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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压力大了,可以找我......[2/2页]

高考后,美女接我回家继承家产 从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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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看着台上光彩夺目的方厌青,突然明白了什么:“那套戏服...?”
     “是你第一次看她演出时穿的。”苏玉真抿唇一笑,“这丫头,心思比谁都细。”
     “这样啊...”顾云归低下头自言自语了一句。
     晚宴结束时已近午夜。
     方厌青在回程的车上疲惫地靠着窗,发间的银杏发夹有些松了。
     顾云归伸手想帮她调整,却见她已经靠在自己肩上睡着了,睫毛在脸上投下小小的阴影。
     车窗外,霓虹闪烁。
     顾云归轻轻扶正她的发夹,没有挪开肩膀。副驾驶的叶桉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唇角微微上扬,又很快恢复平静。
     这一夜,银杏叶落了一地,像是为谁铺就的金色地毯。
     ......
     顾家别墅的灯光在午夜时分一盏接一盏熄灭,只有三楼走廊尽头还亮着一盏壁灯。
     顾云归站在自己房间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支乌木钢笔,窗外银杏树的影子投在墙上,似流水一般......
     “厌青...”顾云归自言自语道。
     他忽然转身,从酒柜里取出一瓶波尔多红酒和两只高脚杯。
     走廊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
     顾云归在方厌青门前停下,抬手要敲门时却迟疑了——这是他第一次来她的房间。
     指尖在距离门板一寸的地方悬了片刻,最终还是轻轻叩了三下...
     门开得很快,仿佛里面的人一直在等着什么。
     方厌青已经换下了晚礼服,穿着浅青色的真丝睡袍,发髻散开,乌黑的长发垂在肩头。
     她手里还拿着卸妆棉,右脸颊上沾着一点白色泡沫。
     “哥?”她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半度,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受惊的猫。
     顾云归举起酒瓶:“睡不着,想聊聊。”
     房间里还开着空调,带着淡淡的木兰香。
     顾云归的目光扫过这个他从未踏足的空间——米色的墙纸上印着暗纹的银杏叶,书桌上整齐摆放着戏曲剧本和笔墨纸砚。
     床头柜上放着个精致的首饰盒,正是他送银杏发夹时的那个。
     方厌青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我......我去换件衣服...”
     “不用。”
     顾云归已经自顾自地坐在了窗边的单人沙发上,开始开酒,“就这样挺好。”
     红酒倒入玻璃杯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方厌青接过酒杯时,指尖不小心碰到顾云归的手背,两人同时缩了一下。
     “今天很漂亮。”顾云归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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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厌青的耳尖立刻红了,她低头抿了口酒,唇瓣在杯沿留下一个淡淡的印子:“是老师挑的衣服...”
     “我是说,”顾云归的目光落在她耳垂上那对翡翠耳坠,“你。”
     “你今天...很美。”
     房间里静得能听见窗外几片银杏叶被风吹落地的声音。
     方厌青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袍腰带,那截丝带在她指尖绕来绕去,像要系住什么又松开。
     “为什么捐那套戏服?”顾云归转了话题,“我听妈妈说,那是你最喜欢的。”
     方厌青望向窗外:“因为...那是你第一次来看我演出时穿的。”
     这句话像一滴红酒坠入清水,在顾云归心里晕开一片涟漪。
     “妈妈是怎么发现你学戏的?”顾云归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方厌青的眼神柔和下来:“好久之前了...我记得是冬天,老师在梨园听戏,我躲在后台偷看。”
     “散场时下雪了,我...我跟着她的车跑了两条街。”
     顾云归挑眉:“就为了学戏?”
     “为了...”方厌青顿了顿,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为了不饿肚子。”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吹得银杏枝丫轻轻拍打玻璃。
     顾云归想起顾明渊和自己说话时曾经提过,方厌青是苏玉真在一个雪夜从戏园子后巷“捡”回来的。
     “现在还想家吗?”他问了个从没问过的问题。
     方厌青摇摇头,发丝扫过锁骨:“这里就是家。”
     酒过三巡,顾云归的视线开始不受控制地游移——梳妆台上并排放着的两把木梳,床头那本翻到卷边的《牡丹亭》,衣柜门缝里露出的戏服一角...
     这个房间的每个细节都在诉说着方厌青的日常,比他想象中更鲜活。
     “对了,”顾云归状似随意地转了转酒杯,“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方厌青的酒杯突然倾斜,一滴红酒落在睡袍上,晕开成小小的暗红色花朵。
     “我可以帮忙。”顾云归盯着那滴酒渍,“比如...周睿?他今晚眼睛都快粘你身上了。”
     方厌青放下酒杯,手指在膝盖上收紧又松开。
     她的目光扫过床头那个空首饰盒,又飞快移开,摇了摇头:“...没有。”
     “真没有?”
     顾云归倾身向前,忽然发现方厌青左腕内侧有个小小的银杏叶纹身,很小很隐蔽。
     “这是什么时候纹的?”
     方厌青猛地缩回手,睡袍袖子滑落,遮住了那个纹身:“去年...”
     “为什么纹身啊?”顾云归语气柔和。
     “因为...想体验一下...”方厌青语气弱了下来。
     “妈妈知道吗?”
     方厌青没有说话,过了许久,开口:“不知道...”
     顾云归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方厌青的头,“是觉得现在的生活太压抑了吗?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怕别人在背后指责你什么?”
     顾云归的话说到方燕青心坎上去了,她抬起头看着顾云归,眼睛水汪汪的。
     “以后可以换种解压方式...比如,找我聊聊天?”
     “好!”方厌青笑了起来。
     看着面前美人,顾云归喉结滚动了一下:“纹身很疼吧?”
     “还好。”方厌青的声音轻得像片叶子,“比起练戏时的痛,轻一点儿。”
     又是一阵沉默。
     顾云归走到窗前,夜色中的银杏树在风中摇曳。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突然哼起了《贵妃醉酒》的调子——正是今晚方厌青唱的那段。
     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方厌青站到他身边,不自觉地跟着哼唱起来。她的声音比舞台上轻柔许多,像羽毛拂过耳畔。
     “我唱得比你好,是不是?”顾云归转头看她,开玩笑地说道。
     方厌青笑了,眼角弯成月牙:“哥,你撒谎。”
     这是顾云归第一次见她这样笑,没有拘谨,没有克制,唇边的小梨涡若隐若现。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碰了碰那个梨涡。
     两人都愣住了。
     “我该回去了。”顾云归猛地收回手,酒杯差点打翻,“明天还有事。”
     方厌青送他到门口,睡袍腰带不知何时松开了些,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
     顾云归的目光在那里停留了一秒,随即强迫自己移开。
     “哥~”方厌青突然叫住他。
     顾云归回头,看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睫毛在灯光下投下颤动的阴影。
     “晚安。”最终她只是这么说。
     顾云归点点头,转身时却感觉衣袖被轻轻拉了一下,又立刻松开。
     他没有回头,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走廊的壁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方厌青的门前。
     房间里,方厌青靠在关上的门板上,手指轻轻抚过腕间的银杏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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