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怎么我觉得如此不靠谱,像水中月镜中花,看着美好,却一触即碎,不真实得很。
你确定自己神志清醒,没被一时的情绪冲昏头脑,做出后悔一辈子的事?
这可不是小事,关系到你一辈子的名声,走到哪都被人戳脊梁骨; 关系到汪家的脸面,祖宗八代的名声都要被你败光; 更关系到杏花的未来,她后半辈子的幸福全在你一句话。
你可得想清楚!
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媒婆子目光紧紧盯着汪东西,像两把锋利的刀,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清明,像在审视一件迷雾中的物件,希望能看清其本质。
她的眼神锐利,像鹰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看到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哪怕他藏得再深。
“我虽有些醉意,可酒醉心明。
婆婆有所不知,我还有话未曾与您讲!
唉,家丑不可外扬,自家娘子有那心思,做丈夫的又怎会毫无察觉?
与其这般一直别扭下去,倒不如有人退让一步。
只是,这背后怕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让我们都身不由己。”
汪东西微微眯着眼,眼角的纹路因这神态挤成了一团,像晒干的橘子皮被反复揉捏后留下的沟壑,纵横交错。
神色复杂得像被暴雨冲刷过的泥地,坑洼中积着浑浊的水,分不清是愤怒掀起的浪还是无奈沉淀的沙。
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挣扎,仿佛在与体内翻涌的酒气和心底的理智相互抗衡,眉头时不时地抽搐一下,牵动着脸颊的肌肉,形成一个个细密的小疙瘩,像雨后土地上拱起的蚯蚓粪。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蓝布褂子的衣角,布料被捻得发皱,像一团被揉乱的棉纸,边缘卷起细小的毛边。
“哦,方才你所言,我起初未曾留意,原来你早已知晓她昨夜在豆腐堰所发生之事。”
媒婆子挑了挑眉,两道眉毛像两把刚在磨刀石上磨过的小刷子,根根分明且带着锐利的弧度。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那惊讶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层层涟漪,以瞳孔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撞在眼白的边缘才缓缓消散。
幽光在眼眸中闪烁,似能穿透汪东西的皮囊,洞察他心底隐藏的一切秘密,看得汪东西后颈的汗毛都根根竖起,像被针扎了一样,浑身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探究,像孩童打量蚂蚁搬家时专注的神情,目光在汪东西脸上逡巡不去。
“我知晓得比你们还早!
我早有察觉,故而昨夜有意给她机会。
我佯装早早去吃酒,实则暗中观察。”
汪东西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像孩童炫耀自己藏了许久的弹珠。
“她果然按捺不住,独自一人跑去豆腐堰泡澡。
我便藏身于大堰东边的杏树上,那树杈粗得像壮年男子的胳膊,表皮凹凸不平,硌得我屁股生疼,半边身子都麻了,像被无数根细针同时扎着,可我愣是没敢动一下,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惊扰了什么。
眼睁睁看着何曾精急冲冲地从堰埂上跑下来,像被狼撵着似的,“噗通”一声跳入水中,水花溅得老高,像突然下起的阵雨,打湿了岸边的青草,草叶上的露珠被震落,滴在泥土里悄无声息。”
“看着她与何曾精慢慢靠近,起初她或许还碍于颜面,双手抱在胸前,低着头,肩膀微微耸起,像只受惊的鹌鹑。
可到后来,后来啊,婆婆您都难以想象,她的行为大变,全然没了往日的端庄模样,与和我相处之时的神态判若两人,整个人好像不是她自己在掌控,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脚步都变得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
他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声响,像风吹过枯树叶时的沙沙声。
“最后,要不是何曾精毫无居家做事的经验,啥都不懂,笨手笨脚的,手指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杏花又太过急切,动作快得像一阵风,裙摆都被带得飘了起来,将何曾精吓得落荒而逃,光着脚在田埂上跑,鞋都跑丢了一只,那只黑布鞋孤零零地躺在泥地里,被露水浸得发黑。
不然昨夜我便已蒙受那屈辱!
我隐隐觉得,这一切绝非偶然,定是有那神秘的力量在作祟,像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暗处死死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汪东西说得咬牙切齿,牙齿咬得咯咯响,像两块干燥的石头在相互摩擦。
脸上满是懊恼与不甘,额头上青筋暴起,像蚯蚓在皮肤下游动、扭曲盘旋,最终在太阳穴附近聚成一团。
仿佛在回忆一段不堪回首的恐怖经历,身体都跟着微微颤抖,双手握拳,指节被捏得发白,泛出青紫色的光泽,手背的皮肤被拉伸得紧紧的。
喜欢。
第77章 真疯还是假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