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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五十章 卧龙凤雏[2/2页]

抠神 萧瑟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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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头儿看出我你会我不会,我就装一下。”
     程煜和李四无语的对视了一眼。
     找茶摊老板要了根烧到一半的细柴,然后,李四蹲在程煜脚边描画了起来,很快,一张画像就呈现出来,程煜一看,好家伙,还真是有七八分相似。
     “官府发的通缉文书,上面那些画像要是有你这个水平,也不会抓错人了。”程煜感叹。
     张三一拍正欲站起的李四的肩膀,活生生的又把他拍蹲了下去,笑道:“要说李四这手绝活儿,即便是在锦衣卫里也是稀罕宝贝,官府那边不可能有这种人才。”
     “你讲的虽然不错,但是,管你吊事啊!是老子会画又不是你会画。”李四恶狠狠的瞪着张三,恨不能一脚把他从凳子上踹下去以报刚才那一掌之仇。
     程煜心道,没想到这卧龙凤雏里,还真让自己捡了个宝,居然有一个会现代刑侦侧写的技术人员。
     “既然有了画像,就照着这个找吧,找到之后不要惊动她,暗中盯着就好。”
     两人齐齐的点了点头。
     程煜不放心,又叮嘱一句:“别让她发现了。”
     俩人似乎有些郁闷,李四道:“程头儿,您这也太小看我们了,我们锦衣卫盯梢,还从来没听说有普通人能发现的。”
     张三很以为然的点点头,望向程煜的眼神有些幽怨。
     程煜心道得亏叮嘱了一句,否则,就他俩这态度,指定会被王雨燕发觉。
     “你们俩别掉以轻心,这个女子在江湖上也有些名气,要论武功,怕是你们曹头儿也未必是她对手。警觉性很高,你俩一定要小心行事。”
     听到这话,俩人也不由微微一凛,收起了轻视之心。
     见两人郑重起来,程煜这才放下心去,不管如何,锦衣卫在盯梢这一块上,显然是有其独到之处的。
     离开茶摊的时候,张三似乎不十分相信的小声问:“程头儿,那个干妹妹武功真的比曹头儿还高?”
     程煜白了他一眼,但还是点点头说:“也就气力上吃点亏,要是气力相当,你们曹头儿在她手下走不过十招。”
     俩人对视一眼,心道真的假的?但总算是彻底重视起来。
     待二人离开之后,程煜抬起头,举目远望,太阳阴阴偏西,但阳光依旧刺眼,使得程煜不得不微微眯起了双目。
     远处,鼓楼之上,计时的牌子已经翻到了申初一刻,这说明现在的时间已经过了下午三点一刻。
     程煜四下里看了看,也并未见到有任何异常,便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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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的小厮,远远的看到程煜走进了胡同,不知道自家主子为何会在当值的时间回来,赶忙进去禀明了安福儿。
     安福儿小跑着出来,程煜也正好走上台阶,安福儿道:“哎哟,我的爹,您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程煜摆摆手,问:“我大哥在家么?”
     安福儿赶忙说:“孙爹上午回他宅子里看了看,我差人想帮他收拾收拾,但他拒绝了,叫我把人带回来,不要打扰他,他一个人在宅子里呆了会儿,回来用了午饭,此刻真在内院练拳呢。我跟孙爹说,他那宅子里虽然咱们一直帮着打扫,但手底下也没个使唤的人儿,还是住在咱家的好,省的您回来又为此不高兴。他表示他没打算搬回去,就是回宅子里看看,我这才放下心来。”
     “雨燕妹子呢?”程煜又问。
     “王娘还是一早就出去了,晌午饭也没回来吃,这会儿也不知道在哪逛呢。要说这王娘也真是玩心重,来了三日,日日出门,天不黑是绝不回来的。”
     程煜点点头,说:“去打两盆洗脸水来。”
     安福儿领着程煜进了宅子,自去打水,程煜则是迈步朝着后院走去。
     刚进去,就看到孙守义精赤着上身,正在院子里打着一套拳。
     程煜也不吭声,靠在一棵歪脖子梅花树上,静静的看着孙守义打拳。
     安福儿带着两个丫鬟端着两盆水进来,程煜摆摆手,示意他们别吱声,一起等着孙守义打完了这趟拳。
     收了拳势之后,孙守义冲程煜咧嘴一笑,他这种武功高强之人,哪怕是全神贯注练拳之时,有人进来又岂会不知?但程煜没喊他,他自然也就打完拳再说。
     “这个时辰怎么回来了?”
     程煜招手,让丫鬟把两盆水放在石桌上,招呼孙守义洗把脸,擦擦身子。
     他自己则是洗了洗手,又将布巾放进水里湿润了之后净了净面,这才说:“一天都在街市上摸排,有些乏了,回来歇歇腿儿。”
     孙守义憨厚一笑,当然知道这不是实话,程煜要歇腿,街上随意找个茶馆酒肆都可以,别说他不在乎这点儿小钱,就算不想花钱,以他捕头的身份,也有的是茶馆酒肆的老板愿意招待他,一天一家,不重样的吃个大半年没问题。
     洗了脸,擦了身子,程煜挥挥手让安福儿带着丫鬟下去了。
     孙守义在程煜身旁坐下,问道:“老弟这是有事要问我?”
     程煜点点头,径直把黄平说的那个故事讲给了孙守义听。
     “大哥,这个黄平,在你回来那日,就到衙门找县丞叮嘱过,所以我今天去质问了他一番,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总没来由让人平白的怀疑。”
     孙守义稍稍沉吟,道:“这故事倒是编的不错。”
     程煜一愣,道:“怎么说?”
     “当年,那几个家伙找上门来,说是常德的香三爷介绍的,想让我帮着收点器物。我告诉他们,我们已经不干这行很多年了,让他们另寻他家。那帮人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商量了片刻,就问我有没有介绍,还说可以给我些介绍费。我犹豫再三,还是觉得只是介绍倒也没什么瓜葛,于是就让他们把那些明器取出来看了看。”
     “为何要看?”
     “不看明器的成色,又怎么知道介绍给谁?就拿当年你爹来说,要是明器的成色太低,给你爹那是要被你爹扔出去的。可若是东西好,你介绍到那些二五郎当的家伙那去,他们压价太狠,保不齐跟那几个人就打起来了。虽说只是介绍,但总要先验验货。”
     程煜心道果然处处都是门道。
     “那几个人带来的东西,的确是好东西,其中也的确有一枚你所说的武将腰牌,但只是个忠武将军,并不是所谓的三品。在宋朝,从三品下也得是归德将军。而且,那些人手里的东西,跟那个黄平所说的年代不符。一个宋朝开国的三品将军,哪怕是四品吧,宋太祖建国时,少说也得三四十岁了吧,算他还有四十年可活,也就是真宗年间下的葬。甚至早点儿,是太宗年间就死了。”
     孙守义说的真宗,指的是北宋第三位皇帝赵恒,他是在北宋建国第三十八年继的位。而太宗则是篡了自己哥哥位的赵匡义,在位二十余年。如果黄平的先祖是北宋开国的三四品武将,那么的确最有可能就是死在这两任皇帝的时期。
     “太宗节俭,是以下旨无论何人,下葬都不许厚葬,包括他自己在内。是以数百年来,宋墓被盗的不少,但都没有起过太好的东西,尤其是见不到汝瓷。可是,那几个家伙掏出来的十三样明器里,光是汝瓷就占了七件。所以,那个宋墓,绝不会是什么开国将军的墓。别说他一个区区三四品的武将,就算是皇室,就算是一品大员,也绝不敢用汝瓷陪葬。要说是宋末或还有些可能。更何况,你说那黄平言说,墓中是石棺……宋初恐怕一品也不敢使用石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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