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喊哑了也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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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面对旱灾还是洪涝,她们总能挺直腰杆,努力生活,从未被困难打倒,她们的坚韧如同忧乐沟的山石,历经风雨而不折。
“你们这些男人都一个德行,对你们好点就飘了,都是些核桃性子,得敲打……”黎杏花无奈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更多的却是无力,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可在这奇异的房子里,我总感觉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那双无形的眼睛盯着,还能敲打出什么乐趣来。”
她的眼神中满是不甘,却又带着一丝对现实的妥协,像是暴风雨后的花朵,虽然有些蔫了,却依旧努力地绽放着,不肯轻易凋零。
“地方俗语说,敲敲打打才有乐头,偷偷摸摸就解了绳头,规规矩矩才过得了劲头。”邱癫子收起笑容,语气变得认真起来,如同一位老师在教导学生。
“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些话语背后,是不是蕴含着生活的智慧和对规则的敬畏,才让忧乐沟得以安宁。”
他看着窗外,远处的寨子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山顶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如同披上了一层轻纱,如同一位沉默的老者,见证着忧乐沟的兴衰变迁。
那些流传下来的俗语,就像山涧的溪水,滋养着一代又一代的忧乐沟人,教会他们如何生活,如何面对困境。
一个小流浪儿不乐意了,他叫小石头,是几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约莫五六岁的样子,脸上还带着两坨高原红,像是熟透的苹果。
“邱癫子,干娘,你们说的儿歌太快了,还只讲一遍,我们记不住,能不能说慢点?”他的声音奶声奶气,却带着一丝执拗。
“而且,这房子里好阴森,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摸我的后背。”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像两颗晶莹的珍珠,小手紧紧抓住黎杏花的衣角,指节都发白了,身体紧紧地依偎在她身边,如同受惊的小鸟躲进巢穴,寻求庇护。
邱癫子逗他:“小机灵鬼,你自己说话不也太快了,听,你开口就少说了一个字。”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模仿着小石头的语气,带着几分滑稽。
“而且,你感觉到的那东西,说不定是这房子里的灵物,正想与你沟通呢。”
小流浪儿被他吓得大哭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砸在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哇——我没有!我真的感觉到了!”他一边哭一边辩解,声音哽咽。
邱癫子没有多做解说,他知道,这些孩子天生就有敏锐的感知力,能察觉到常人无法察觉的能量流动。
他们能有这种过人的灵敏感觉,就说明他们都有修炼天赋,对能量的感知比常人敏锐得多,只是还不会控制这种能力罢了,这在风水界被称为“灵根初显”。
邱癫子的俏皮话张口就来:“听我教教你哈,你该这么说:邱癫子,教干娘,阳神丹田修炼忙。
密语解开一样白,灵诀哼得两面光!
哎哟哎哟猫咪叫,吱呀吱呀列门墙……”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打着节拍,手掌拍打大腿发出“啪啪”声,像在唱山歌一样,语调抑扬顿挫。
“但你们可知道,这些话语背后,是不是隐藏着修炼的入门心法,能开启你们的潜能。”
黎杏花实在受不了邱癫子这胡言乱语,她瞪了邱癫子一眼,眼神中带着嗔怪却并无恶意,啐骂道:“要死啦!好话也不正经说,越来越不像话了,看看你,再不正经,都把小孩子带歪了。”
她伸出手,温柔地拍了拍小石头的背,掌心的温度透过粗布衣裳传递过去,轻声安慰着他:“石头不怕,邱癫子叔叔跟你开玩笑呢。”
然后对邱癫子说:“赶紧吃,吃完给我干活去!
就听邱癫子安排,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都交给你使唤。”
她的语气虽然严厉,却带着一丝信任,像是把整个家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那是一种沉甸甸的托付。
邱癫子还没完,他转向几个小家伙,表情严肃起来,像是在宣布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们可要记好了,好话不说第二遍,邱癫子这是给你们念的‘消斋经,就是帮助消化的,以后吃饱了没事就多念念。
记住没?说不定这‘消斋经能帮你们更好地感知周围的能量。”
“记——住——了!邱癫子,教干娘……”几个小流浪儿虽然害怕,但还是乖乖地回答道,声音稚嫩却坚定,像是在许下一个重要的承诺。
他们擦干眼泪,努力地模仿着邱癫子刚才的语调,一句一句地念着,小脸上满是认真。
“好啦好啦,你们真聪明!快吃吧,干娘做的饭菜味道好极了。”邱癫子说这话的时候,冲黎杏花调皮地眨了眨眼,带着几分善意的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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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干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