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之后我还得想想消夏会的事呢?”
周墨抱着蔺嬷嬷的胳膊撒娇。
“好……好!回去我就给你炖,可不能累坏了我们的太子妃娘娘。”
蔺嬷嬷宠溺的说道,看到太子妃满面笑容的样子,她在心里琢磨:
像太子妃这样的人,其实最合适在皇宫中生活,既没有把殿下当成活在皇宫里的唯一念想,也没有因为别人的挑衅而逆来顺受。
东宫的三位妃嫔,殿下最在意的似乎只有太子妃,不过太子妃好像并不明白殿下的心意所以没有把殿下放在心上,这样没什么不好的,最起码太子妃不会受伤。
最让她欣慰的是,不论是锦侧妃还是曦嫔,说得都是些搬弄是非的话,想让太子妃伤心罢了,谁知太子妃见招拆招,丝毫不委屈自己。
你来我往,宫廷就是如此,不能对任何一个人付出全部真心否则到头来哭的只有自己。
蔺嬷嬷笑着去给太子妃煮绿豆汤了。
从皇宫出来的百里玉被子桑叶气的无处撒气,走到半道上就让毕岭先回,他一个人漫步在大街上,瞧着过往的人群。
走了没多远前面的路就被堵住了,路中央站着不少的围观人群,透过人群看到里面停着三辆豪华马车,四周站了不少随从。
仔细一听,仿佛有左青阳的声音,他微微蹙眉心想:怎么走到哪都不能让人清静?
这个左青阳自从上任京兆尹之后,听说天天没闲着。
挨家挨户的排查看谁家有不明身份的可疑人?客栈里的客人也不放过,挨个报出处,还有对于爱玩横笛的人查的更仔细,只要有一点说不明白的都会被请到京兆尹衙门问话。
不仅如此,左青阳还亲自带盘查大街小巷的商家,如果碰到有欺行霸市的财主,他二话不说捉拿归案,审理之后该给人道歉的道歉,该给人赔钱的赔钱,晚上更是夸张巡街的侍卫比白天的还多。
总之,只要京城里的百姓有事,不论对方是有钱人还是身无分文的乞丐,他都管!
但他到现在依然搞不清楚状况,左青阳带人封了路挡住人家的马车所谓何事?
“左大人,我虽然是刚从牢里放出来的,可你不能这样为难我吧?”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摸着胡须生气的说。
“不是我难为你,本官身为京兆尹就是为了护京城万民周全,守皇城一片安宁所以不能不查。”
“大人您已经把我的马车里里外外查了三遍了,还没查清楚吗?您要查到什么时候?”
“三遍了吗?”
左青阳自言自语的问,他身边的一个小卒跑过去嘀嘀咕咕说了一阵,左青阳明显不愿意让步。
百里玉被挡在人群当中进不去的出不来,他颇为恼火从脚下捡起一个石子看似在伸懒腰可石子已经落在了左青阳的头顶,幸好左青阳抓住了缰绳要不然准定栽跟头。
左青阳本就处境难堪,这个时候偏偏遭人暗算,气呼呼的转头,无意间看到了人群的百里玉正在狠狠的瞪着他看,他自知理亏泄了气回头说:
“严老,你在里面蹲了这么久出来可要遵纪守法,京兆尹现在是我不是以前的贺?庭了。”
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并不理会左青阳的忠告,在仆人的搀扶下他上了马车。
“散了都散了,别挡着路。”
左青阳身边的随从们开始疏导人群,很快堵得水泄不通的大街,一转眼就已经空了。
左青阳假装没看到立在大街上的百里玉,调转马头准备走的时候被喝住了:
“左大人,您这就走?”
“怎么本官回自己的京兆尹衙门还需要跟你汇报不成?”
“胡闹!”
左青阳看到百里玉黑着的脸不敢任性而为下了马,让其他人去前面等他,他乖乖的站在百里玉的面前候着。
“说说吧!”
“你可知道这位严老是何许人也?”
百里玉被左青阳这么一问,突然间感觉到这个姓氏有些熟悉但一时间想不起来这人有什么蹊跷?
“别卖关子好好说。”
“严老他的本名叫严锣,你一点都想不起来吗?”
“严锣?严锣?严……”
百里玉在心里默念三遍,困惑的问:
“他怎么被放出来了?”
“不知道,听说是刑部尚书林大人下的文书。”
“为什么今天早朝上没有人上奏?还是我没听清?”
百里玉使劲回忆早朝所奏之事,完全没有人提及此事。
“现在子桑叔叔他不在了,有谁在意这事?只要有足够的银子这事就归户部和刑部管,人家两位尚书大人都说放人,我一个小小的京兆尹哪能抗命不从?”
左青阳望着严锣的马车说着酸溜溜的话,就好像在故意嘲讽百里玉一样。
“闪开!回你的衙门待着,别到处惹事!我去户部走一趟。”
说完,百里玉侧身一跃骑上了左青阳的坐骑,快马加鞭的朝户部疾驰。
第96章 漠然置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