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咙深处,抄起案上一杯冷茶就粗暴地灌了下去。
     “咳咳…呃…”曾国泰被呛得翻起白眼,剧烈咳嗽,身体痛苦地弓起,像只濒死的虾。
     药力发作得奇快。
     那骇人的颤抖肉眼可见地平复下去。抓挠自己手臂的指甲松开了,留下几道深深的血痕。喉咙里痛苦的嗬嗬声也渐止。
     曾国泰的眼神迅速变得涣散、空洞,像蒙上了一层灰翳的琉璃珠子。脸上的惊恐表情凝固、融化,最终归于一片茫然的呆滞。
     他瘫软在凌乱的鸳鸯被上,胸口微弱地起伏,仿佛一具被抽走了灵魂、仅余呼吸的精致人偶。
     薛常麟看着他这副任人摆布的模样,心头那股邪火终于稍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征服感和某种诡异空洞的满足。
     他粗糙的手指抚过曾国泰冰冷汗湿的脸颊,指尖掠过那道被他打裂的嘴角,沾上一点黏腻的血渍。
     房间里只剩下蜡烛燃烧的噼啪声,以及西洋座钟指针单调而规律的“咔哒…咔哒…”声。
     那声音在这死寂中显得无比清晰、沉重,每一次跳动都像敲在紧绷的神经上。
     薛常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墙角那座沉重的乌木落地西洋钟吸引。黄铜钟摆规律地左右切割着昏黄的光域。
     子时…丑时…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寂静中流淌。
     月洞床上,曾国泰如同沉睡,只有过于迟缓的呼吸显示他并非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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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劫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