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上前阻止。
“请王妃留步!天问碑自古以来,都是只供皇家使用,镇北王虽战功赫赫,有开疆拓土之功,但祖宗之法不可变!”
一名面容苍老的文臣站了出来,其名魏臻,出了名的直臣,官至御史大夫,太子太傅,在朝中名望极高。
苏弄巧停下脚步,愣在原地,不知该进还是退。
唐战见状,正想说些什么。
夏皇却抢先开口了。
“魏臻,朕知你心思耿直,志虑忠纯,不过,有时候未免过于死板。”
“大夏开国至今近千年,从未有明法规定,天问碑只许皇室中人使用。”
“既无明文规定,又何必如此循规蹈矩。”
“就算有明文规定,改一改也无伤大雅,朕自继承大统以来,励精图治,多番改革,如今之世,纵然谈不上烈火烹油的盛世,也百姓安居乐业,可见有些法,当改则改。”
夏皇的语气并不重,说起话来,不急不缓,有种气定神闲,智珠在握的王者之风。
“臣,明白了。”
魏臻拱拱手,不再纠缠。
实际上,他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世人皆知当朝夏皇和镇北王情缘深厚,若非皇权所限,恐怕早已是异性兄弟。
魏臻虽然以忠贞直谏闻名,但却不是傻子,故意站出来询问,抛出质疑,交由夏皇解释。
两人一唱一和,借此绝了百官的悠悠之口。
君臣之间,心照不宣,很有默契。
“阿巧,放心去吧。”上官婉儿在远处为苏弄巧加油打气。
“嗯!”
苏弄巧点点头,深吸口气,纤纤玉手,落在天问碑上。
所有人立刻屏住呼吸,投去目光。
一炷香过去。
天问碑没有任何反应。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文武百官的脸色,也产生变化,窃窃私语起来。
“看来,镇北王之子,真的是个废柴了。”
“传闻果然不假,王妃遇刺,虽然击退此刻,却也身受重创,元气受损,影响到了胎儿。”
“可怜唐战一身纯阳罡气,镇狱刀典,要后继无人了……”
“镇北王杀孽太重,也许,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吧!”
唐战武道造诣极高,这些声音,自然逃不过他的耳朵。
眉头不自觉的皱起,碍于夏皇的颜面,强压着怒火,没有立刻发作。
天问碑下的苏弄巧,此刻也闭上眼睛,暗暗祈祷起来。
孩子,你可一定要争点气啊,爹娘颜面事小,你要是因此丧失了择偶权,那可就是大罪过了!
这时。
天问碑似有所感,微微颤动起来。
“终于有反应了!”
苏弄巧激动地睁开眼睛,朝着四面八方大吼道:“看到了吗!我孩子不是废物!他也可以激活天问碑!”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了,我孩子激活的床有多大多舒服!”
“嗯?等等……”
苏弄巧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看清唐觉天赋显现的物品后,心态彻底崩了。
“这tm哪儿来的床!”
第7章 这哪儿来的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