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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预言家[2/2页]

水不暖月 谁解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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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汪大和汪二里头选一个,不能凭感觉,得有根有据,对得起杏花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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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汪是非日后听闻这番话,会不会后悔没早生几年?
     毕竟,能与五花云女子结缘,对任何男子来说都是莫大的缘分,那可是能影响一生的机遇,就像干旱的土地遇到甘霖,沙漠里长出绿洲,是可遇不可求的福气。
     现在咱都知道了,汪家四个“鱼猫子”(老鱼猫子与三个儿子)中,老的不正经,德行有亏,走到哪里都被人背后戳脊梁骨; 汪大、汪二也跟着学坏,平日里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事儿没少干,村东头李大爷家的鸡丢了,村西头王大婶家的菜被偷了,多半都与他们有关; 就不知道汪三咋样,他年纪还小,性子尚未定形,像一张白纸,还没被染上颜色,或许能摆脱家族的阴影,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最后,杏花成了大媳妇。
     那当初这俩说客,到底是凭啥做出这个选择的呢?
     这背后一定藏着不为人知的考量,像埋在地下的宝藏,等着被挖掘。
     稳婆子一脸郑重,眼神变得深邃,像两口深井,能看透人心,她缓缓说道:“汪经纬出生的时候,是我接生的,这你是知道的,当时的情景我记得清清楚楚,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你可算提到我的专业了,这次你可得听我的。
     有个事儿特别重要,得告诉你,你听完再琢磨琢磨,是不是该选汪老二。”
     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像法官在宣判。
     “到底出啥事儿了?”
     媒婆子往前倾了倾身子,耳朵凑近了些,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像孩子听到了精彩的故事,急切地想知道下文。
     稳婆子吸了口气,仿佛要将往事从记忆深处打捞出来,那些尘封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一一浮现:“汪老二这孩子变数太大,就像山间的天气,说变就变,前一秒还晴空万里,下一秒就狂风暴雨,要是再加上别的变数,局面可就控制不住了,像脱缰的野马,谁也拉不住。
     毛大姐生他的时候,难产,折腾了整整一天一夜,惨叫声在屋里回荡,听得人心惊肉跳,最后是横着出来的,头还没出来,手先伸出来了,像要抓住什么似的,那只小手紧紧攥着,掰开一看,啥也没有,可就是不肯松开。”
     横着出生的,叫横生儿,民间说法可多了,枝节、是非、祸端,都跟这横生有关,村里的老人们一提起横生儿,都摇头叹气,说命硬。
     最难把握的一条关联,就叫横生变数——这些可都是稳婆子从《接引笺》里看来的,那本书的纸页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是用毛笔写的,苍劲有力,是预测术要考虑的关键因素。
     媒婆子追问:“出生时还有哪些不可控的征兆,你且仔细说说,一丝一毫都别落下,这可能就是关键,是打开谜团的钥匙。”
     那年代忧乐沟尚未施用农药,空气清新得能闻到泥土的芬芳和远处山林里松针的清香,深吸一口,肺里都觉得清爽。
     白云悠悠过,像一样飘在湛蓝的天空,形态各异,有的像奔跑的骏马,有的像展翅的雄鹰。
     晚霞淡淡去,留下一片绚烂的余晖,天空被染成了橙红色、紫色、粉色,像一幅绚丽的油画。
     暮色如同一块轻柔的纱幔,缓缓落下,给整个村落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连鸡犬都安静了许多,仿佛在聆听两位老人的对话,不敢打扰。
     稳婆子趁着这朦胧天色,神色诡谲地凑近媒婆子,压低声音,仿若在分享一个惊天的秘密,声音小得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哎,你可知道,这世上啊,足足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看走了眼,只当你是个寻常的媒婆,整日里牵线搭桥,说些家长里短,东家长西家短,却压根没瞧出你深藏不露的本事。
     你可是咱忧乐沟货真价实的预言家,那能耐,比起三老太爷施展‘心灵丝语时,也丝毫不逊色,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家都讲,这未出生的孩子先伸手,里头就藏着玄机,是吉是凶,是福是祸,你且凭着本事,猜猜这其中的门道?”
     媒婆子听闻,微微蹙起眉头,那双眼眸仿若两口深不见底的幽潭,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
     她稍作沉吟,手指在桌面上画着奇怪的符号,那是《水月简》里的预测符号,弯弯曲曲,像一条条小蛇,她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略带沙哑,像砂纸摩擦木头:“要说预测未来这事儿,并非全然做不到,可预见的也不过是诸多可能中的一种,就像岔路口的不同方向,每一条路都可能通向不同的终点,绝非板上钉钉的必然。
     预言这门高深的学问,高低优劣之分,也只能从可能性的概率大小去评判,概率大的,实现的机会就多些。
     ? ?CC2013春节系列公益广告精选:《妈妈的等待》:“别爱的太迟,多回家看看”——如果是我,就会写成‘别爱的太晚,多回家看看,一字之别,意思相近的前提下,会选择音韵上的优先,就是谁解沉舟的语言风格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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