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哦,你俩在这啊!”姐姐笑着说。
我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惠匿。
“莞,你今天几点回来的,跟谁一起回来的,怎么不坐航天的车呢?”付步奇问我。我瞪了他一眼,转身走进房子,惠匿跟在后边又问:“你几点回来的吗?”
“哎呀!你讨厌不讨厌啊!”我骂了惠匿一句,然后“哇”的哭出声来,就跑进里屋去,姐姐和母亲正在里边说话,突然见我哭了,就问:“咋啦,咋啦?”
惠匿没敢跟进里屋,不高兴的站在外间。
父亲这下子发威了,瞪着惠匿训斥道:“你逼她干啥吗?没看见她不想说话,烦气着吗,你就讨厌的很!净惹她不高兴!”
我在里面哭的呜呜的,很伤心。母亲也不高兴了,她看见我哭很心疼,也很伤心。
姐姐听爸爸这么一说,明白了,就气愤的喊道:“惠匿,你进来!”她手指着惠匿:
“你就差劲的很!你又惹她生气!你以前跟我怎么保证的,啊?”
“姐,我就问她今天几点回来的,没惹她吗?”惠匿解释道。
“问啥问,回来就对了,非要问几点回来干啥?你不相信他,当初为啥非要跟他结婚呢?”姐姐句句追问,一针见血,戳破惠匿的小心思。
“我不是那个意思!”惠匿还在解释。
“那是啥意思,你知道这是在哪不?有啥事不能回家再商量吗?你让我爸妈怎么想呢?你就是这样逼她的吗?”姐姐决不饶过他。
父亲和母亲看到这种情况,心情很不好。他们当初就是不同意他们的婚事,不同意这个惠匿做他们的女婿。现在看看他就是不好。直至现在,只要看到他刁样,心里就不舒服,半眼都见不得他……
因为惠匿太没出息了,哪哪都难配得上我。而且还没有一点儿眼色,居然在我父母眼皮底下质问我!
只是出于无奈,看在我的份上,父母隐忍着。
“姐,我以后不会了,莞,咱回去吧?”惠匿说道。
我根本就不理他,在一旁抹着眼泪。
姐姐说:“行了,你先回去吧,她不想回去你就别逼她了,让她在我妈这住一晚上,省得你们回家再吵架!你先走吧!”
“莞,我走了。”惠匿还奢望我能跟他回去。我仍旧不想理他。
惠匿走了,我擦擦眼泪,把眼睛都揉红了。我看了一眼父亲和母亲,他们苍老的脸上透着忧心,母亲在和姐姐笑着说话,但她的笑很苦,是强装的。我知道,让父母看到我被惠匿当面逼问的哭了,是多么让他们揪心的事情,父母嘴上不说,心里知道:“女儿,你嫁错了人,不是我们的错,但是我们阻止不了你的当初,现在你这种状况,我们能说你什么呢?”
姐姐劝着我:“小莞,你今晚就跟咱妈住一起,先不回去了,明天再回去吧!”
“嗯。”我答应着。
姐姐太了解我了,我不想说的话,谁都问不出来,所以没有再问我们俩为什么生气?她又跟父母说了一会话,就走了。
我一直坐在里边,跟谁都不说话。
晚上了。我跟父亲说:“爸爸,年前我们厂里可能要来慰问您呢!妈,到时我们厂长来了,我给您和俺爸介绍一下,让人家进来喝杯水再走!”
爸爸慈祥的目光看了看我。母亲笑着说:“厂里还来慰问?你们厂安排的这么周到啊!”
“妈,因为我是中层干部嘛,又是办公室副主任,所以人家厂长提前给我打了招呼,说要来慰问。”我细细的声说道。
“哦。你们厂现在的厂长把企业办的这么好,最初你去的时候,厂里都发不下工资,你看现在工资不但能按时发,还发了奖金,年终这又慰问。多好啊!”母亲说着。
父亲坐在那儿抽着烟,只是听着,他突然说道:“每个厂长的能力都不一样,机遇也不一样,企业要效益好,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人家都说,这个厂长是企业的福星,他的到来,给企业带来了活力,职工的福利也相当好,今年冬天发的那身制服也是福利之一。”我说道。
“那你们原来那个厂长现在不在那里了?”母亲问。
“你是说我爸的那个学生吧,那个叫傅无恩的,他不知道被调动到哪去了,听说被降职了。”我说道。
“傅无恩还是太死板了,他当时也是害怕呀!”父亲说。
“才不是呢,爸,他在厂里安排了一些关系呢,都是比较好的岗位,我不用他,自己努力,照样可以调到好的岗位上班。”我有志气的说。然后问道:“爸爸,傅无恩是您的学生吗?”
“是,我给他们班代数学课。”
“那您没给他当过班主任吗?”
“没有。”
“哦,难怪,一般的学生只对班主任印象深,但是任智德就不像他,人家就特别关照我,还到车间去让我有困难找他。”我说道。
“哦,任智德聪明。傅无恩还是班上比较认真的学生。走向社会就不如一些捣蛋的学生。你看有些在学校里捣蛋的学生走向社会,都很尊重老师,见了老师特别的亲切。”父亲说道。
第93章 逼问[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