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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又去屋里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把头发搅干。
      拆掉湿掉的布条,重新包了一下又渗血的伤口,急忙去厨房起火做饭。
      天色已暗,胥爷爷还等着她的晚饭呢。
      片刻后,简朴的屋顶上空飘出缕缕炊烟,在雨中似有若无地飘荡着,如轻纱般与雨丝交织缠绕。
      温梨手脚麻利地做好饭菜,她盛了一份装进食盒,打着伞朝后屋山崖的药庐走去。
      胥老正坐在屋檐下切着药材,等温梨进屋摆好饭菜,他才停下手中的活儿去净手。
      “怎么伤的?”
      刚吃两口,他老人家就注意到她手臂上的伤,关心地询问道。
      温梨抬起手,将布条拆下,露出伤口给他看。
      “回来的路上窜出一只野猫,被他咬的。”
      胥老怀疑地‘嗯?一声,放下筷子给她检查起来。
      “看着不像咬伤,是划伤。”
      “你自己摔的吧?”
      温梨皱着眉委屈巴巴。
      “差点摔溪沟里被大水冲走,您险些就没小厨娘做饭吃了。”
      “你不是和黄老头他们一道去的县城吗?怎么会摔下去?这么不小心。”
      胥庄赶紧起身去给她找药,一边找一边念叨。
      “毛手毛脚,你是个姑娘家,这么长一条口子,肯定要留疤了。”
      温梨噘着嘴告状:
      “是那只可恶的病猫,他把我吓得摔下去了呗。”
      到底不好意思将自己摸了人家大鸟的事情说出来,温梨烫着耳珠简单叙述几句。
      胥老无奈摇头,给她上了药,细心包扎好,又递给她一瓶小药膏,耐心叮嘱:
      “伤口有点深,给!”
      “等伤口愈合以后,每日抹三次,一个月后每日抹一次,直到伤疤消失。”
      “估计要抹个大半年左右,药用完了自己来爷爷这里取。”
      “可别再毛毛躁躁的,这么水灵灵的大姑娘,留了疤可就更找不到俊俏小郎君嫁出去了。”
      “这几日当心着点,伤口别沾水。”
      这说到嫁人之事,温梨瞬间蔫下脑袋。
      她趴在桌上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胥老,有气无力道:
      “胥爷爷,能不能求您帮个忙。”
      胥庄端起饭碗继续吃饭,好笑地瞥她两眼。
      “说罢,又有什么鬼点子?想让爷爷帮你什么?直说。”
      “爷爷最好了!”
      温梨立刻坐直身体,咧开嘴角笑道:
      “下个月就到我十八岁生辰了,我这不是还没寻到好人家嫁出去么。”
      “我前几日被叫去县衙相看了,不想被强行婚配。”
      “官府给配的那些男人,不是膀大腰圆,就是肥头大耳,要么年纪都快赶上您了。”
      “您不是认识薛大人吗?能不能帮我去说说情,给我宽限半年?”
      胥老一顿,捻着花白胡须眯眼。
      是哦,这一晃三年过去,他停留在这里已经三载春秋。
      小丫头竟然马上十八了,都到了不得不婚嫁的年纪。
      随即又蹙起眉头,有些担忧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这不是长久之法呀。”
      “胥爷爷最多给你求得一两个月的宽限时日,可日子一到,不还是要解决?”
      “那怎么办?”
      温梨愁死了,为了嫁人这事,她日日夜不能寐,寝食难安。喜欢谁说皇叔不能生?她都二胎了!请大家收藏:

第3章 愁着嫁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