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这马简直和萧衍一个德行。
不愧是他的坐骑。
不由得又皱了皱眉,这死男人到底在哪儿,难不成真死了不成?
这时有两个马夫抬着草料来喂马,他们边走边聊着什么,本来慕轻晚对别人的谈话也不是个感兴趣的人,正要返身往回走,忽然听到其中一个马夫说,“老刘,你家捡来的傻子伤养的如何了?”
叫老刘的回道,“好的差不多了,但还不能下床,怎么也得再养些天吧。”
说完又不满意地说道,“你别傻子傻子的叫他,多难听!”
“哈哈哈,不是你先管人家叫傻子的吗?怎么要当女婿了就舍不得旁人叫了?”
老刘嘿嘿干笑两声,说道,“到时候请你吃喜酒去!”
“一定一定!”
两人喂完马又说笑着离开,完全没有注意隐在暗处的慕轻晚。
傻子有这么好捡吗?
为啥要把闺女嫁给一个傻子?
慕轻晚思索着冲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说不定,马夫口中的傻子就是萧衍呢?
反正没有别的路可走的的时候,随便一个方向都可以是路。
“老刘,好些天没回去了吧,明儿是不是休工了。”
两人边走边聊,完全没有发觉后面有人跟着。
老刘笑笑,拧了把鼻涕蹭鞋底上,憨笑着回道,“可不是嘛,这日子过得挺快,一眨眼又过了五天了。”
平时,客栈管吃管住,早上不亮就要起床,经常子夜才能休息,老白通常住客栈,五天一轮休,休息日就回五里地开外的家。
慕轻晚跟在两人后面,听着两人闲聊,记住了老刘的家所在的村名。
翌日,慕轻晚和安乐去了刘家村,村子很小,约莫三四十户人家,村口有棵大树,无事时村民喜欢在大树下闲聊,进村的每个人都会被闲聊的人扫射一番。
遇到陌生人还会上前询问一番,“你找哪家?”
慕轻晚和安乐一进村,有村民晃悠着过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他们打量了一番,目光中充满了好奇与审视,“看你们二人的打扮不像咱们这里人,又没挑挑子也不是货郎,是哪家的亲戚?”
“嗨,老乡,我们去老刘家,哎呦,好多年没来了都忘了那间是他们家是的房子了!”
那人不疑有他,时间长了没走动忘了具体方位也正常,只是这村子大部分人家都姓刘,老刘具体是谁家?
“你们找哪个老刘?”
慕轻晚一笑,“还能是哪个?,我们来喝喜酒的,不是捡了个上门女婿,要成亲了嘛!”
村民恍然大悟,并热情地给他们指了路,“就山坡上那间屋子,那间青瓦木门的,看着没?”
两人循着村民的视线看过去,半山腰处有间比茅草屋稍微好点的青瓦房,大门四开,烟囱正冒着袅袅青烟。
安乐点头哦了一声,“是在山坡上来着吗?我记着……”
她装作思索的模样。
一个方才一直看人闹的村民打断她,“要是找捡了女婿的就是这家。”
安乐又哦了一声
,“老乡说是肯定是了,我们多少年没来了,记忆模糊了。”
说着又问道,“我记得她家的丫头也没多大啊,怎么就突然想成亲了,还是捡的女婿,就不怕那家伙目的不单纯?”
“那不能!”
“怎么不能?人心隔肚皮,两个流浪狗不容易,大活人怎么那么好捡?我就是想劝劝,可别遇到人居心叵测的。”
一人凑到她们跟前小声说道,“这位兄弟,你这担心就多余了,那个小伙子这里不太清楚。”
安乐做了男子打扮,这些年她经常跑江湖里混,别的不说,就这打扮起来,足以以假乱真,当下活脱脱的青年书生样。
安乐啊了一声。
慕轻晚接话问道,“什么意思,你是说这捡来的女婿脑子有病是个傻子?”
村民皆不再说话,但那神情算是默认。
“那就更得劝劝了,好好一姑娘家怎么能嫁给个傻子,哦,招,招个傻子进门有啥用!”
慕轻晚一脸的严肃,作势就要往山坡上去。
村民喊她,“别白费力气了,我们大家都劝过,结果都被骂了一顿,因为那小子长的好看呀,闺女一门心思看上了,她爹有啥办法?只能由着,说或许过个一年半载就不那啥了。”
慕轻晚和安乐对视了一眼,两人心里都有预感,此次应该不会白跑。
那样想着,心中未免有了一丝紧张。有了希望之后,往往又怕迎接自己的是失望。
怀着忐忑的心情,俩人摸进那户院落,当在一棵老槐树底下见着晒着太阳的男人时,俩人有点形容不出那刻的心情。
是激动,还是不真实的像是做了场梦?
男人察觉有人打量他缓缓抬起头,一双眸子茫然地看着她们,过了好一会才问了一声,“你,你们是谁?”
小心翼翼的,声音中带着恐惧,仿佛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
哪里还有一丁点不可一世的样子!
男人看看安乐又看看慕轻晚,见两人都没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他,害怕地站起身来,因为太着急还被板凳绊倒了。
第225章 还不就是个傻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