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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十分重视,邓勇没跟着。据说去办更紧要的案子了。
     这时节,人在河里被发现的时候,已是冻在河面的冰底下了。
     这不,祝宁他们赶到的时候,人才刚从冰窟窿里拖上来没多久。
     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也冻上了。
     衣服都硬挺挺的,一捏嘎嘣脆。
     整个人就跟那个裹了一层冰的冻虾仁一样。
     嗯,冰当然不如那个裹得均匀。毕竟没用保水剂。
     祝宁提议:“去屋里再验吧。不然一会儿真冻硬了。”
     冻硬了就不好验了。
     这个情况,其实定死亡时间也不好定。
     低温会影响尸体的变化,尸僵,尸斑,都会出现得比正常情况晚。
     但具体能晚多少,还得看仵作的经验。
     唐锦华一张嘴也全是白色哈气:“对,找个地方放尸体吧。回头再冻地上。”
     祝宁想了一下那画面,觉得唐锦华也是很有生活的人啊。这样一比,江许卿可真是太不接地气了!
     江许卿这回倒是没多问,就是穿得有点多,圆滚滚的,白狐狸毛做的领子,围得脸更有一种温润如玉之感了。
     倒是柴宴清穿得不多,只裹了一个黑貂的披风。
     祝宁穿的也是柴宴清叫范九送来的,不知是什么毛,但很薄很软,很保暖。
     这年头连个棉花都没有,保暖纯靠穿的层数多,以及动物皮毛来保暖。
     保护环境保护动物的……
     祝宁说服自己的理由是:现在在野外,动物真的比人多。谁需要保护还真的不一定呢。
     这条河就是村里的河。
     离冯喜老丈人家很近,也就是五十尺不到的距离。
     说实话,淹死在这里,实在是大家没想到的。
     冯喜的舅兄这会儿酒都吓醒了:“我也不知道他咋出去的啊!早上一醒,发现门开着,人没了,这才出去找!”
     “结果就发现河上冰不对劲。河边还有一只鞋!”
     他哭丧着个脸:“这可咋办啊,咋跟我妹子交代啊!”
     柴宴清问他:“昨天晚上他跟谁睡的?”
     冯喜舅兄忙回答:“跟我家小儿睡的。只是小儿睡得死,他半夜醒了出去,小儿一点不知道!”
     他扯过旁边大概十一二岁的儿子:“你再把昨天夜里事情说说!”
     那半大小子战战兢兢地:“我睡死了,啥也不知咧!”
     柴宴清再问:“那昨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没有?”
     冯喜舅兄直摇头:“我们村不大,都是熟脸,也没啥特别的事啊。真要算,他喝了酒跟我说,昨天有个乞丐在路上跟他要钱,他没给,心情不好,抽了人一鞭。把人手都抽烂了,还骂了几句?”
     “他这人就这样。不顺心时候就爱撵鸡打狗的。”冯喜舅兄抱怨完了,自己又摇头:“那也不至于人家来杀他吧。再说了,他也说了,就是个十来岁的乞儿。有甚力气?还能给他弄河里去?”
     柴宴清看了一眼冯喜老丈人的家,问了句:“起夜需要走这么远?”
     冯喜舅兄也是纳闷:“哪晓得他?院里有茅房,再不行,院外头哪里不能尿?跑河边干啥?”
     这个问题,谁也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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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又死一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