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点吧!这种时候,还是躲在青楼安全!”
“听说陆老二帮人收货,结果却遭去的两人,木然点头:“明白!”
他在瞬间屁滚尿流,不敢有丝毫废话!
甚至不敢提出任何条件,只为了一个听话!
一场愉快对话由此开始!
城中布防事无巨细,讲的清清楚楚!
三封书信分别写给刘彦,虞褒,桓邵,也是迅速完成,简洁明了!
青楼前小巷,发现了扬州奸细窝点,已经不足百人!
意思更是鲜明,自己和敌军拼的损失惨重,想要立功,就赶紧过来!
陆远满意点头,将书信递给陆老二,乐呵呵道:“去布置吧!”
陆老二正色抱拳,匆匆离去!
青楼前的小巷,道路狭窄,两侧俱是高屋,最适合弓手埋伏!
陆远随即虚手一指屋内,看向周泰,笑眯眯道:“打扫一下,杂物都丢进马厩!”
周泰森然一笑,猛地一刀刺透区景后心!
区景看了看前胸透出的刀尖,一脸愕然:“将军……”
陆远笑容和煦:“没事儿,一会就不疼了!”
“噗!”
绣春刀抽出,带出一蓬鲜血!
区景轰然倒地,同样死不瞑目!
一群亲卫忙忙碌碌,扛着三个麻袋走出屋子!
整个客室,又变得焕然一新,甚至找不出一丝血渍!
陆远回到坐榻,老神在在,看起了区景交代的情报!
心头稍稍诧异,番禺城八位守将,竟然只有一人看出,锦衣卫行动,是他们扬州大军到来的信号!
这还是士燮布置的大军前线,满是士燮麾下能臣猛将!
由此可见,交州防御着实不堪一击!
而对于其它几人,他已通过锦衣卫有所了解!
刘彦和虞褒,这两个朱符麾下的叛将,他自有用处!
沛国桓邵,一路流落至此,还帮士燮出使过荆州和徐州!
之后虽然在军中饱受欺凌,在民间倒是做起了土皇帝!
兼并土地,抓捕奴隶!
甚至每个女子的婚前一夜,都要先贡献给他!
这样的混蛋,自然死不足惜!
他默默想着计划,等待良久,屋前终于再次有了动静!
黄忠得了允许,带着一群人扛着麻袋,再次进了屋子!
陆远看着只有三个麻袋,不由呵呵一笑:“这次没有多余的?”
黄忠看着天色,挠着胡子苦笑:“主公,来不及了,幸好兄弟们无恙!”
陆远微微点头,没再废话,挥刀砍开三个麻袋!
刘彦,虞褒如他所料,没有任何傲骨,只知跪地求饶!
毕竟卖主求荣,见风使舵,这两人做得比区景等人还要直接!
桓邵则是已经瘫软成一团,六神无主,语无伦次!
这次已经不是被夺产业,重新逃亡的问题了,而是真正在直面生死!
他一个自封的中原名士,面对此情此景,着实硬气不起来!
陆远懒得废话,看着刘彦和虞褒二人,一脸漠然道:“朱?y老将军,是陆某至交啊!现在竟然有人想要暗害其子,着实可恶!可惜陆某口说无凭……”
刘彦太阳穴突突乱跳,忍着身上箭伤,跪伏在地,心中急急思忖,可怜兮兮道:“将军,这都是交州士燮所为,小的愿意指证,只求一条活命!”
虞褒两腿直抖,也是颤颤巍巍哀求:“将军,小的也愿意书信,写明此事缘由,只请将军饶命!”
陆远微微点头,倾着身子,随意用刀尖点了点桌案上的纸笔!
两人当即跪着上前,奋笔疾书!
将交州士燮准备如何谋害朱符,一步步写得详详细细,清清楚楚!
签字画押后,恭恭敬敬,跪伏原地!
身子不断打斗,只等最后处置!
陆远认真看了看书信,见两人所说一致,不由悠悠开口:“陆某久慕南海都尉张将军大名,可惜始终无人引荐!”
斩首行动,能直取首脑当然最好!
其次则是彻底打瘫敌军的指挥中枢!
如同老美第一次出手,虽然未能直接活捉老萨,倒也彻底摧毁了其指挥系统!
他如今时间有限,能出手的机会不多,只能尽量扩大战果!
把士武身边,最后一员可用将领引出,让士武有兵无将!
“将军,此事……”
刘彦哆哆嗦嗦,一脸惶恐:“小的不敢欺瞒将军,张?F为人颇为自傲,如今又与士武狼狈为奸,分别负责看守一个城门!小的即便有心书信,他也不会理会……”
陆远微微点头,侧目看了看虞褒。
虞褒面无人色,惨惨淡淡:“将军,张?F为人顽固至极,死忠于交州士燮!小的不愿出卖刺史朱符,一直为他不屑,甚至平日说话,他都不曾理会……”
此时此刻,他们只能寄希望于陆远还需要他们,亲自出面指证士燮。
只有士燮谋反,才能让扬州大军攻占交州,出师有名!
根本不敢试图以书信,或言语诓骗!
毕竟书信要被检查,他们无法以此求救!
即便用书信拖延,张?F会不会上当,也拖延不了多久!
“这样啊……”
陆远收起书信,漫不经心道:“那你们没用了啊!”
二人同时脑中一懵,怎么没用了?
自己还能指证士燮,让扬州大军名正言顺啊……
可惜黄忠却并未容他们多说,猛地按住两人头颅,“砰!”的一声撞在了一起!
他们被撞得眼冒金星,浑浑噩噩!
还没反应过来,忽然齐齐喉咙一甜,喉骨已经被黄忠彻底击碎!
虞褒满脸错愕,看了看黄忠,又看了看陆远,终于栽倒,满面不甘!
黄忠一脸憨厚,神色自若!
刘彦捂着咽喉,囫囵不清,艰难开口:“将军,你刚刚点头了……”
“对,陆某点头了!”
陆远若无其事:“麾下脾气火爆,你忍一忍,陆某一会儿就帮你训斥他!”
刘彦眼睛一瞪,死不瞑目
陆远终于看向了桓邵,乐呵呵道:“听说你上蹿下跳,从交州开始,就说着陆某坏话,又前后出使了荆州和徐州,有何进展?”
桓邵早已惊恐交加,瘫软成泥,说话都极为困难!
闻言更是两腿一软,尿了一地!
面如死灰,恍恍惚惚道:“在下没有进展,才被士燮厌恶,赶出了交趾,来南海谋生……”
陆远微微皱眉,一脸不耐:“陆某想见张?F,有没有办法?”
他也不曾想到,这个被许褚视作蝼蚁,懒得理会的沛国名士。
之前一直上蹿下跳地诋毁他,现在见了他本人,却又如此不堪!
连说句话都如此艰难!
桓邵噤若寒蝉:“在下……没办法!但在下可以为将军出使,让荆州和徐州不敢轻举妄动,只请将军给在下一次机会……”
“你……他娘的,不只没用,还愚蠢至极!”
陆远一脸厌恶:“你逼迫百姓为奴,索要每个女子的处子之身,这种货色,还能以名士自居?如今到了陆某手里,还想跪地免死?”
他随意一挥手,再未多言。
黄忠一刀抹开了桓邵咽喉,与其它几人一起,全都装入了麻袋!
一群亲卫忙忙碌碌,将麻袋运走,屋子收拾干净!
陆远取出刘彦和虞褒的书信,交给黄忠,心不在焉道:“发给京城的锦衣卫兄弟,交给朱?y查看!”
他敞开窗子透气,看着外界晨曦渐起。
黄忠稍稍迟疑:“主公,这个能要到朱?y的人情吗?”
“大汉最后一个老将,久经宦海浮沉,看了自然会懂!”
陆远悠悠道:“这是旁枝末节,顺手为之!许褚和徐庶的伏兵,才是今日关键!”
第395章 斩首行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