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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我也想了。”


      凌靖轩翻身,把人压身下,吻住了小爱人。


      不能做,亲还是可以的。


      第二天早上6点,祁玉玺和凌靖轩起床去晨练。


      两人刚出门,就被人喊住了,是同样出来晨练的郗琰钰。


      到东庄村后,郗琰钰都没出来晨练,今天早上可以说稀奇。


      郗琰钰出来特别看了凌靖轩一眼。


      凌靖轩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说:“安安,你和郗家主先去。


      我刚想起来我忘了回时林一个电话。”


      祁玉玺很有深意地看了眼凌靖轩,“嗯”了声,抬腿跑了。


      郗琰钰跟上。


      凌靖轩在后面双手抱胸很是无语。


      祁玉玺直接朝着他买下的那片山林跑去。


      郗琰钰气不喘地跟在儿子身边,问:


      “安安,你和你师父以前是在哪里练功的?”


      祁玉玺没吭声,不过郗琰钰知道儿子肯定会带他去。


      祁玉玺从小跟着师父练功的时候就是在林子里。


      所以村里人不知道他和师父的功夫底细。


      其实就算郗琰钰不要求,祁玉玺也是要过去的。


      那是他从小练功的地方,是他最熟悉的地方。


      速度不快不慢地跑了一个小时,郗琰钰看到了一片明显是人为布置的场地。


      梅花桩,木人桩……


      不过都是水泥的。


      郗琰钰知道,原本的梅花桩、木头桩等练武器械,都被霍连元他们原封不动地搬去百里祖宅了。


      这里按照原位摆放的水泥桩,应该是祁良平找人弄的。


      但尽管换成了水泥的,不再是儿子曾经用过木头的。


      郗琰钰的心情还是难以抑制地起伏。


      附近的几棵大树树干上,那一道道的剑痕、一块块的斑驳,也都见证了曾经的一老一小,在这里度过的习武时光。


      祁玉玺飞身掠到梅花桩上。


      郗琰钰从某种伤感中回神,跟着一个窜步,也跳上了梅花桩。


      祁玉玺很不客气地对着他老子使出了“空门拳法”。


      郗琰钰用“西风皓月掌”回击。


      知道有这么个儿子存在的时候,郗琰钰就已经不是儿子的对手了。


      现在,儿子的实力比他高出了整整一个境界。


      郗琰钰就更不是儿子的对手了。


      但这丝毫不妨碍他与儿子“切磋”。


      而显然,祁玉玺也没有和自己的亲爹一决高下的意思。


      两人在梅花桩上你来我往,看上去是势均力敌。


      显然,祁玉玺放水了。


      小爱人被人劫走了,凌靖轩让时林在市里的钱塘酒店开了一间房。


      上午10点,祁路根开车回来了,带了一堆的特产。


      哪怕已经在电话里听祁路坎说了,妹妹的那个“前夫”做出的夸张举动。


      亲眼见到,祁路根还是吓了一跳。


      祁四爷爷家门口附近一眼望去,停了满满一排的大车、小车。


      把左邻右舍门前的空地都占满了。


      祁路根把车停在了晒谷场边的空地,只有这里勉强还有地方停车。


      他打电话,叫家里人过来把后备箱和车后排放的东西拿回家。


      祁路根这边到了不久,祁良生和万福林也到了。


      万善全去机场接的他们。


      祁家几辈人都没这么热闹过。


      祁四爷爷和祁四奶奶笑得眼角的深纹都多了几条。


      村里有点辈分的老人都在屋里坐着。


      凌靖轩这个被老丈人夺了媳妇儿的可怜人,很主动地给自己找了个作陪的任务。


      看看表,快11点了,想着小爱人快回来了,凌靖轩不禁心旌荡漾。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对方说了几句话,凌靖轩略显无奈地扶额:


      “好,我现在出去。”


      挂了电话,凌靖轩出声:“师父、师叔,我哥,我表哥他们来了。


      还有邬处长、西斯特将军、卡本宗师一些人。”


      岳崇景:“不是说不用过来吗?”


      凌靖轩起身:“人已经快到了,我去接。”


      “我跟你去。”


      霍连元跟着起身,在屋里的祁良生一听,也立刻起身。


      两辆挂着军牌的中巴车停在祁四爷爷家的大门口。


      车上下来几个穿军装的人。


      有眼尖的看到其中三人军装上的星星,立刻震惊地跟周围的人喊:


      “是上将啊!三位上将啊!”


      他们说的三人就是凌靖宇、凌靖磊和邬栖山。


      “中将!那个人的肩章是中将!”


      ——滕苍。


      “哎!那个老外,穿的也是军装啊!”


      ——西斯特。


      “怎么还有外国军人来祁四叔家?”


      “那是啥外国‘军人!那军装明显是军官!”


      “那几个老外穿的长袍,还有长辫子,是古武者没跑了!”


      “祁四家这哪是发达了!这是成权贵了吧!”


      凌靖宇、凌靖文、凌靖磊到了。


      宁旭的大伯宁兆康,和父亲宁兆友提着重礼来了。


      陈鹰的母亲凌淑云,和父亲陈清阳代表陈家前来。


      在香港的叶子荣一家,代表叶家前来。


      邬栖山、滕苍带着滕茕来祝贺。


      西斯特和史密斯厚着脸皮跟过来讨喜酒。


      同样已经在上京等着拍卖会的,岳崇景的三位老朋友都跟着史密斯过来“混饭”吃。


      岳崇景和百里元坤之前就言明,郗琰钰和祁橘红这次摆酒只是家宴。


      祁家和百里家也不准备对外宴客,大家都不必来。


      可哪怕他们这么说了,一些人还是一定要来。


      其实很多人都想来,只是奈何身份和交情不够。


      祁四爷爷家已经是满客了,又来了这么些人。


      年轻人索性都到隔壁,百里元坤的宅子去。


      凌靖轩给时林打了个电话,让他退房。


      他和祁玉玺明显中午走不掉了。

第182章 计划泡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