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耳,在竹林里回荡,惊起几只停在竹叶上的蜻蜓,它们扑棱棱地飞向天空,翅膀透明得像玻璃,在阳光下闪烁着彩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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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大多是男性,女性极为少见,因为女人本身就宛如一首充满神秘韵味的诗,她们的一颦一笑,是诗中的意象; 一嗔一怒,是诗中的节奏,她们的存在本身就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魔力,无需笔墨,便已成章,浑然天成,离离便是这样一首诗,让人想反复品读,却总也读不懂其中的深意。
我虽成不了诗,却一心渴望成为诗人,试图用文字捕捉这世间的神秘气息,让那些不可言说的感觉化为有形的诗句,如同将彩虹装进瓶子,留住那份美丽。
一番折腾后,我竟获得了一个非官方的奇异称号——“1994年主国诗星”,这称号来得突然,如同天上掉下来的星辰,砸在了我的头上,让我晕乎乎的,像是喝了米酒。
心里明知这称号背后或许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是某些人善意的玩笑,却还是忍不住有些莫名的欢喜,如同孩子得到了心仪的糖果,整天揣在兜里,时不时拿出来看看,闻闻那甜美的味道。
领到烫金证书后,那证书的金边在阳光下闪烁,如同流动的黄金,我便如同被一种神秘力量驱使,美滋滋地四处游荡,试图在那凌乱且带着丝丝凉意的风中,平息内心那股不该有的燥热——那是少年人虚荣心得到满足后的躁动,像揣了一只小兔子,怦怦直跳,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踏入更深的迷雾之中,那迷雾里,有成长的阵痛,如同破茧的蝴蝶,经历撕裂的痛苦;有情感的纠葛,像是缠绕的藤蔓,剪不断理还乱;有命运的考验,如同跨越险峻的山峰,每一步都充满艰辛。
没溜达多久,一道奇异的难题就如同幽灵般悄然降临——谁能为我证明这个称号的真实性呢?
这不是简单的质疑,而是对自我价值的叩问,如同站在镜子前,问镜中的人是谁,为何而活。
题目是她出的,她是离七,离离,一个一心想走进哥哥生命里的神秘女子,周身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又心生敬畏的气息,她的眼神清澈如溪,却又深不见底,仿佛能看透人心,知道你藏在心底的秘密。
是离人,几行情泪,离七是离人村的,那个村子坐落在山坳里,常年被云雾环绕,如同仙境,村里人大多姓离,据说祖上是从很远的地方迁徙来的;杏花嫂的妈妈也是离人村的,这层渊源,让离离与村子的联系更加紧密,像是多了一条看不见的线,将她与这片土地连在一起。
离七正在削梨,这看似平常的举动,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异。
她搬出我父亲打造的凉椅,那凉椅是用百年的老樟树做的,父亲年轻时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木匠,手艺精湛,这凉椅的木质坚硬,纹理如同流水般蜿蜒,摸上去光滑细腻,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那香气混合着阳光与岁月的味道,仿佛被岁月赋予了灵魂,坐上去能听到木材深处传来的细微声响,如同老树在低语,讲述着过去的故事,散发着幽远奇特的气息。
她身着一袭浅蓝色的连衣裙,布料是的确良的,轻盈透气,在风中微微摆动,如同蓝天上的云朵,清凉却不暴露,领口是小小的圆领,绣着几朵细小的白色雏菊,袖口是荷叶边,恰到好处地遮住了手臂,露出纤细的手腕,手腕上戴着一个简单的银镯子,是她奶奶传下来的,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坐在竹林那浓密的树荫下,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在她身上洒下斑驳的光点,如同撒了一把碎金,随着风的吹动,光点在她的裙摆上跳跃,像是一群调皮的小精灵,在她周围嬉戏。
竹林里的竹子高大挺拔,直径有碗口粗,像是一个个沉默的哨兵,排列整齐,竹叶茂密,遮天蔽日,在微风中发出沙沙的低语,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关于这片土地的起源,据说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是一片海洋,后来地壳运动才变成了陆地;关于先辈的故事,他们如何开垦荒地,如何抵御洪水,一代代繁衍生息。
一把如竹叶般修长轻薄的小刀,刀身是亮闪闪的不锈钢,是她从镇上供销社买的,在她手中转动,如同一个灵活的银蛇,刀刃在透过竹林缝隙洒下的奇异光线下闪烁着寒光,那光线仿佛被过滤了一般,带着一种幽绿的色调,如同精灵的目光,神秘而温柔。
她那比梨肉还白皙得有些剔透的十指,如同初春刚抽芽的嫩柳,纤细而灵活,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健康的粉色,如同灵动的精灵,灵活地变幻出各种奇异的花样,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优雅,手腕转动时,连衣裙的袖口轻轻滑落,露出一小节皓白的手臂,皮肤在光线下仿佛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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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字人合一之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