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平原辽阔无垠，然而，长期的征战使得这片土地变得荒芜，农田早已被践踏得面目全非。
范仲淹站在城楼上，目光凝重地望着那暮气沉沉的场景，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堵塞感，比这景象更加消沉。
他喃喃自语道：“这就是无法掌控命运的感觉吗？”他深知，当这两支大军如乌云般出现在城外时，大宋的独立就如同镜花水月，成为了遥不可及的奢望。就连逃跑，也成为了一种无法实现的幻想。
“辽国和汉国，终究是要选择一个吗？可选择的权力，却不在我们自己手中啊。”
范仲淹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无奈和悲哀。
这一刻，国与国之间的鸿沟如同深不可测的悬崖，如此鲜明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曾经的认知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心中那仅存的一丝奢望，在城外两军交锋的余波冲击下，瞬间土崩瓦解。
在他所生存的世界里，从未见过如此难以填平的鸿沟。
大宋国百万强军，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城外那区区四万的两军争锋。
一个国家的都城，竟然成为了两个强国碰撞的舞台，而这个国家近乎全部的精英，也沦为了这场碰撞的观众和——奖品！
眼前，那是一朵朵急速落下的黑云，宛如玄铁般坚硬，带着极致的压迫感。
这玄铁黑云环绕着燕云铁骑，形成一道绵延数十里的巨墙。
伴随着骑兵的冲锋，这堵巨墙如同一辆无坚不摧的推土机，向前推进。
范仲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哪怕他集结全城的儒生，结合汴京城墙百年累积的铭文，在这区区两万兵构成的庞然大物面前，也不过是螳臂当车，不堪一击。
然而，那大汉的小将却毫不示弱。
骠骑营在瞬间完成了从分散到集中的转变，霍去病和于禁两员大将出营，骑上战马，缓缓地来到了骠骑营之前。
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
当其抵达镇中的那一刻，灵活的军阵被瞬间赋予了生命，道道波纹逸散而出，又被其收回掌控，大地之下，似大唐一般，一道阵型显现而出，却并无纹路，甚至并无形状。
辽国与大汉的军队如两股汹涌的洪流，云气冲天，军阵落地，骑兵对冲，形成了一道奇美的壮景。
光芒四射，要遮蔽众人的双眼，但范仲淹却不为所动，他的目光如炬，将战场的一切尽收眼底。
双方大军互不相让，将领们身先士卒，顶在最前面。
他们一边操控着大军，一边挥舞着武器，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几万大军在这一刻并没有像往常的骑兵对战那样交融在一起，反而临近顶点时泾渭分明，站在最前方接触的，仅仅只有数人。
此时，这几万大军的能量仿佛被这数人集中掌控，化为一道道势大力沉的进攻，雷霆万钧，震撼人心。
这只是最初的试探罢了，双方不分胜负。不过片刻，几招过后，两方人马如潮水般跟上，全面的冲击展开。
黑云如利爪一般撕开汉阵，却
第537章 退汉，慑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