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仅如此,这事在文人墨客口中成了一段佳话。
皇后看到林嬷嬷欲言又止的神情,笃定传言非。
“太子这是在引火上身!”可一想到太子的脾性无奈的摆了摆手说:“罢了,罢了你先下去办正事吧,这事以后再说。”
“是,奴婢告退。”
林嬷嬷转身退出了出去,皇后神色凝重的坐在空荡荡的雍春宫内沉思。
养心殿内,袁汀一进来就跪倒在了地上,喘着粗气禀报:
“皇上,三关口失手了,就连……五成峡……祖灵坡也都被蒙氓部落的人占领了啊皇上!”
“什么?连失三座城池?”皇上拍案而起指着袁汀吼道。
“臣方才收到急报,蒙氓部落铁骑所到之处烧杀抢掠,血流成河,我方驻军毫无招架之力已经撤到了六十里外的挞州。”
袁汀声说话时声泪俱下,他作为兵部最高统领者对这次突发入侵者没有做好防御,让黎民百姓遭受此劫,深感自责。
“上次朝廷给驻军拨的军饷,汗血宝马,装备呢?为何没有如此不堪一击?
“蒲副将和白副将,他们二人作为北关驻地的左右将军,他们难道没有一点抵御外敌侵入的法子吗?”
皇上盯着地上的袁汀怒气冲冲的质问。
袁汀抬头泪眼婆娑的说道:
“皇上,起初蒙氓派了三千轻骑前来挑衅,为首将领是巴尔塔拉王子,蒲副将只身迎敌砍下了对方两名虎将的项上人头,随后我方五千精锐部队破了蒙氓谜阵。
“但是当晚蒙氓突降神兵八千,在三关口合围了蒲副将的两千骑兵,无一生还,白副将带着剩余的三千人向北撤离抵达五成峡但节节败退。”
“最终白副将利用祖灵坡的悬崖峭壁抵挡蒙氓追兵,最终战死在了祖灵坡。”
“我方剩余不到一千人守在挞州,一旦挞州破防敌军便可顺黄河一路北下直逼京城!两位将军尸骨未寒请皇上替他们做主啊皇上!”
说着袁汀又将双手举起宽大的衣袖盖过头顶,顺势扑倒在地向皇上讨一个说法。
皇上厌恶的看着袁汀的一举一动,双手握成拳头状支撑着微曲的身子,几根抖动的胡须让他消瘦的身躯更加单薄,冷笑一声:
“做主?胜败乃兵家常事如何做主?”
袁汀察觉到皇上的怒意以为皇上故意袒护子桑翎羽,他要让皇上看清子桑翎羽的真面目:
“皇上,子桑翎羽是北关驻地的统帅,一夜之间他却消失的无隐无踪,就在此时外敌趁虚而入,两位副将却寻不到子桑翎羽的身影
“臣认为子桑翎羽玩忽职守,畏罪潜逃从而贻误战机,请皇上下旨将他捉拿归案问罪!”
皇上盯着袁汀这个蠢材嘲讽道:
“不可妄言!”
袁汀自然知道这是铲除子桑翎羽的最佳时机,一旦让子桑翎羽活着回来以太子妃目前的威望指不定会用什么手段替子桑翎羽翻案,所以不能松口。
“皇上,臣所言非虚,子桑翎羽一定是听到朝廷查了余园自知篡改先皇圣命罪孽深重,故擅离职守畏罪潜逃,这才酿下大祸,请皇上明察!”
皇上对袁汀的小肚鸡肠了如指掌并没点破,眼下以江山社稷为重。
“此事日后再议,你可曾想过蒙氓部落向来与天朝交好,他们为何在此时忽然大举越境入侵?”
袁汀慌慌张张的进宫一路上想的都是关于子桑翎羽出逃的路线,至于蒙氓入侵的初衷未曾深思,此刻被皇上问起竟无从下手,额头上冰凉的汗珠让他突然想到了说辞:
“回皇上,臣打听到蒙氓吉尔图成大汗年迈想把王位传给他的次子巴尔塔拉王子,立贤不立嫡!
但是此举遭到嫡长子萨尔烈世子一党的反对,所以这次吉尔图成大汗特地派巴尔塔拉王子入关挑衅,想要以此让世子有威望。”
皇上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蒙氓部落第一次挑衅小胜,子桑翎羽就扩充了装备和人员之后,蒙氓小部被子桑翎羽压的服服帖帖的,此次来犯必定还有其他目的,便问:
“蒙氓的部队是否还在挞州?”
袁汀用袖口擦了擦额头,心想皇上对于他的奏请熟视无睹,难道皇上因为大敌当前所以才对子桑翎羽所犯之事都既往不咎了?
可皇上是一个眼中容不得沙子的人,怎会因为大敌当前就对子桑翎羽不闻不问了?虽然想不通但他还是回敬道:
“皇上说来奇怪,蒙氓的主力还守在祖灵坡,但巴尔塔拉王子亲率的部队跨过风栖岭朝东奔去,不知此举何意?”
皇上听到风栖岭,两条浓浓的眉毛不由自主的拧到了一处。
按照既定路线,苗旗目前所在位置应该也在此处,巴尔塔拉王子怎会知道苗旗的行军路线?
看来蒙氓这次的目的不仅仅是挑衅,更重要的是想一雪前耻?
第181章 边关告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