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难道是做了坏事,让我陪他来自首的?
“对不起,请问你这么争分夺秒的来这里,和我有关系吗?”我摸着疼痛的膝盖,大口大口地吸着冷气,鼓起勇气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就算是明明胆怯他突然变了的脸色,可是也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他牵着走。
“当然和你有关”他落下阴蛰的声音之后就大步走进警察局,不可一世的表情让人恨得在耳边响起。
去就去,我倒看这个卑鄙无耻的人,能够比我三好良民高尚到哪里,最好,他进了警局就别出来,也好惩戒他那些比元凶更甚的间接凶手。
进入警局,我居然没有当场站立不稳,我的身份和教养要求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呼气吸气调节涨满肺部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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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就是昨晚被他骚扰的小姐吗?”一名年轻看着颇有来头的警察,凝视着我说道。
“是…”我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字,将我成拳头的手,背在身后,我恨不得将对面的原罪千刀万剐,就地正法。
看着刚才怒气的他,我突然有种“呕死了”的感觉,从来不知道他所谓的带我来警局就是为了证明他的清白,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他了?
明明在我昏迷前看到他的车子熄灯之后,像离弦的箭一样的飞驰开去,那有什么可否认的吗?
经过一番录口供的程序之后,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陷入这样的处境,一边欣喜恶徒终于受到法律的制裁,一边慌乱的看着身边的被我误会的他,两种情绪复杂交织着,其实心里还是对他有那么一点歉意,毕竟他是真的解救我的“善人”。
出了警局,他的怒容才稍稍缓解,可是还是看不出是什么情绪,阴晴不定。
不过,我看着他也不是执意赔礼道歉之人,暗暗舒了口气。
刚才待在他的身旁,我还是该死的紧张,内心懊悔的一边似残疾一样的走路,一边还要察言观色,唯恐下一刻他冲动的想掐死我,因为刚才他对我是真的是恨恨的表情。
我死死的握住手掌,手心不断地沁出汗水,本来头部就有伤口,现在是真的头晕目眩了。
很庆幸他无视我般的走向停车处,我也心虚的走出门口,道歉之类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可惜上天就是要给我开玩笑,在路口等车的空挡,一辆熟悉的车停在我面前,我的心立刻纠结的泛着微微疼痛,看来他果真不是善类,势必逃不过赔礼道歉的虚假过程。
“要坐车吗?不如好人做到底,以免再次遭人诽谤”他摇下车窗,说着讥讽的话。
在我听到当时他说这话的时候,忽然意识到短短几个小时,他的情绪尽然可以如此变幻莫测,最初的冷漠,愤怒,到现在的戏谑,一瞬间,我忽然无法招架情绪反常的他。
从他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的优越感,我深知他也不是什么地痞流氓之类的小人,但是我为何要与这样的纠缠下去呢?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上车,看着他的眉毛微微跳动了一下,优雅的径自下了车来,我只能僵着脸站在那里,心也‘咯噔一下,因为两个人的身高差距,此刻距离又近,所以需要微微抬起头才能与他对视。
“我你想怎么样”我不知道当时的他想干什么,看着他又想强行掠夺人的架势,踉跄的后退一步。
现在真的悔的肠子也青了,为自己没有理清事实就说出的狠话,下场就是像我这样,进退两难。
那时总想在心里把自己掐死了一千遍,然后就听见他好整以暇地说:“难道你不知道,现在你最应该立刻回医院吗?”
大脑短路一秒钟后,我受蛊惑般的上了他的车,坐在车里我才开始一边思索他的用意一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他只是面无表情开着车,微微眯起眼睛,目光落在前方,显得越发深晦。
那刻以后,注定我们在错误的时间纠缠不清。
事情似乎没有在我预期内发展,简直称为老套,就像大多数电视情节一样,一场英雄救美让原本两个世界的人,在雨夜相遇,而且没有任何浪漫可言。
当时的我不想妈妈知道我发生的事情,撒谎说在朋友家里,而那个名唤蒋泽翰的少年被我招惹以后,总会频繁的出现在我的视角之内,如果知道那时我们之间会暗生情愫抑或后来发生的种种事情,我或许会选择生生掐断那最终会畸形的恋情。
“你好,我叫蒋泽翰”他向我伸出手,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眼前这个五官俊美的少年,眼眸承载的不再是冷漠,而是光亮的清澈的如同一潭湖水,让人情不自禁的沉溺其中,在我面前一直是表情从容,文质彬彬的绅士模样,除了在外人面前依然是一副生冷勿进的面孔。
我朝他虚无的笑笑,“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我叫木言”。
真心感谢他这几天没有离开,对我独自一人也是不去打听我的家人,直到我恢复出院。
残阳打落在车窗上,像是为他的脸熏上一层金黄的光环,不经意地把目光放落他的侧脸,黄昏中模糊的轮廓犹如他这个人,看不清,猜不透。
明明是一个少年,却可以如此冷静沉着,那日他怒气下开车的速度还会让当时的我心有余悸,但是这一次送我回家的一路上车速却很慢。
不过,回到家里,我还是过着自己设定的世界里,除了上课,不想出去,也不容别人进来,在旁人眼里,我孤傲,独特,换句话说,我就是孤僻,并且难听的还有神经失常到自闭。
可是,只有我知道那就是自我封闭,不愿意别人进来,更不会走进别人的世界中去。
我喜欢晚上一个人看星星,传说中天上的星星每一颗都是死去的灵魂最终的归宿,我在找寻属于我最终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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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遇见他竟然也是那般奇妙,那是晚自习心情郁闷的喘不过气,就独自坐在操场看星星。
寂静的夜,踏在青草上的??声音,打破我沉溺的思绪。
我豁然豁然抬头,黑夜使我看不清他的面孔,然我可以从他所站的方位真切地感受到一种无形的气势,似飘忽又似紧随地可以让人窒息。
我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多久,为何在这里会出现第二个人。
“打扰到你了?”他首先开了口,声音和悦。
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我的语气不知怎么这么冲就向他回答道“你说的?”
“你……经常不上课吗?”他的语气有质问的语气,对我的生硬语气毫无在意。
我当时的背脊本就因意外挺得笔直,并且不得不再次正眼看他,他为何知道我经常缺课?
靓靓看到你的消息了,我一般不上qq,在这里回复你了,不好意思!
我最不该犹如活见鬼一样的逃离他的身边,否则也不会引起某人的征服欲,当时只是不愿意和他分享同一片空气的心态,更不想让陌生人走进我的世界中去。
虽然他已经明了的告诉我是我们班的老师,但是每次上课却神龙不见首尾,后来,我才知道,他只是我们临时的代课老师,也是A大的在读研究生,我们班主任恰好有事请假,顺水推舟般的全部由他管理我们的学习。
听我们班的八卦群体的讨论,蒋老师据说家境优越,我们所在的教学楼都是他的爸爸投资兴建的,因此学校的领导见到他还会毕恭毕敬的问好。
自从他的出现,仿佛我们班的全体女生的血液变得热血沸腾,坐在最后一排我所听到的永远都是围绕蒋老师神秘身份的猜测,简直对我来说是魔音袅袅,让人忍无可忍。
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无疑他的身份高贵至极,没有任何绯闻,屈尊来我校职教一定是为了和神秘女友朝夕相处,培养感情之类的白马王子和灰姑娘的桥段。
他的存在就像是为了破坏我们班女生的独立和尊严似的,他的行为反复宣告一个事实:美男计可以整肃班级良好作风,尤其像他那么优越条件的有为青年。
“木言,蒋老师让你去一下办公室”那是一个下午,我所畏惧的事情还是毫无征兆的发生了,就连一向温柔可人的学习委员也用打量我的眼神,轻拍我的桌子,声音也泛着冷意的说道。
因为独自坐了好长时间,我的发呆到清醒一般快了也需一分钟才能反映过来,而在旁人眼里就变成了另一种歪曲的猜测,让花痴的罪名紧扣我的头上,呆愣在他们面前全然扭曲成对蒋老师的迷恋。
全班讨论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睛齐刷刷的似利剑一样看向我,而女生流露出的鄙夷和嫉妒深深也未抵挡住蒋老师让我去办公室的震撼。
那时真的对他有一种逃避的心理,不管上课下课,以及放学都会挑选不能遇见他的时间和路途,我知道,除了自己被同学们公认的孤僻以外,就是我经常逃课依然在每次考试都会名列前茅,让他们匪夷所思之余又深感不忿。
我不喜欢成为全班女生的公敌,被众多眼神刺死,就紧绷着身体快速走出令人压抑的教室。
喜欢。
第162章 恐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