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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二零章 人心难测[2/2页]

天唐锦绣 公子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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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面之上争储,闹得朝野上下纷纷扰扰,雉奴在暗地里的动作却从未停歇,否则何以最小嫡子之身份使得先帝数次生起立储之心?
     及至陛下登基,表面上是由于长孙无忌之裹挟、威逼,不得不“附逆”起兵造反,但实质如何如今谁又说得清?
     在长安城内尚且对皇位觊觎,一朝外放、封邦建国,焉知其不会生出“弑主”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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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低限度,在一众就藩海外、封邦建国的亲王之中,脱离大唐、起兵造反之概率最大的便是晋王李治……
     驸马们也不傻,此等状况之下谁敢给李治送钱?
     李佑颔首对李恽之言予以认可:“你等着看吧,太尉将来在咱们出海之时会将一部分钱帛换成粮秣辎重,他自己也会有一份送给咱们,但绝对不会有雉奴的份儿。”
     李恽叹口气,神色有些黯然:“何止没有粮秣辎重赠予?等着看吧,雉奴封地于天南之岛,将会是水师重点监视之区域,说不得哪一日传来雉奴之死讯,吾等亦无需惊慌。”
     李贞骇然:“这这这,这不至于吧?”
     都已经出海就藩,意味着今生今世基本再无可能重返长安,不可能对皇位有所威胁。再者,天南之岛虽说地域辽阔,但资源贫瘠、人口稀少,且都是茹毛饮血之野人土着,即便雉奴贼心不死、起兵造反,单只是水师那一关便过不去,想要击溃水师、掌控大海、再反攻本土、攻破长安城……相比于这个,李贞更相信明早太阳从西边出来。
     既然对长安之威胁全无可能,任其在天南之岛称王称霸便是,又何须害了雉奴性命?
     李佑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真以为陛下展示一些‘宽厚‘仁爱,那便是兄友弟恭、情谊长存了?天真!‘天家无父子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任何威胁到皇位之危机,哪怕只是有那么一丝一毫之可能,也没有任何一个皇帝可以容忍。”
     “诶诶诶,五哥,慎言!”
     李恽满头大汗,埋怨道:“喝醉了不成,怎地什么话都说?当心隔墙有耳!”
     你自己都知道“天家无父子”,怎地还敢胡言乱语?
     大家眼瞅着就将离开长安城,可不能因为一些酒后之言而被圈禁起来做一只笼中鸟雀……
     李佑大抵是酒劲上涌,不仅不听劝,反而瞪着眼睛:“在座皆手足兄弟,哪有什么‘隔墙有耳?谁还能将此间言语传扬出去不成?”
     李恽气道:“五哥当真疯了!罢了,你们在这继续,我不胜酒力先行告辞。”
     言罢,起身不理会几位兄弟的挽留,负气离去。
     李贞眼珠子转了转,也跟着起身:“七哥大抵是喝醉了,我去送送他。”
     追着李恽的身影快步离去。
     李愔、李慎、李福三人互视一眼,也一并起身:“时辰不早,大家也都喝得差不多,吾等也告辞吧。”
     李佑翻个白眼,随意挥挥手:“都走都走,待到离别之时再行相聚吧,一群没趣的东西!”
     三人也不反驳,相继离去。
     刚才还热火朝天、气氛热烈的酒桌转瞬间冷清下来,火锅里的汤水咕嘟咕嘟翻滚沸腾,白气升腾而起。
     李佑抹了把脸,有些醒过味来,一拍脑袋:“娘咧!该不会当真有人去跟陛下告状吧?”
     别看刚才兄弟们都对他夸赞褒扬,一副钦佩至极的模样,可这几个兄弟大大小小那个是省油的灯?
     而李恽提醒自己,自己非但未能及时醒悟反而怪罪李恽……
     饮入府中的酒水冷汗瞬间在额头涔涔而下,清醒过来又悔又怕。
     *****
     翌日清晨,李承乾在寝宫之内洗漱完毕用过早膳,披了一件大氅出门来到御书房,刚刚坐下处置文公,便听到内侍通禀李君羡求见,李承乾摆摆手召见,放下毛笔从御案之后走出,站在窗前看着积雪清扫一空的庭院。
     李君羡快步入内,将一份抄录的卷宗放置御案之上,而后来到李承乾身后,微微躬身道:“昨夜六位亲王殿下齐聚齐王府,酒宴耳热之际,齐王殿下于酒席之间言语不妥……”
     遂将李佑之言语小声禀报。
     李承乾背负双手站在窗前,闻言轻叹一声:“连兄弟们都这般看我,足以见得其余之人心思如何……雉奴此番出海就藩,怕是要成为众矢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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