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依然紧盯着虚无缥缈的黄帝，眼中充满了敬畏和好奇。
这可是黄帝啊，看上去眼前的黄帝一脸和蔼可亲，毫无人皇的威严。
“那……黄帝大人……”炎月的话语有些迟疑，似乎对如何称呼黄帝感到有些纠结。
黄帝温和的回复，“还是叫我前辈吧……”
“好的，前辈……您的精神力为何会出现在封印之地？”
黄帝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因为……古神的苏醒，其实都是我们一手造成的……”
炎月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显然这个答案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黄帝深吸一口气，接着讲述着：
“在我与炎结盟之后，我们为了族人长久的安定，壮大人族的势力，不得不与其他敌对的种族展开一场又一场激烈的战争。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牺牲了无数的族人同胞，也与无数的氏族结下了仇怨……
即便如此，我们依然保持着胜利的态势。
只是谁也没想到，我与炎的选择却会是祸端的开始……”
说到这里，黄帝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一些，仿佛那段历史给他带来了沉重的负担。
“直到有一天……我们目睹了天象，那是九星连珠的奇观。
炎告诉我，某扇门被人打开了……”
“门？”炎月思索着，心中涌起一股好奇和疑惑。“什么门？和大蛇有关？”
黄帝的眼神变得严肃，“时间的门！”
“时间的门？”
这个答案超出了他的想象，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问题。
黄帝接着讲述：“因为门的开启，沉睡的古神苏醒了过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似乎对大蛇苏醒感到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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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神没有实体，他通过精神力告诉我与炎。”
“他在门里边看见了人族的未来。”
“由于我们为人族统一了华夏领土，之后的人族繁衍与发展日益强大，最终统治凌驾于一切族群。”
“但同时也危害着世界，古神作为维护时间万物的平衡，将肃清人族……”
炎月顿时明白了，“原来是因为时空之门的开启，大蛇才会预见未来人族会危害世界……”
黄帝沉重地点点头，“那时，我和炎完全不敢相信古神的决定，也不敢去相信拼搏一生，为了人族的存亡却得到这样的结果。”
“那，前辈……后来呢？”
“……我们身为人族的首领，没有选择，只能抗争到底……”
黄帝的神情变得哀伤，“我们与古神展开了一场惨烈的大战。
古神率领其他氏族的力量，人类根本不可阻挡……
直到那时，我与炎才意识到，人族的力量，根本无法战胜古神。
为了人族的未来，我们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炎月脸上同样哀伤，大概猜到了几分：“你们牺牲了自己吗？”
黄帝闭目沉思片刻后，回答，“根据我们观察，古神没有情感，所以炎用自己作为容器诱饵，将古神引到自己的身上。
再用我们族人九成的性命，以血祭的方式将古神暂时封印在华夏大陆的东方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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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因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