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源与无命力量重新归入对等，只要“命理”尚存，凌墨便有资格与零命抗衡！
轰隆隆——！
天衡与无因界直接撞击，天地失声，命律如碎镜纷飞，两人的身影交错，命源与灵命不断碰撞、迸发。
“你真要赌上全部命源，守一个你都不确定是否正确的自由？”秦野冷声质问。
凌墨厉声回应：“至少，我不会以毁灭一切为代价，来换一己解脱。”
“你选择的，是灭世；我选择的，是承载。”
他们每一击都打得天地逆转，甚至令命源系统数次出现系统冲突提示：
【警告：当前命源与无命相冲，世界底层结构正在崩塌……】
【提示：是否以“主权限”将秦野完全从命运时间轴中剔除？此操作无法撤销。】
凌墨却紧握命灵刃，没有选择。
“我不抹除你。”
“我只是……要打醒你。”
“那你就来试试，看你能不能斩断，我所执着的真实自由。”
秦野低吼，命外之力再次疯狂涌动，背后竟显化出一道虚影，那是整个命外深渊的原初意志——名为“无命母体”的存在。
它开始将秦野彻底融合，令他跨入半神半渊的恐怖境界！
而凌墨，也在那一刻踏入“命权终极解锁”的状态，整片宇宙的命格自愿归顺于他，一尊金色虚影缓缓浮现，正是代表命运之巅的——命理主宰虚像！
“命运与否，不由你选。”
“但生与灭，我来定。”
决战，终于真正进入了最核心的一刻——
命源对无命，执念对觉醒，兄弟对抗，未来之门缓缓开启。
第523章 命源对决：自由的边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