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的气场,像磁场一样,让孩子们不自觉地听她的话。
“我可没说笑,是这风水改制草案里明确的步骤,屋顶调整是关键一环,你在一旁协助,就是保证气场稳定的重要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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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癫子收起玩笑,语气变得郑重,如同在宣读一份重要的契约。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得整齐的麻纸,展开来,上面用毛笔字写着密密麻麻的条文,是他熬夜拟定的风水调整方案。
“你就把我当成掌尺的匠人,这房屋翻盖如同量体裁衣,每一片瓦的位置都得精准,才能让气场顺达,避免后续出现漏雨、聚阴等问题。这事儿我跟汪东西也提过,他全力支持,还说要把东头那间空房腾出来给我当临时工作室。”
他的声音沉稳,像在解说图纸上的线条,眼神紧紧盯着杏花嫂,期待她的理解。
他知道,只有获得主人家的完全信任与配合,这风水调理才能顺利进行,如同播种需要适宜的土壤与气候。
杏花嫂一听,脸色瞬间变了,先是掠过一丝惊讶,像是没想到这看似简单的翻盖瓦片竟有如此多的门道,眉毛微微挑起,露出光洁的眉骨;接着转为认真,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她抬手捋了捋围裙的系带,那是块靛蓝色的粗布围裙,洗得有些发白,边缘处还能看到细密的针脚,是她自己亲手缝制的,针脚均匀,透着耐心。
“你这话说得在理,可屋顶活儿危险,我一个女人家也帮不上太多忙,只能在下面递递东西,照看孩子。”
她的手在空中顿住,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像是在担心自己无法胜任这份“协助稳定气场”的责任,“我年纪轻,没经历过这种事,更不知道该怎么配合你的‘气场调整,连啥是气场都弄不懂。”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怯懦,毕竟对于这些玄之又玄的风水之说,她只是个门外汉,像小学生面对微积分,充满了敬畏与迷茫。
邱癫子见状,放缓了语气,轻声道:“杏花嫂,我知道您心里没底,可这事儿急不得,得一步步来。您在下面看着,孩子们递瓦时别让他们碰着梯子,就是帮了大忙。咱俩分工明确,准能顺顺利利把瓦铺好,往后这房子住着也踏实,冬天不冷,夏天不热,孩子们也少生病。”
他的声音温和得像春日暖阳,试图安抚杏花嫂那颗略显不安的心。
同时,他走向梯子,伸手拍了拍梯身,木质坚硬,发出“咚咚”的闷响,像远处传来的鼓声。
检查是否稳固,手指抠了抠梯阶与梯身连接处的榫卯,那榫卯严丝合缝,是老木匠的手艺,用了十年都没松动。
手指抚过梯阶上的纹路,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深浅不一的凹槽里藏着泥土与汗渍,仿佛在握住命运的扶手,感受着它传递来的力量——那是无数次攀登留下的温度与坚韧。
杏花嫂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坚定,褪去了刚才的犹豫,像雨后初晴的天空,澄澈而明朗,瞳孔里映着盖檐外的蓝天白云。
“你……你真能保证不出岔子?”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在确认一件关乎未来的大事,年轻的脸上写满了对安稳生活的渴望。
这座宅院是她的依靠,是她从婆婆手里接过的责任,屋檐下的每一道裂痕,墙角的每一块青苔,都刻着她的牵挂,她不能容忍它出现任何问题。
邱癫子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如磐石,下颌线绷得笔直:“杏花嫂,您信我,我保证,一定让这房子的气场顺顺当当!”
他的声音斩钉截铁,仿佛在向天地立誓。
而此刻,风穿过盖檐的缝隙,发出轻微的呼啸,像是在回应他的誓言,卷起几片干枯的落叶——那是去年秋天的梧桐叶,褐色的叶片上还能看到清晰的叶脉,在空中打着旋儿,而后轻轻落下,如同天地的见证。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时间也放慢了脚步,阳光在青石板上投下的光斑移动得格外缓慢,只有两人专注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预示着一场关乎房屋新生的行动即将拉开帷幕。
杏花嫂没有立刻回应,她微微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围裙下摆,那动作带着少女般的羞涩,指尖绞着布料,把原本平整的布面拧出麻花。
却又透着成年人的审慎,睫毛垂下,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她既没质疑,也没催促,当然也没显露出过度的兴奋,更不可能立马松口,她虽年轻,却有着超出年龄的沉稳,知道凡事需三思而后行。
她沉默了片刻,像是在脑海中推演整个过程——从递瓦的顺序到孩子们的分工,从瓦片的铺设角度到可能出现的意外,每一个环节都在她的思绪中过了一遍,像在心里预演了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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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五个流浪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