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嘘，你不用说，我明白。”
程修言止住她的话语：“现在不合法，但总会有合法的那一天，说不定等你愿意嫁给我的时候。
这就合法了，我就能为你建一处你以后回忆起来，都是我的家。”
宝珠，其实我好想把你关起来的。
让你眼里永远都只有我，遇到危险最先想起的是我。
但是很遗憾，我总是抵抗不了你的眼泪。
但我明白了，在我想把你关起来之前，名为顾明珠的锁……
把我先锁上了。
所以我愿意为你迁就，放任你四处飞翔，只要你别抵抗我在背后看着你就好。
程修言眼底的疯狂顾明珠看不透，她只看见了那腔火热的爱意。
烫的她肝胆巨颤，纤长的睫毛敛下，掩盖住了眼中的情绪。
“那……要是在不合法的时候我答应了你，我们岂不是无家可归。”
程修言眼睫一颤，不可置信的看向低着头的她。
顾明珠被他看的羞臊的很，捏了捏他的手臂，有些咬牙切齿。
“你收敛一点，不然我们要被抓去教育了。”
不远处，戴着红色袖章的人正狐疑的看着他们。
这年代都保守的很，走在街上哪怕是两夫妻，也不能有过分亲昵的举动。
不然可是要被教育的。
程修言转眼看向那人，眼神微眯。
那人也看见程修言了，发现是前段时间抓了不少倒爷的不知名官员，低头灰溜溜的跑了。
谁敢管？
主任都对他恭恭敬敬的，何况自己这个小干事？
公车依旧如往常一般准时，两人买了票，去了最后排。
“你刚刚有感觉到吗？”
刚发车，顾明珠状似不经意的打起哑谜。
程修言含笑看她：“你也注意到了？”
“她眼神太火辣了，差点把我皮都烧了。”
“是，脑子不太机灵，躲起来看人眼神却不知道收敛。”
顾明珠倒向靠背，轻叹：“看来接下来的日子，不太安宁了。”
“别怕，有难题记得转头看我，说不定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呢？”
他的小指勾上她细嫩的小指。
微凉，滑滑的像豆腐。
程修言轻笑。
顾明珠低头去看。
“什么都行？”
“嗯。”
“哪怕触犯你的原则？”
顾明珠抬眼朝他笑的甜蜜：“杀人放火呢？”
“你还是不知道。”
程修言刮了刮他的鼻子，眉眼有些失望的神色。
“嗯？”
顾明珠有些不明白的看他。
“我说过了，你就是我的底线，原则是什么？在你的安危面前，都是可以舍弃的东西。”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顾明珠愣愣的看着他，问出了一直深埋于心的疑惑。
听到这个问题，程修言思绪有些飘散。
为什么？
忽然，他笑了：“这个问题，就留到最后再公布吧。”
“什么是最后？”
顾明珠有些烦躁了。
“就是你身边再没有危险的时候。”
看着程修言笑得有些悲伤的眼睛，顾明珠更烦躁了。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但直觉告诉自己，别再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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