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医馆内。
雅玉真是最先苏醒的,因为她是女孩子,所以樱子在下手的时候刻意避开了脸部,所以她的面部还算的上是完好。
至于堀内初,莳野透,以及狐板伶三人则是被打成了猪头,尤其是狐板伶,鉴于他的性格,樱子可是格外的关照了他。
所以他是四人之中被揍得最惨的。
其次是莳野透,至于堀内初,因为他的实力是他们之中最强的,也是他们之中站起来次数最多的,所以也是被打的很惨。
雅玉真侧过身,看看同伴们的惨状,再摸摸自己仍旧平滑的面颊,心里竟涌起几分侥幸——身体疼归疼,但是至少明日还能见人。
她吸了口气,小声打破沉默:“我说……你们觉得,师傅今晚到底为什么发这么大火?”
躺在一旁的莳野透张了张嘴,牵动脸上新肿起的包,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只好把话咽回肚子。
其余人见状,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一碰便是火辣辣的刺痛,一阵龇牙咧嘴的连锁反应后,病房里只剩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过了好半晌,堀内初才哑着嗓子开口:“也许……真的只是字面意思。我们先前的训练太温和了。”
他抬眼,目光缓缓扫过众人,虽然带着淤青却依旧锋利。
“如果继续那样温吞下去,谁都别想真正变强。除此之外,我不觉得樱子师傅会为了别的理由下这么重的手。”
话音落下,病房里安静得只剩呼吸声,其余几人虽然默不作声,但是在心底里其实都已经认可了这个答案。
原因无他,在这段时间的相处来看,他们都不认为樱子是会因为其他事情而迁怒于自己继子的师傅。
片刻后,狐板伶顶着一张青一块紫一块的脸,艰难地侧过身,声音含糊却挡不住那股子八卦劲儿。
“我记得,咱们都是在师傅成为柱之后才入队的吧?”
“嗯。”
堀内初点头,其余人也跟着颔首。狐板伶眯缝着眼,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
“我听说,一个人的呼吸法最能映射他的性格。你们说——高桥师傅以前会不会就是那种冷冰冰的人?
只是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才披上温柔的外壳。今天,她不过是把面具摘了而已。”
“可是……”莳野透捂着脸,声音透过指缝闷闷地飘出来,“师傅她好像也没必要伪装啊。”
“哎,话不能这么说。”狐板伶立刻打断他,“说不定师傅经历过什么天塌地陷的变故,又或者为了心里的某个人,硬逼着自己改头换面呢?”
狐板伶的一番话,像石子落水,激起层层涟漪。
几双青紫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疼痛被暂时抛到脑后。
他们压低声音,你一言我一语,拼凑出一个又一个关于樱子过往的幻影——冷若冰霜的少女、血与火的夜晚、悄然融化的坚冰、以及冰层下滚烫却从未熄灭的心火。
病房外,谣言像沸水一样越滚越离谱。
小界单手托着药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怒火沿着血管一路烧到耳畔,又被她生生按回胸腔。
她深吸一口气,终究忍了下来,没有踹门而入,只是抬手叩了叩门板。
笃、笃。
屋里叽喳的人声像被刀切断,几道身影“咻”地缩回暗处,仿佛从未存在过。
“出来拿东西。”
她语调平静,却冷得能结出霜花。
托盘被轻轻搁在门前
第225章 柱合会议前夕 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