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铺就一条平坦的路,让这朵五花云之花能在阳光下绽放,而非在阴影中凋零,活出自己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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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婆子仍在灯下研读《水月简》,她相信书中的智慧能指引她做出正确的选择,那些古老的文字是先辈们智慧的结晶,经过了时间的考验。
那些古老的文字,像是有生命一般,在她眼前跳跃,组合成不同的画面,预示着不同的未来:有的画面里杏花笑得灿烂,与夫君琴瑟和鸣; 有的画面里杏花愁眉苦脸,生活一地鸡毛。
她时而眉头紧锁,时而露出一丝了然,手指在书页上轻轻点动,仿佛在与古人对话,询问着答案。
这一夜,注定无眠,对稳婆,对媒婆子,或许还有对杏花,都是如此。
两位老人的心中,都承载着太多的重量,那是对生命的敬畏,每一个生命都值得被尊重和呵护; 对责任的坚守,既然承担了育花人的角色,就要尽职尽责; 对未来的期许,希望杏花能有一个美好的人生,希望忧乐沟能永远安宁祥和。
她们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忧乐沟的秘密,也守护着那些尚未发生的命运,就像守护着一片脆弱而珍贵的麦田,小心翼翼地除草、施肥,等待着丰收的季节,等待着金黄的麦穗在风中摇曳。
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到来,阳光终将驱散黑暗,照亮忧乐沟的每一个角落,让一切都无所遁形。
而关于预测术的秘密,关于杏花的归宿,仍在时光的长河中缓缓流淌,像一条蜿蜒的小溪,穿过山谷,越过平原,等待着被揭晓的那一刻,就像等待一朵花的绽放,需要耐心的等待,也需要缘分的指引,缺一不可。
或许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答案就会像破土而出的嫩芽,突然出现在眼前,给人带来惊喜和豁然开朗。
“哎哟喂,你这话哟,可真急人呐!”媒婆子忍不住拍了下大腿,木椅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堂屋里格外清晰,仿佛一根细针划破了平静的空气。
“这样吧,我们还是言归正传,你当时看到娘胎里伸手的胎儿,让我猜猜,当时在想些什么?”她脸上带着几分俏皮,眼角的皱纹因笑意而舒展,像水面泛起的涟漪,可话语里又透着十足的认真,眼神紧紧盯着稳婆子,如同猎人锁定了猎物,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媒婆子稍作停顿,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画着圈,那桌面是用百年老榆木打造,木纹里还残留着岁月的沉香。
她继续说道:“我这不正绞尽脑汁地想着嘛。
一般来讲,从娘胎里伸手短的孩子,十有八九要么怀揣着当官的梦想,立志要为民做主,像包青天那样铁面无私; 要么容易走上歪门邪道,被权力迷了心窍,沦为鱼肉百姓的贪官。
为啥呢?
老话说‘拿人的手短,你瞧瞧那些收受贿赂的人,伸手去拿不义之财时,往回收缩的样子,那手可从来长不了,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捆住。
陈家的人,大多对官场没什么兴趣,一心钻研学问与秘术,书房里的古籍堆得比人还高,可偏偏也有跻身高位、手握大权的,就像陈家三爷,曾官至礼部侍郎,却因看透官场黑暗而辞官归隐,回到忧乐沟教书育人,培养了无数栋梁。
所以这汪老二,他这手到底是怎么伸的,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不过单从概率上讲,短伸的可能性要小上许多。”
稳婆子见她这般纠结,眉头微蹙又缓缓松开,如同乌云散去露出晴空,也不再卖关子,轻咳一声,语气干脆地说道:“告诉你吧,不是短伸。”
“若是长伸,这里头的讲究可就如同繁星般繁杂了!”媒婆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身体微微前倾,袖口露出的银镯子反射着窗外的天光,“未出娘胎先伸手,不管长短,都各有各的说法。
短伸的,日后多与权力有缘,或成为为民请命的清官,在史册上留下美名; 或沦为祸国殃民的贪官,被钉在耻辱柱上; 长伸的,则容易和钱财打交道,能聚财也能散财,有的成为乐善好施的大善人,有的则变成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而且这长伸啊,还得分前后。
前伸的,往往能走正道,凭借勤劳与智慧收获正当的财富与成就,比如开商铺诚信经营,种良田精耕细作,日子过得踏实红火; 后伸的,可就有点悬了,说不定会走上偏门,捞些来路不正的东西,像偷鸡摸狗、投机倒把之流,最终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
汪老二他到底是前伸手,还是后伸手?”她追问不休,那眼神里满是探寻的渴望,仿佛要穿透时光的迷雾,看清当年产房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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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娘胎里伸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