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枝不敢回头看他,薄径寒的头还被梨枝砸伤了,抽烟的时候,那鲜血跟随着烟雾的起伏在流淌,此时它像是干涸一样。
鲜血停滞在肌肉纹理上,这个时候的薄径寒更为吓人。
“姐姐又是哑巴了吗,还是这么不爱说话?”
男人扳过女孩儿的脸颊,一双鹰眼满怀笑意地盯着梨枝,看梨枝不为所动。
“来人,给我拿针线来,我想在婚礼前给姐姐的嘴上绣朵花。”
说时迟那时快,门外的保镖推开门给薄径寒带来了针线。
银针在薄径寒的手上,像极了手术刀,银光泛滥,在他的眼里闪烁着光芒。
梨枝被吓到了,背后就是墙壁,根本退都没法退。
“薄径寒,我在说话,你别吓我,我可以说话的,你别封我嘴巴。”少女哀声祈求。
男人嘴角噙着笑意,右手拿着针线,左手把过她的下颌,嘴唇触碰着她的额头,散发着寒冷的气息。
“别哭,可能会疼。”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吓得梨枝腿脚麻木,薄径寒真的敢封她的嘴啊,泪珠在光洁细腻的脸颊上流淌,哭腔隐隐。
“薄径寒,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打你了。”
“我亲亲你,就不疼了。”
“薄径寒,别封我,我给你吹吹好不好?”
少女对着薄径寒脑袋上的伤口又是擦又是亲的,小心翼翼,温热的气息,柔软的唇瓣在他的额头上触碰。
少女忽然吃痛一声,自己的耳根猛然疼痛。
她伸手抚摸过去,刺人的针线此时在她的
119.给我拿针线来,我想在婚礼前给姐姐的嘴上绣朵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