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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学识当真有用!可它们没有用,它们救不了我哥的命,它们只是,你们这些当官的文人,用来往脸上贴金的工具!”
      所以,柳元良罪该万死。
      千千万像他这样的文人士子,都该死。
      这文人当道的世界,害死了他哥。
      也害死了他娘。
      说着说着,严禄又倒在了地上。
      他古怪地蜷缩成一团,压低嗓音呜咽了几声,说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我是想杀了那个姓柳的,但我那天,只是去探探风……我真的没有杀他,是今天那个出现在公堂上的女人,是她将尸体扔进了井里……反正你们也不会相信……但我,我亲眼看见的……”
      谢择弈没有再听他说下去。
      默默转身离开。
      严禄俨然已是精神失常。
      谢择弈自是不会将他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
      然而,柳元良之死,确有疑点。
      柳元良尸身上的水,怎么解释?
      严禄已是必死无疑,既已承认自己杀了人,又何必否认柳元良的死与他有关?
      谢择弈忽然想到,最大的可能,大概是此人接连杀人,精神紧绷,已至极限,被自己戳破之后,怀恨在心,故意对他胡言乱语,扰他心神吧。
      ——
      凶案既了。
      桑觅心头悬着的石头落下。
      回到府中,便耐着性子,跟着李嬷嬷学做靴子。
      今日晚膳前,谢择弈也忙完了他的琐碎事。
      他沐浴更衣后,正好与桑觅一同用晚膳。
      一顿饭吃完,谢择弈简单知会一声,去了书房。
      桑觅吧唧吧唧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
      谢择弈这厮,好像有点心神不宁。
      桑觅又吃了两块小酥肉,她不明所以,心底一番踌躇,最终还是擦了擦嘴巴,鬼使神差地跟去了书房。
      书房中。
      老嬷嬷轻手轻脚地点上灯火。
      谢择弈静坐着,似是神游天外。
      桑觅过来时,他才有所回神。
      “你怎么啦?”
      谢择弈抬眸,略显意外:“觅儿在关心我?”
      桑觅不言。
      事实上,她没有。
      她并不懂得什么叫关心别人。
      询问他的情况,更多的是好奇。
      就像猫一样,生性如此。
      谢择弈招她过去,桑觅缓步上前,甫靠近他的座椅,他便长臂一伸,猛地将她捞进了怀里。
      桑觅跌坐在他腿上,倒是一点也不讨厌。
      下意识的,她挪着屁股,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谢择弈圈着她的腰,一只手捏上她葱白的手指。
      “过两天,我带你去骑马。”
      “手无缚鸡之力,就像觅儿这样……”
      他把玩着她的手,轻声说着。
      “好啊。”
      桑觅没太懂他在说什么。
      手无腹肌之力?
      手就是手,腹肌就是腹肌。
      手为什么会有腹肌之力?
      搞不清楚。
      但桑觅,很期待骑马。喜欢我的夫君白天审案,我在夜里杀人请大家收藏:

第45章 疑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