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去了?”
“不是陪不陪伴的问题,而是时机不对。冬天太冷,吃西北风吗?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疫情。小富婆!新冠病,你不害怕?虽然国内的疫情平稳了些,但是能不出省就好别出省。”
“你为什么不说不出市,不出县?你就是不想陪我去。哼!我生气了。”
镜头里的孔莲别过头,装作生气。
“嗯!道理就是这样,疫情不除的一天,到处跑,是危险的行为。”
“你就是不想陪我,找借口。现在全中国都恢复了旅游。”
“我哪有不想陪你。我期盼着我们两个人黏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分开。看看现在,我们什么样子?床单都没有滚热乎,你回了烟草市,而我苦逼的做着事情。”
“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是你心里没有我这个女人。我理解你的工作性质。但是你再忙,应该主动打一个电话给我吧?哼!你吃了不认账。”
“好了,好了。等案子结束,我们再谈论去不去内蒙古的事情。”
云拧心里有点好笑。和女人聊天就是这样,一个问题,翻来覆去的说,不给她一个答应,今晚孔莲肯定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手。
“哼哼!没有良心,我觉得自己挺理解你们警察,也知道你们工作性质的特殊,没有任性。你看看,你说我应该回烟草市,我乖乖地回来了。我没有说让你停止手上工作,立即陪我到内蒙古。”
云拧拉过椅子,倒坐着,下巴垫在椅背上。
“小富婆!好吧!我长这么大,去过最北的地方是长江,连母亲河都没有亲眼见过。等案子办理完结,我陪你。
到内蒙古,即便看不到天青色的大草原,也能看看茫茫白雪的旷野。再亲自杀一头羊,烤全羊。他们那边的酒,我们可能喝不惯。
带又不能带,那只能喝喝红星二锅头。你喝得了二锅头吗?”
“好呀。”孔莲隔着屏幕送飞吻,“你最好了。说话了,到时候不可以反悔。拉勾勾,一辈子不变。”
她伸出小拇指。
云拧对着屏幕做出同样的动作。
“大作家!一辈子不变。”
“一辈子,不变。”
孔莲高兴得在大青色的床铺上打滚了几个,“大作家!”
云拧提醒到:“都一点多钟了,冷空气越来越浓。你早点休息。”
“好想抱着你,滚这张浓浓的草原味道的大床。”
“嗯,我也想。话又说回来,你们富婆的生活都是这么朴实无华吗?”
“你跟着我同样朴实无华。”
云拧扫视了清冷的四壁,一张钢架床,的确是朴实无华。
“睡你的觉吧!”
“挂了。你别再熬夜,赶快休息。事情是做不完,身体要紧。”
“好的好的。挂了电话,我就休息。”
“晚安。”
“晚安。”
挂断视频,云拧心里美美的,面孔露出无声的笑容。
【办理案子真的是枯燥无味,日子无法过了。幸亏有一位暖暖的小富婆,在远方想念着自己。】
云拧双手把玩着手机,眼睛时不时瞟一眼墙体上的纸条。
“警察也是人,七情六欲一个都缺不了。”云拧放下手机,深呼吸,“但是大敌当前,一切以大局为重。敌人可狡猾了,我得好好的准备。不能打没有准备的战斗。”
十六前到至今,郗寿接受了太多警方人的盘查,早练就一身避开警察关注的本领。
也许他都自学了心理学、反侦察、审问技巧,演练过无数遍的问话情况,模拟犯人与警察对持的场景。
云拧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能力,单凭他和江桓两个人明天的进展即将非常困难。
还好,方涵所长全力支持,并且他亲自参与,坐镇。
有了方涵所长的鼎力支持,云拧觉得战斗会顺利很多。
“狄贤赌球输钱后,由郗寿搭线,向一个组织借钱,周转。”云拧拿起手机录音,“郗寿可能是这个组织的人,说明一个问题,在学校期间郗寿加入了这个组织。”
组织?
斩海会?
“郗寿是斩海会的人吗?”
“郗寿是斩海会的人,为何盯上一座石料厂?”
“为了不交保护费,狄贤建立农民帮。”
“农民帮的出发点是自保,后来演变成路霸。”
“屠龙的少年终成为恶龙。”
“斩海会可能是盯上石料,也就是土石方工程。”
云拧停下录音,抽出一张纸,咔咔的写下:
【斩海会控制土石方工程。】
在电脑上,云拧立即着手搜集这几年扫黑除恶中打掉的控制土石方工程的涉黑涉恶的案子。
其中真有三四起涉黑涉恶的土石方工程。
“嗯!大概就是这样了,如今只剩下找证据。”云拧关掉电脑,砸倒在床上,喃喃自语,“斩海会欲控制土石方,必须先拿掉农民帮。农民帮……”
自言自语中,他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了。
第105章 甜蜜的暴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