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圣罗莎盆地蒸腾着热浪,唐印国圣骑士军四千余人依托佩科斯河构筑起奇特的防御体系:用仙人掌浆液粘合的土坯墙上开凿着菱形的射击孔,沙丘后方隐藏着60MM口径的迫击炮。而最前沿的壕沟里,留着长发的战士们正在往步枪的弹匣中压入铜壳子弹。
河对岸三英里处,美军第3骑兵师同样展现出非典型布阵:三步的步兵两侧游弋着阿帕契侦察兵,十二门12磅拿破仑炮的炮位上覆盖着新采购的沙漠迷彩网。谢尔顿上校放下望远镜时,挥动了代表进军的军刀。
在罗斯巴德峡谷,圣骑士军与加特林机枪相遇。卒长唐小五拿出一般舍不得用的火箭筒,瞄准了加特林机枪的位置,向夺走战友生命的敌人倾泻怒火。美军中尉詹姆斯在日记中写道:34;这些东方战士像从古代画卷里走出的幽灵,他们的铜锣声比我们的军号更令人胆寒...34;
中美两军的在北美大陆的交锋,打破了双方的常规认知。当美军骑兵以经典楔形阵冲锋时,圣骑士军突然展开数十面缀满镜片的竹帘,反射的阳光不仅晃花了战马的眼睛,更让隐蔽在沙地里的射击手获得了完美射击角度。
联邦军很快以化学战还击——他们将铜矿的硫磺粉尘装入榴霰弹,爆炸后形成的淡黄色云雾侵蚀着圣骑士军的肺部。
34;报!美军第七骑兵团已突破甜水河!34;斥候的粤语喊声未落,地平线上已涌现蓝色浪潮。美联邦的部队以西点军校教科书般的阵列推进,却在这片陌生的战场遭遇了诡谲的东方战术:当联邦军炮火覆盖前沿阵地时,太平军早已通过蚯蚓般的地道转移;
美军骑兵冲锋时,突然被埋设的34;铁蒺藜34;扎穿马蹄;更可怕的是那些神出鬼没的34;火鸦营34;,他们将火油与中国的火攻术结合,燃烧的陶罐被远程抛送在联邦军队列中炸开绚烂的死亡之花。
1870年1月的落基山脉北麓,零下二十度的寒雾中,李将军指挥的美联邦三千士兵用驯鹿皮包裹着米涅步枪,侦察兵靴底钉着因纽特人传授的骨制防滑钉,在冰川裂隙间架设起用冰砖垒成的34;水晶炮台34;。
而圣骑士军这些大部分来自南方的战士将传统御寒术与近代军事结合,用羊油浸泡的绑腿防冻裂,白色的棉布成为雪地伪装的绝佳材料,用雪橇拖曳着裹着白色羊皮的迫击炮。
当美军发起白磷弹照明下的夜袭时,圣骑士军十余炮齐响,声波震动引发雪崩阻滞了敌军攻势。
美军则以化学战回应:用氯气罐制造绿色雾墙,却在极寒中凝结成无害的晶体粉末。最惨烈的争夺发生在34;蓝冰峡谷34;,双方士兵的鲜血在岩壁上冻结成猩红色的冰挂。
时间到了1870年夏天,面对久久僵持的战局,唐印国所谓的总统和总理都憋不住了,两个人一商量,等到向“丰南号”求援的新一批迫击炮以及机关枪到岸之后,陈玉成北上督战,李秀成南下督战。
火炮是美军的跛脚项目,和俄军差不多,大多数
第549章 战争的结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