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十四冷笑道：“我只是一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还有什么身份可暴露的。涂山镇抚司，老娘也不是好惹的人，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这件事老娘绝不善罢甘休。”
“是吗？”涂山鸿冷道，“没有证据，我们妖天司是不会大动干戈来抓你的。”
莹莹上前一步，与涂山鸿并排而立，嗤嗤冷笑道：“十四娘，你的人已经招了，他说你是潜伏在妖界的特工，专门搜集妖界的情报。”
“我的人？谁呢？”卓十四冷声道，“抓贼拿脏，抓奸在床，你们说我是特工，好啊，拿出证据来。你们要是能拿得出证据，那么我今天就认了。可你们要是拿不出证据，哼哼，这污蔑陷害的事，就算闹到妖界领主那里，也必须给我一个公道的说法。”
吃定这帮人没有证据，态度坚决不愿妥协。
莹莹道：“张涛你认识吗？他可是你一条情报线上的联络员。根据他的交代，你每次搜集到情报，都会让他把情报传递给相关人员，再由这些人把情报传送到大夏人族，是不是？”
“是什么是啊！你说张涛是我的联络员，那好，你让他过来跟我当面对质，敢不敢？”卓十四冷笑道。
莹莹忽然想到什么，脸色大变，急忙离开房间。
不一会儿，她提着张涛的尸体走了进来，把尸体丢在地上，恨声道：“好快的动作啊！转眼间，你就杀了人灭了口。”
“咦，他怎么死了？刚才还好好的，是不是你们杀的？”卓十四反咬一口道。
涂山鸿冷笑道：“无妨！你不愿说，那我们就换一个地方，慢慢聊。我相信，在那个地方，你会把你的秘密都说出来的。来人，都给我带走。”
“是。”
上来两个千户，要带走卓十四和周牧。
“好了，十四，你就跟他们挑明了说。”周牧手里端着一杯酒，转身走到船窗边，淡淡说道，“说完了，你也可以离开这里，去跟刑天他们会合。他......需要你的帮助。”
“是，主人。”卓十四态度恭谨应道。
“主人？”
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周牧，他们原以为周牧是卓十四的相好，没想到二人却是主仆关系。
涂山鸿惊喜万分，这一次，果然捞到了一条大鱼，连卓十四都对他毕恭毕敬，这个人的身份来历绝非一般。
卓十四咯咯娇笑道：“我主人有交代，那我也就不跟你们玩了。不错，我的确是大夏人族派入妖界的特工。经过这十几年的苦心经营，我在妖界构建了一张庞大的情报网。”
每个人精神一振，涂山鸿哈哈笑道：“那就请十四娘跟我走一趟吧！我保证，只要你们跟我们合作，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一定保你们周全。”
卓十四摇头，眼神不屑地看着这些人，问道：“知道我为什么坦白吗？”
“为什么？”涂山鸿眯着双眼问道。
卓十四道：“因为......你们都已经是死人了，死人，又怎么可能泄露我和我主人的秘密。”
第218章 承认了又如何？死人是说不出秘密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