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什么场面,原本就支支吾吾的,这下更是经不住二人的招架,还没问两句便坦白了字条的事。
“原是如此,”惠嫔抢先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去吧,不要耽误了。”
“是!”小翠见二人终于肯放过她,便一溜烟的连忙跑开了。
“我们又不会吃人,她那么害怕做什么?”怡贵人不禁嘲讽道,“再者,这皇后偏偏就在宫宴这日病了,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字条的是倒不像皇后娘娘故意编撰出来的,或许是另有隐情吧。”惠嫔维护皇后道。
“姐姐心善,看谁都那般好心,竟全然忘了当日皇后陷害我俩之事……”
“哪里的话?”惠嫔见她不喜,连忙哄道,“我也只是猜测罢了,若是妹妹好奇,不如等赏花宴散后,在借着关心皇后的名义去告知陛下,顺势也打探打探消息。”
怡贵人沉思片刻,点了点头,“也是,若是皇后有意为之,咱们就向陛下告发她,也好为我们报仇雪恨。”
……
勤政殿内。
皇帝对杜衡呈上的字条看了许久,有些出神。原因无它,不过是因为这字条上的字迹,格外像是贵妃的手笔。
但她有什么事直接通知皇后就好,又何必专门这般神神秘秘的?
恐怕是有诈。
“皇后可还说了些什么?”
杜衡摇摇头,“娘娘没有说其他的了。”
齐越终究是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她不愿去,那朕也不愿为难她。你先下去吧。”
“是。”
待杜衡退下后,一旁的景安道,“那依陛下的意思是……”
“等宴会结束后,你去请一趟贵妃。其他的,静观其变就是了。”
“是。”景安答应道。
……
御花园内。
今日一早,晏清禾便早早地起了身,赶到御花园,将所有事务都确认了一遍,便打起十二分精神预备迎接各位命妇。
毕竟皇后身子不好,也不能叫她操劳太多。
晏清禾正与庆阳长公主、晏家老祖母和母亲,以及率先到场的命妇们聊得正欢畅,便忽然见明月走近,对着自己耳语了几句。
晏清禾顿时脸色一变,轻声问道,“你确定是皇后宫里的人吗?”
明月点点头,“那人叫小翠,奴婢在凤仪宫见过好几次,不会有错。”
晏清禾听罢,“那好,你去通知陛下一声。”
“是,奴婢告退。”
待明月走后,庆阳方才好奇地问道,“禾儿,这是怎么了?”
“不打紧,”晏清禾深吸一口气,不知是安慰庆阳还是安慰自己,“只是皇后身体抱恙,今日怕是不能到场了。”
“竟是这样……”庆阳轻轻叹道,倒也没有十分诧异,而是转而压低了声音,好奇地打探道,“听说皇后自请废后离宫,这是真的吗?陛下允了吗?”
晏清禾无奈地笑笑,这毕竟事关皇家声誉,庆阳纵然是公主,又是自己的好友,但也不能亲口和盘托出。
“我也不清楚,他们帝后之间的事,纵然不和,那也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何会告诉我?”晏清禾撒谎道。
“那倒也是……”庆阳点点头,说罢,又不禁咳了两声,“咳……咳……”
“你这是怎么了?这病都两年了,还不曾痊愈吗?”晏清禾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格外关切道。
两年前,庆阳有孕,但怀孕六月之时,却意外小产,那个都成型的孩子活生生地流了下来。庆阳出了大红,也为此伤了根本。
本以为两年过去,早该痊愈的,但庆阳仍是一入寒就病倒,太医都说,这病恐怕是难好了。
“唉,不过都是老毛病了,”庆阳道,“这些年吃了多少方子都不见好,我已然是习惯了的,只要平日里好生调养着,冬日再不出屋子,这病也不会复发。”
“那今日倒是这赏花宴让你受累了,”晏清禾玩笑道,“你既怕冷,就不该来,又没有人强迫你。”
“你这说的,”庆阳挑眉笑道,“我来,还不是为了我们家钰哥儿的婚事,想要为此好好替他相看一番?”
“何必这样急呢,钰哥今日也才十四五岁不是?”晏清禾调侃道,“再者,这些官家小姐从前在京城里赴的宴,你难道都没去过?偏要来宫里相看……”
“哼,宫外有如花美眷的官宦小姐,可是偏没有陛下的掌上明珠呢!”庆阳坏笑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明儿嫁到我家做新娘子?”
晏清禾听罢微微一怔,这才听出了庆阳的编排,反击道,“哼,好你个做姑姑的,一直在打量着图谋我的舜华是吧?我可告诉你,没那么容易!要想娶舜华,你先让你家哥儿提军功来见!”
“钰儿虽没有军功,但对舜华还是有过救命之恩的,哪怕就是冲着这份恩情,舜华以身相许也不过分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晏清禾虽口头这样说着,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打探道,“怎么?钰哥儿向你求的?”
第196章 赏花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