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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周墨和左青阳偷偷摸摸的从小馆后院出去之后,蔺嬷嬷的心一直都悬着,她看着其他人歇下了独自一人站在院中等候,翘首以盼。
      “公子?可是公子回来了?”她听到门外有动静,不敢大肆声张只是压低了声音悄悄的问。
      周墨蹑手蹑脚的带着左青阳和老十三挤了进来说:
      “是我,婆婆你怎么还没睡?”
      “公子不在,我哪里睡得着?”
      蔺嬷嬷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周墨,确认跟出门前一样,这才安心了。
      “婆婆帮忙沏一壶茶来,都快渴死我了。”
      说着周墨带着左青阳和老十三一同朝卧房走去。
      “是公子,我这就去给你们沏茶。”
      清风拂面,蔺嬷嬷站在原地目光停留在十三公子的身上,瞧着他似乎跟公子关系匪浅,想了想转身就去沏茶。
      周墨大摇大摆的带着他们二人在外屋坐定,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虽然方才的大事干的还算顺利但是心中免不了有些异样。
      “公子茶来了。”蔺婆婆端着茶壶走了进来。
      周墨起身从蔺嬷嬷的手中接过茶壶,拿了两个茶盅说:“我亲自给二位斟茶。”
      “周墨你也太过分了吧?!”左青阳却不乐意了质问道。
      “我怎么了?”
      周墨不明所以想着这厮怎么又抽筋了?
      “我跟你认识多久了?给你当小二充门面多久了?你从来没有主动给我倒过茶,每次都是婆婆或者我自己动手,今天第一次要给我斟茶,你说你……”
      左青阳指着周墨愤愤不平的说,眼神中满是委屈,回头盯着老十三给他做主,人家压根就不搭理他。
      “好,好,以后我天天给左少侠斟茶可否?”
      “这还差不多。”
      左青阳翘着二郎腿,满意的点了点头。
      周墨倒了两杯茶,端起一杯绕过左青阳走到老十三的面前,郑重其事的微微躬身,右手擎杯,左手托底,恭恭敬敬的把茶递到老十三的面前说:
      “老十三请喝茶。”
      周墨低头奉茶的一刹那,她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轰然一击,心在抽搐,宛如千万根银针刺向她的心脏,锥心之痛似乎要将她吞噬,茶杯从手心滑落。
      茶杯坠落的瞬间被百里玉稳稳的接在手中,他看出周墨的异样便问:
      “茶烫着你了吗?”
      说来也巧,方才的疼痛转瞬即逝,周墨缓缓起身目不转睛的盯着老十三,记得第一次见老十三时心中的怨气久久不肯散去,这次又是锥心之痛,这是何故?她情不自禁的问:
      “老十三,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百里玉仔细端详眼前的周墨,他第一次听到掌柜的声音时,在他心中产生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掌柜的声音好像在哪听过?难道他们确实见过?
      左青阳看百里玉陷入沉思,开怀大笑:
      “老十三你可别上当,上次周墨让我给他买马车,就问了我同样的问题,他就是骗人的,这次指不定在打什么鬼主意?”
      百里玉一听凛然一笑,想着许是自己对这个掌柜的一见如故吧,便说:
      “不曾见过!”
      周墨不在这个问题上较真了,她扭头瞪着左青阳斥责:
      “是你心甘情愿的给我们小馆买马车说是权当赔礼道歉,事到如今怎么跟个女人似得拿得起放不下?”
      “你?”
      “左青阳话说我第一次见你,你也算是一个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公子哥,现在怎么变成了尖酸刻薄的小人?”
      “我什么时候……”
      百里玉瞧着两个人又要没完没了的吵架了,他还有旁的事情要做,催促道:
      “左青阳,周墨已经安全送到家了,我们两个人也回吧!”
      “好!”左青阳邪魅一笑,“再不回去,你宅子里的人岂不闹翻天了?”
      “二位且慢!”
      只见,周墨端端正正的立在他们二人面前,双手抱拳,目不斜视,底气十足的说:
      “今天多谢二位鼎力相助,在下感激不尽!他日东窗事发倘今日的所作所为败露,所有罪责都由我周墨一人承担与二位无关!
      我周墨的命先是属于小馆的每一个人,次之是我的,他日二位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在确保小馆人安全的情况下,我一定会义无反顾,万死不辞。”
      说完周墨双腿跪地给百里玉和左青阳,行叩拜大礼,身后的蔺婆婆也跟着行礼。
      百里玉看周墨的眼中没有敷衍,没有戏谑,说的不像是感谢的话,更像是山盟海誓的诺言,分量似乎比东岳泰山还要沉重。
      他听后没有一丝感动,隐隐的不快油然而生:
      “一人一生唯有一命,何其珍贵?怎敢随意托付?
      人若爱人,必先爱己方能始终!切不可轻言!”
      说完转身离开。
      左青阳扶起周墨和蔺婆婆嬉皮笑脸的说:“不论他日如何,这趟浑水我?定了!回见!”他赶忙跟了出去。
      周墨还在纳闷一路上老十三都好好的,怎么听了她的话就不高兴了?她的命当然是蔺嬷嬷他们给的,要不是他们细心照料,她哪有机会在这具驱壳上养精蓄锐?
      “小姐,这位十三公子,你可知道他的府邸?他们家是做什么的?瞧着十三公子卓尔不群,非池中之物!”
      蔺嬷嬷望着他们远走的背影问。
      “我也不知道,听左青阳说就是跑江湖的。”
      周墨坐在凳子,伸着懒腰,喝着茶,还在回味老十三说的那番话。
      “肯定不是跑江湖的,看他穿着打扮就不是普通人。”蔺嬷嬷揣摩着说。
      “穿着打扮?看着是比我们好了点但比绸缎庄的刘老板差远了。”
      周墨眼拙她确实看不出来老十三的衣裳有什么讲究?
      “公子暂且不说他身上的袍子用的什么料子?就单单说他身上用的沉香就不简单。”
      “沉香?婆婆什么是沉香?”
      蔺嬷嬷在宫中多年,断然不会认不出沉香来的,虽然十三公子身上的沉香用量极少但刚刚在院中清风吹过,恰好她闻到了沉香的味道,说道:
      “在南方有一种奇特的树叫“沉香树”
      这种树跟其他的树没有特别之处,只是在“沉香树”受伤以后,就会从树上流出树脂用来修复伤口。
      从而形成一些“伤疤”这就是沉香,油脂越多颜色越深价格也就越昂贵。
      自古以来沉香都有一两万金的说法。”
      “这么贵吗?”
     

第44章 沉香[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