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焱说完拱手朝皇帝道:“皇兄,除了薛漳外,臣弟还要状告一人!”
皇帝看了眼他手中的黄皮纸,冷眼瞥了眼宇文雍,“说!”
“当朝丞相宇文雍,其一,唆使薛漳投毒制造瘟疫,再令益元居以高价贩卖治瘟药向百姓牟取暴利,却没想薛漳控制不住瘟毒,致使京中发生暴乱!”
“其二,利用宰相之权,阻拦群臣上谏,导致皇兄不知京中惨况,无法派真正有用之人治灾,致使全城百姓无辜死伤上万,焚尸场业火至今日夜难熄!”
“其三,故意向宁太妃投毒,设计本王与皇兄手足相残,甚至买通宗人府官员,未经皇兄旨意对本王施以极刑,欲逼本王认下谋反之罪,实乃大逆不道之举!”
“此间种种,均为事实,宇文雍狼子野心贪墨成性,还请皇兄圣断!”
南宫焱将宇文雍的一桩桩一件件罪行摆上台面,丝毫没有给宇文雍留一点面子。
他说完,宇文雍赶紧朝皇帝跪下道:“陛下,臣当真不知凌王他为何要如此诬陷老臣,老臣冤枉啊!”
“冤枉?”
南宫冷笑一声,“可要本王将证据一件件摆上来与你当堂对峙吗?”
他说着蹲到宇文雍面前盯着他道:“老匹夫,本王最后提醒你一句,你若自行认罪,以你多年功绩,或许还能得个轻判,若真让本王就证据拿出来,你九族都难保!”
南宫焱的话让宇文雍心头颤了一下,宇文舟则是在他旁边跪了下来。
他原想说什么,却被宇文雍喝住,宇文雍盯着南宫焱道:
“凌王有证据大可拿出来,老臣清清白白两袖清风,自问什么都没做过
第三百四十六章 好一个清清白白两袖清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