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黑色披风,挥舞哥萨克骑兵刀冲锋的哥萨克骑士被称之为“顿河流域的雄鹰”,他们挥舞的令对手胆寒的哥萨克骑兵刀,就是鹰之利爪。而在这里,他们就是侵略者的恶魔,悍不畏死,冲击而来,不畏枪炮。
当又一大群哥萨克骑兵组成半月形阵列从平原冲击过来,把总吴新平一声发射,十具火箭弹同时喷出的火焰,将草原照成炼狱。向来无所畏惧的哥萨克骑兵一下被火箭弹的爆炸击溃了,弹片横飞,被击中的马匹哀鸣着甩掉身上的人,转头就要远遁。
吴新平看着击溃的哥萨克,叹气说:“太少了,多一点火箭弹就好了,要少死多少兄弟。”
此时发射过火箭弹的士兵蹲了下来,后面的举着步枪的清军听着吴新平的号令,一排米涅弹发射出去,对着剩下的十几名骑兵怒射出去。一队哥萨克就这样,只有寥寥数人逃了。
收复外西北比收复外东北要惨烈多了,这片土地历朝历代沾染了无数的鲜血,无数的民族曾经在这里厮杀,无数骑手在这里失去生命,但既然历史已经将中国人作为这片土地的主人,那么就再用鲜血来定义他的疆域所属。
收复塔拉兹当夜,曾国荃在俄军废弃的指挥部发现半本《战争与和平》。当他用军刀挑开被血浸透的扉页时,城外传来哈萨克牧人修补毡房的钉锤声。
走出指挥部,一张破桌子上,阵亡将士的腰牌正在士兵手中叮当作响,曾国荃拿起一块腰牌,上面刻着:34;湖南长沙府 刘金虎 卒年十九34;。
曾国荃流出了泪水,近似呻吟的说着:“又是我湘军男儿!”
当晨光照亮阿拉套山脉的雪线,曾国荃用马鞭轻敲着刚运到的水泥预制件,这些产自陕西制造局的灰色方砖正在烈日下蒸腾出石灰味的热浪。
34;每块砖坯掺了六钱糯米浆。34;工部主事站在沙地上汇报,他展开的《新疆建城规制》舆图被风掀起一角,露出34;永镇西陲34;四个朱砂大字。
三百名锡伯族工匠正在夯筑棱堡的钝角护墙,他们用传自准噶尔时代的坎土曼挖出两丈深的基槽。清廷已经答应,外西北收复稳定之后,锡伯族将准予回到外东北的故乡,所以锡伯族这些工匠浑身都是干净。
当第一筐运来的青膏泥倒入基坑时,围观士兵突然集体沉默——这些取自外西北的黏土里,混着几枚开元通宝和青瓷碗的碎片。这里,是中国的土地,牺牲的同袍是在守护国土。
曾国荃率领西征军进入七河流域,清廷并没有事先下战书给俄罗斯,所以,俄罗斯并没有重兵,但就这样,西征军打下七河流域,也死了近万人。
俄罗斯也死了近万名士兵,浩罕汗国入侵的一万多人也大部分被歼灭,总体算起来是一场胜仗。
但这只是战争的开始,西北的战争永远都是拉锯战,你来我往,战争就是血肉磨盘,直到一方再也集聚不起来进攻的军队为止。可是,无论俄罗斯还是中国,都不缺士兵,这也意味着这将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战争。
以重兵扫荡了七河流域,一直达到巴尔喀
第539章 收复七河流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