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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斗争[2/2页]

浮动地狱 拟爱神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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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乖巧伶俐的女儿做出如此下意识的举动。
      喧闹的现场倏忽已成往事,当一层一层关于张冠李戴制度的剖析褪去文字的墨迹留下笔迹确凿的痕迹,当研磨的砚台和砚柱经历千锤百炼般亿次的摩擦融合榨干了墨水的水分留下干渍的粉墨,它们的登场是这样遗落而在交织中弭祸。
      放眼望去,白茧蝶死和田玉枣美白的手端正地搭在月牙弯的桌面,白混冶的左手紧紧握住她环瘦的手脖子,用力往下掰。
      尽管她浑身无力不自在地颤动着,尽管她面目狰狞任其纠结丑陋着,但她不服输的劲头吸睛能力无敌,饱满的耳垂上一个黑黑的洞口,戴着不大不小的耳坠。
      在脸部飞鸿踏雪肌肉群的抽动中,摇晃的耳坠钟摆般有规律的晃动兀自闪烁着她未激发过的光亮,晃了肖邦的眼,像一只在悬崖峭壁上毛发未长齐便被父母一起的孤鹰,细微的举动都让人们振奋的神经丝丝心动。
      白混冶败下阵来,脸往左边削利的侧,像一把明晃晃的刀,刀口不觉向左边显露他锋芒的弧度,狠狠地瞪着谁。
      肖邦以为伯父瞪着自己。
      这还用说,他鹰击长空的眼神更像在提醒没给人留下好印象为虎作伥的箫飒。
      白茧蝶是由他唆使的,若是他宝贝女儿再学着他做什么离经叛道的事,他绝不客气。
      可他更应该看看好准女婿不假思索举起的手。
      于是泛滥的大雨如注,咆哮着和积雨云分道扬镳,雨被难过的光阴柔和成半透明的粘土,从天空拉扯着胶水往下倾倒,地心引力摆脱不了黏性剂的团聚力,雨团从身边各个角落拉拉扯扯的落下,一团一团凝结,天空更是滂沱汇集倒打一耙的角逐场,不想分离的杂质终究会落到地上重聚,凝固所有人目光澎湃的脚步。
      喜怒哀乐冰消云散,鸟儿喳面无表情,像一面没有弧度和刻痕的平整的湖面,在不做任何追忆神态的水面无波不澜,可布满各种石头和野草的湖床却是湿透了伤怀的惆怅。
      来了一次飞天遁地的鸟儿喳回过神来,唧唧咋咋地说,“你们不同意什么。”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刻薄,似两把刀一同展开剁着肉馅,叮叮当当,敲击乐响个不断。
      “我不同意税收提成。”箫飒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与他当面对质,手心出汗,稍微亢奋和紧张,吐字不清。
      鸟儿喳漠然置之
      ,“你?箫慕的儿子?”这句话主要说给箫慕和广大贵族长老听,以众目睽睽集中的视角要挟他快点拉下他儿子,否则理当以扰乱议会秩序为名杀无赦。
      长老在外人看来是名门望族位高权重,能握在手掌心五指山的东西实在太多,以至于再放不下什么,尤其是年少轻狂的箫飒。
      “少数服从多数,你们几位怎能比过几百人?”增加税收的建议好像内定过,鸟儿喳没胡思乱想该怎么处理对策,也没有回心转意的神色。
      方才肖邦举手后许多追随他的人急忙抬起手,后来见白混冶对女儿发怒的活该样子,见利忘义的他们随风倒戈白混冶从而放弃肖邦,排第二的综合实力不能和排第一的人比,水泥可以黏住两块石头而鸡蛋不行。
      大庭广众之下,箫飒喝了几口竹子杯盛有的水,因为现场太安静,他的胃在一点点放血闹腾,想借水将浓酸翻腾的胃液淡化。
      这像壮士断腕,他们把他喝的水当作酴醾,喝酒之后一般都是打架或说个不停,被当众挑衅的鸟儿喳十分明白他喝酒用意何在。
      “箫飒喝的是水,是水,你们别激动。”焦急万分起身为箫飒开脱,往这进发的凋零们止住步。
      看到凋零要来强行驱逐他们的反对,他们锣鼓喧天的呼喝声再次集合,飞到九霄成为一朵盖过天的乌云,劝诫鸟儿喳别无视他们手中是有武器的。
      人们群众激化的激愤是人神共愤,鸟儿喳比喻成一些粗俗的枉口诳舌,全当耳旁风吹过脑,风平了浪自然静,人们没说什么。
      拥挤的人流一秒内推选出几个身躯高大挺拔、具有力气上领袖气质的壮汉成为他们的精神支柱,这些人强壮得好像天塌下来都有他们健硕的臂膀顶住。
      为了抢在凋零制服他们前为同类人做点能被历史铭记流芳百世的事情,这几个壮汉率先抡起农具或拳头击向后排的长老和贵族,随后更多的人蜂拥而上倾巢出动。
      被起义农民打得落花流水的人比比皆是,他们有的头破血流,有的鼻青脸肿,有的遍体鳞伤,有的倒地不起,有的昏迷不醒。
      议会失控,阎罗王找来的普通民众先为大家伙挑起祸事争端,他恐怕也没想到会引火上身,首一届加入普通民众的议会就闹起来,以后还要不要他们参加就说不定了。
      与之相比,即使手无寸铁的贵族长老伤亡惨重,但不代表他们手无缚鸡之力,也杀死了不少土牛木马的平民百姓,死的死伤的伤,人数抵得上他们,并且还在快速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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