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能是谁干的？
周思而缓了缓，工作速度都加快，下午，方案直接改好，她和冷海说了一声，直接开车去总政。
她是带着怒气去的，觉得小少这些手段未免有些太见不得人。
但车子，开到总政，想见小少，还得等。
大概小半个小时，荣棠的秘书才将她领着进了副主任办公室。
荣棠身上只穿件军衬，在处理公务，签出的名字，潇洒大气，文件一合，他抬头，朝着她看过去。
他还没说话。
周思而蛮严肃，“荣主任，你做的？”
荣棠盯着她，眼眸微眯，身子往后靠了靠，“周少尉来总政就是为了质问我？”
他神色明显不悦。
周思而没吭声，上前，将手里方案放他桌上，又抬眸看他，“荣主任，那箭我射的。”
料不到她忽然说这个。
荣棠眼皮跳跳，点点头，声音清淡，“我知道。”
周思而又一顿，神经都紧绷，“你知道，还害高九？”
她说的这样直白。
荣棠立刻明白过来了，眸底发寒，身上气势慑人，“你说我陷害高九？”
到底身份摆在那。
他真正动怒，周思而还有些怕，但没退缩，“你想报仇，大不了再射我一箭。”
她说完，神色坦荡。
荣棠盯着她，直接被气笑了，没吭声，起身，绕过办公桌，站她身前，低头看她，“周少尉，你好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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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章 你做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