“婆娘!你收一下碗筷。李大家,赵四老家,老谭家……具体有几家,我记不起了,总之死了猪的人家,是不准备杀了。”
包建木无意间提到:“你说的老谭家,我好像有点印象。”
姓谭的人,在卡那小组不多。
“老谭家死了两头猪,一头猪是五个月大,一头猪是下个月春节准备杀过年猪。运气不好,全部死了。老谭两口子哭了好几天。”
“王哥!据我所知,老谭的儿子好像挺有钱的嘛?买一头猪应该没有问题。”包建木继续套着话。
“嗯!老谭的儿子挺有钱的。老谭只有一个儿子,,这几年他儿子争气,赚到了一些钱,好像在滇彩省的一个市区卖卤肉。
有一点不好的是,老谭的儿子谭村喜欢赌钱。如果他不喜欢赌博,他前妻不会扔下孩子跑了。妻子跑了后,谭村到外面打工。
没有想到这一出去,人还活了。最近一两年,他都是开着私家车回来,大包小包的,发的都是软玉溪。听说,软玉溪的香烟挺贵的。”
默默喝茶的云拧心里窃喜了。
原来谭村真的是这个村子的人,好像还是挺能赚钱的一拨人。
赚不到钱,村子里的人讨论口气不是羡慕,而是一种‘那个小子在外面混得太差,回家还跟大人讨钱、‘听说他在外面偷吃的话。
云拧见到包建木和王向南社长一直再扯外出打工赚钱的话题,打断道:“王社长!都快过年了,外出打工的人,是不是也回来村子了?”
包建木喝得有点晕了:“对哦!外出打工的人应该是陆陆续续地回来吧?年轻人刚好在家,我一家一家的走访,宣传打猪瘟疫苗。”
“猪瘟疫苗,不是春节期间打呀!今年提起了?”社长记得是过年后和入秋两季。
“社长!”云拧赶忙解释到,“现在的猪价多高,我们早做宣传,早日让农户意识到打猪瘟的重要性。我是卖饲料的人,希望农户的猪健健康康,我的饲料才卖得出去。
比如刚才谈到的老谭家,他家猪全部死了,而他儿子有钱。他儿子回来了,听了我们的宣讲,以后肯定督促老人家打猪瘟疫苗。猪活着,我的饲料不愁卖。”
云拧在畜牧兽医站实习过,那次实习正好是秋季,正好是打猪瘟、鸡瘟等牲畜疫苗的时期,但是不少农户都不乐意打,因为每针收两块钱的手续费用,大家就不乐意打了。
“说起来是哦!老谭儿子今年回来的早。”王向南冒出这句话。
云拧手机收到了方涵的信息:没有见到、追查到嫌疑人回家的信息。
现在有人见到嫌疑人,这是好事。
“老谭家儿子回来了?”包建木也附和,“老谭是最不乐意打猪瘟疫苗了。这次借着猪病和他儿子在家,我得好好做一下思想工作。”
“我也是听老谭说的,他儿子回来了。但是没有见到老谭的儿子。往年,他回来了,都是召集寨子的年轻人搓麻将。我也纳闷了,老谭说他儿子回来,为何没有听说他召集人打麻将?”
“明天,我们一早去他家看看,做做打猪瘟疫苗的事情。”云拧说道,“我也顺便推销推销的饲料”
“好。”
三个人东拉西扯的谈着话,一直到深夜一点多钟,意犹未尽的上床睡觉。
第141章 摸底排查(5)[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