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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养心调气诀[2/2页]

水不暖月 谁解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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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在路上撞见汪东西背着药篓,药篓里装着半篓柴胡和黄芩,正与采药归来的李郎中在老槐树下交谈,两人手里都拿着草药,比划着药性——李郎中说这株柴胡年份不够,药效差三成,举止正常,却被他眼花看成了鬼鬼祟祟交换东西,以为是在传递什么见不得人的物件;路过铁匠铺时,看到张铁匠在拉风箱,风箱“呼嗒呼嗒”地响,明明是通红的炉火,映得张铁匠的脸像关公,他却觉得那火苗是绿色的,透着股寒气,像鬼火;如今到这儿,又碰上杏花嫂与邱癫子这般情形,这一连串的视觉偏差,让他感觉自己仿佛踏入了一个神秘莫测、需要静心解读的世界,周围的一切都蒙上了层迷雾,陌生而诡异,像小时候听的鬼故事里描述的“阴阳眼初开”的征兆——能看到常人看不见的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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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眨眼本就以“不能抬不能挑鬼眨眼”之名,在这一带小有名气,并非说他品行不端,而是指他眼神不好,总爱把寻常事物看错。
     他能把白墙看成鬼脸,墙皮脱落的痕迹在他眼中像五官;能把晾着的红衣裳看成流血的人影,衣裳飘动的姿态像在挣扎;对邻里间的动静格外敏感,谁家晚上灯亮得晚了,他猜是闹鬼;谁家早上开门声大了,他疑是撞邪,仿佛他的身体里,有着一种对周遭变化异于常人的感应能力,如同安装了一个灵敏的风向标。
     此刻,他满心困惑,觉得眼前这一幕实在蹊跷,却并无半分龌龊的联想,只当是两人在瓦上出了意外——或许是杏花嫂中暑了,脸色苍白如纸;或许是邱癫子在给她掐人中,动作急切如救火,像是看到孩童不慎摔倒,心中生出几分担忧,脚底下不由得放慢了速度,像怕踩碎了地上的影子。
     这人也怪,他不喊不叫,性格里带着股山里人的执拗,认定“眼见不一定为实”,他吃过太多看错的亏,上次把李寡妇家的驴看成了老虎,吓得三天不敢出门。
     打算先去告诉汪东西,让他来看看情况,毕竟是汪东西的媳妇,由他来处理最合适。
     仿佛这样就能妥善处理眼前的状况,如同遇到难题时寻求长辈的帮助,试图擦掉心中的疑惑,脚步转向了汪家的院门方向,那院门是两扇松木做的,漆皮都掉光了,露出里面的木纹。
     可就在转身的瞬间,他却像是被一股莫名的责任感驱使,想起自己小时候中暑晕倒在田埂上,太阳毒得像要把人烤化,是路过的王大娘把他背回家,灌了藿香正气水才缓过来,那药水的味道辛辣刺鼻,却救了他一命。
     “见难不帮,不如不活”,娘的教诲在他耳边响起,声音清晰得像在眼前说的。
     他立即改变了主意,冲着瓦上高声呼喊:“杏花嫂!杏花嫂!杏花嫂……”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底气不足,又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仿佛在呼唤迷路的亲人,又像是在向同伴发出信号,打破了瓦上的宁静,惊得屋檐下的麻雀扑棱棱飞起,在天空中盘旋了两圈才落下,翅膀带起的风拂过黎杏花的脸颊,带着点尘土的气息。
     邱癫子灵觉远超常人,五感敏锐得如同夜间的猫头鹰,耳朵能分辨出三里外不同品种犬吠的区别——大黄狗的叫声洪亮如钟,小黑狗的叫声尖锐如哨;鼻子能嗅出土壤中五种以上的矿物质气息——铁矿土腥,铜矿发甜;眼睛能在百步外看清蚂蚁的爬行轨迹,黑蚂蚁搬家必是雨天将至。
     仿佛他的身体与这世间的气息有着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的联系,如同根系深入大地的参天巨树,能感知到微风的每一次拂动,叶片的每一次震颤;能察觉到空气的每一次震颤,声波的每一次扩散。
     最先察觉到鬼眨眼的,便是他,那声呼喊刚起,他便皱起了眉头,眉头拧得像打了个结,目光如炬,穿透二十步的距离,精准地落在鬼眨眼那张写满困惑的脸上,连他嘴角沾着的玉米面都看得一清二楚。
     见鬼眨眼望过来,邱癫子不禁暗自叫苦,心中暗忖:来得真不是时候!
     自己刚准备施展“理气法”的最后一步,引导杏花嫂的气脉沿督脉上行,冲破玉枕关,那关窍像道紧闭的石门,需以意念为钥匙方能开启。
     帮助她疏通最后几处淤塞的经脉,探寻这世间隐藏的养生智慧,并顺便完成对她的入门前调理,让她能更好地领悟风水与人体的关联,感受“人即风水,风水即人”的真谛——人体的气脉流转,如同山川的河流走向,顺则昌,逆则衰。
     ? ?从出生到满1周岁(不包括1周岁)为婴儿;从1(包括1周岁)至6周岁(不包括6周岁)为幼儿;6周岁至12周岁(不包括12周岁)为儿童;12周岁至18周岁(不包括18周岁)为少年;18周岁至40岁(不包括40周岁)为青年;40周岁至65周岁(不包括65周岁)为中年人;65周岁以上为老人年。
     ? 各个国家,各个地区都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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