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
还带了八个人过来,谢游说被张淮危关在侯府后院了,没性命之忧。
张淮危放下杯盏,撑着下巴看不肯看他的兄长,“哥哥还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就外面那一位的名声,我在京城都听得倒背如流了。”
“他是我朋友,他不会做任何让我不顺心的事。”
张淮危冷哼,“他是你朋友,我是你弟弟,我若和他对着干,哥哥帮谁?”
“真当谁都很在乎你吗?谢游眼里你屁都不算一个。”
张淮慎站起来,“让我来想想,你要我回来帮你什么?帮你收拾邹家,也对,邹家毕竟是祖母娘家,你自然不想承担骂名,但需要一个心甘情愿的蠢货帮你料理,你就想到了我。”
“张淮危,我在北地听人说你横行霸道戾气缠身我还不信,说的人多了,我想得也是,反正你对我不是这样,那也无所谓。”
“倒是好,从看到我的第一眼,你怕就开始拿我当棋子了?”
“我没跟着你去国公府,你应该很高兴吧,毕竟这样一来,国公府就会觉得我规矩,再说说我不知情地维护了邹家人,国公府那头恐怕已对我心存芥蒂了。”
就算他去解释,他压根不清楚侯府发生了什么,也压根不会有人相信!
“张淮危。”张淮慎抖了抖衣袖,背在身后,“你也害怕我真的不显山不露水,把邹家彻底清理干净了,让人觉得侯府还是由我领导更好,你惧我疑我还想利用我,既如此……”
他刚一转过身,一张脸就冲到了眼前,反把他吓得一缩。
“既如此你要如何?”张淮危拽着他手腕,眼神充斥威胁,“打死我?”
“打死你?”张淮慎反手摁住他的手腕,侧身抬脚踹上他膝窝。
张淮危压根没防备,当即就腿软朝地上跪了去。
“你打我!”张淮危怒了,他扯回手腕的气力被张淮慎压制的死死地,他眯眼,“你真要打我?”
张淮慎看他要炸毛,手上气力又增加几分,“怎么,你要还手?”
这就叫打了?
也对,京城不似北地见面有时候会招呼两三下,是他在北地待得太久了。
他是知道谢与归是一招一式教导他的,能嚣张成这样,八成打人功夫是真好,朝后退了两步同时收回手,拉出一段安全的距离。
不过,该骂还是要狠狠骂!
“你娘若是知道你长成这样了,定然会后悔,为什么没有把肚子里面的孩子生下再死!”
“咱们都是死了爹的人,怎么我人模人样,你就人见人烦,你爹娘当年也是京城叫得出名讳的人。”
“还是说,是谢家把你宠成了这样?看看你今日做的事,和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还是说,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你们京城不都说北地才是蛮夷遍地吗,你又是什么?”
“张淮慎!”
张淮慎听着他叫自个大名,不以为然。
“你把我当哥哥了吗?这些年我给你写的家书,你次次就回一两个字,你若真觉得我这哥哥不要也罢,你大可……不,还是得留着吧,做你的替死鬼是吗?”
“你这样,我可就不奉陪了,咱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说着,他转过了身。
和他对着横的人不在眼前,垂眸望去,张淮危捏紧衣领呼吸急促跪在地上。
张淮危仰起头望着他,咬紧了牙关,几乎咆哮,“给我滚!”
一声怒吼,直接将谢天谢地吓了进来。
二人当即脸色大变,谢天朝着外面跑,“快去传太医来,还有西街上的钱大夫也叫来!”
谢地在张淮危身上摸着什么,“哥儿,你药呢!”
张淮危呼吸异常急促,只是指着张淮慎,“让、他、滚!”
又是一嗓子出来,张淮危如被掐住脖子,脸色毫无血色,分明是在大口呼吸,却愈发脸色青紫。
张淮慎当即浑身冰冷。
谢地把人搀起来,“大公子快来搭把手。”
张淮慎傻得没反应过来,还是谢游冲了进来,帮着把人弄到床榻。
谢游懂点医术,“天,你弟弟不是装的,喘疾复发了,你对他说什么了?”
谢地瞪眸,“你说谁装病!”
他推开谢游,“大公子,我们哥儿虽然闹腾了些,实实在在是个好孩子,您是他兄长,若是从别人嘴里来认识他,对他不公平!”
张淮慎抖索了下,彻底回神,忙不迭扑到床榻边。
看张淮危蜷缩成一团,满脸都是冷汗,手里捏着个香囊放在鼻尖努力的呼吸似在缓和。
他就想起了张淮危才出生时,每日都浸泡在汤药里面,还要被银针不间歇的扎的场景。
“盼哥儿、我错了。”慌神下,称呼都换了,连着语气都软乎了几分,“我不是有意惹你激动的,以后这些话哥哥再也不说了,你别动气。”
“争气斗嘴说的话都不能当真,我不会走,也不会出去自立门户,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
“我没有说你不给我写家书我生气,可能是我写太多惹你烦了。”
张淮危每月还是会给他写两封家书的,也挺多了。
第135章 我来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