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二十二岁的身体,昨夜被折腾得几乎散架,可睡了一觉,竟还能缓过劲儿来。
若是前世四十岁的自己,怕是三天都下不了床。
暮玄青的指尖从她腰窝滑到腿根,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栗,眸色又暗了几分。
“看来还有力气。”
叶思芷一把拍开他的手,声音沙哑。
“破戒一次不够,还想再来?”
暮玄青忽然翻身压住她,僧袍早已不知丢到何处,结实的胸膛贴着她,体温灼人。
“阿芷,你昨晚求饶时,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窗外,晨钟恰好响起。
清规戒律,终究败给了红尘欲念。
……
暮玄青站在暗巷尽头,指尖的血滴落在青石板上,溅开一朵朵暗色的花。
脚边的叛徒早已没了声息,脖颈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他面无表情地擦了擦手,眼底的戾气还未散去,像是一柄出鞘的刀,锋利得割人。
他想他的小猫了。
想她窝在禅房软榻上打盹的模样,想她赤脚踩在地板上时莹白的足尖,想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时,眼尾泛红瞪他的那一眼。
可他现在满身血腥,连指甲缝里都渗着铁锈味。
不能回去。
他怕吓着她,更怕自己失控……
那些暴戾的情绪还未平息,若是在情事上失了分寸,伤了她怎么办?
“家主,顾家那边......”
手下战战兢兢地开口,却在触及他阴鸷的目光时猛地噤声。
暮玄青烦躁地扯开领口,呼吸间全是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他忽然一拳砸在墙上,指节破皮渗血,却浑然不觉。
越想越气。
气这些没完没了的肮脏事,气自己不得不沾染这些血腥,更气此刻不能立刻回到她身边,将她揉进怀里,嗅着她发间的淡香平息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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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车。”
他嗓音沙哑,“去温泉别馆。”
至少要泡够两个时辰,换三遍熏香,直到身上再闻不出一丝杀戮的气息,才敢去见她。
他的小猫,合该活在干干净净的世界里。
暮玄青推开禅房的门时,梅子酿还温在炉上,窗边的软榻还留着凹陷的痕迹,仿佛她只是刚刚起身,随时会从屏风后探出头来,笑盈盈地唤他一声阿玄。
可禅院空荡荡的。
没有赤脚踩过地板的细碎声响,没有窝在榻上翻书的慵懒身影,更没有扑进他怀里撒娇的温热躯体……
他的猫不见了。
“叶思芷?”
暮玄青的声音在空寂的禅院里回荡,无人应答。
他指尖抚过榻上微凉的绸缎,那里还残留着她惯用的玫瑰香。
书案上摊开的经卷,墨迹未干,笔搁在一旁,像是主人只是暂时离开。
可衣柜里少了一件素白禅衣,妆台上那支他送的玉簪也不见了。
她走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钝刀,狠狠捅进胸腔,疼得他呼吸都凝滞了一瞬。
暮玄青站在原地,忽然低笑出声。
那笑声阴鸷得吓人,连窗外栖息的夜莺都惊飞了。
他慢条斯理地摘下腕间佛珠,一颗一颗捻过,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暗潮。
“找。”
这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候在院外的暗卫齐刷刷跪了一地。
他的猫胆子肥了,敢跑?
那就抓回来,锁在怀里,这辈子都别想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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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跑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