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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九四章 “哦……咏叹调的地方……”[2/2页]

精真之马 最小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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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着的美。
      在冰塬大地上,大地被熟稔的黯黑色的脚步踩着,被精朗欢跃的马蹄重踩着,繁盛杂沓的形状和音频,在冰塬大地人们的感觉里,似乎从来都是陈旧的。
      在冰塬大地,充满时令的循环律,充满生命熟稔森林猎狩和海洋渔猎、重叠早祷与晚祷的循环律,甚至那些习惯的风光,依各种各样冰塬大地语系的修辞令散发的说话声和笑声,都是大地仿佛花木一样更迭的过程。
      在熟悉脚程里,修葺的猎具、渔具、装帧帆鼓的船只、绳套、桨橹、黑暗发青的铁锚,铁骑武士的战马与战靴。就像陈旧发暗的古董。还有那些散发着欢腾啸鸣的混牧的马群,浩瀚的原始森林和色彩斑驳的地表,贯通族邦主干水系中蜿蜒漫长的箭河。河流线篆上,串联的仿佛明亮珍珠一样的精美古堡,甚至还有水汽氤氲的风葭沼泽湿地……
      在冰塬人的心目中,那些华丽、富贵的祭礼司仪,既被称作称颂为:传说中神圣毕钵树的繁稠的根须和枝叶,又被称作为冰塬人清晓和黄昏的“炊烟”。
      也只有在他们的祭礼司仪的功课里,他们更愿意将修辞令中僵硬感的时空,称呼为“世界”、“境界”。冰塬人世俗语录中,他们总喜悦地振动宽阔粗粝、略显胖大手形,应和音乐感的节拍,唱诵那些音声参差的歌谣:
      “祭礼,祭礼,
      混沌里,
      莽撞驱动车辇的彩马。
      从日头起始的地方,
      一直奔腾到——
      新月升起的夜阑人静处。
      手执金器,
      唱诵了鲜艳的太阳神,
      手执银器,
      吟哦了皎洁的月光尊。
      冰塬人啊,
      说了一千,
      道了一万。
      是在祭礼司仪中,
      繁衍——
      意念和思觉里,
      旺盛不灭的灵魂。”
      所以,祭礼司仪的大殿,被称作神邸。音声繁茂的祭歌,被说成是香草味扑鼻的熟馕,祭器被称作为装帧美神姿态的珍珠。确凿的祭礼司仪的规则,被说成是美丽神灵可以按照形状格式,以修辞令登上光亮台面的地方。
      所以,在冰塬大地上,冰塬人会说:祭礼要比大地的土块更多些。
      除了冰塬大地。最富有新鲜生动的万感,总受出自于蓝色壮丽的海洋。浩瀚的蓝光,深邃的蓝光,立体的、无垠的、幻感的、形状不确凿的……全部用于修饰大海永恒不竭的灵犀。
      冰塬大地上,那些吟游诗人们最抒情广袤的歌唱,都是只有在浩波叠拼的大海上,才足以放牧歌喉咏叹调舒广、卷绕如波,无限传递音频的野性。
      从来就没有一尘不变的海。在冰塬大地古老的传奇志里,唯有蓝海,被说成淬炼性灵新鲜快意、饱满力度、马态步韵里丰美无垠的菁华。
      在吟游诗人的歌咏中,海,就是古老的,新颖的,不重叠的造化。歌曰:
      “蔚蓝波澜的无限海花,
      深蓝苍穹的无垠星辰。
      歌起歌落,
      哦,
      生长咏叹调的地方……”喜欢精真之马请大家收藏:

第一一九四章 “哦……咏叹调的地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