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地命令道:“今天晚上8点钟,在东边那个大路口等我!敢不去?没你好果子吃!”
她不敢不去。当晚,她怀着巨大的恐惧,磨蹭着走向约定的地点。在距离那个路口大约二十多米远的地方,她借着昏暗的光线,赫然看到张阳生正打着手电筒,和一个人影说话——那人影,正是赵桂琴!
她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同时也涌起一丝扭曲的庆幸:今天有赵桂琴在,自己或许能逃过一劫了。于是,她悄悄转身溜回了家。万万没想到,第二天就传来了赵桂琴惨死的噩耗。
说到此处,姑娘再也抑制不住,呜呜地痛哭起来。这泪水,既是为惨死的赵桂琴,更是为同样在魔爪下挣扎、朝不保夕的自己而流。
对张阳生的秘密侦查迅即铺开。在他家中,侦查员搜出了沾满深褐色血迹的衣裤和鞋子。
看过技术检验,血迹血型与被害人赵桂琴完全一致!紧接着,在张阳生的两个姘头家里,侦查员起获了几件崭新的女式衣服——这正是马雅文被害时随身背包里丢失的物品!
更令人发指的是,在张阳生儿子手腕上,赫然戴着那块本属于北京知青朱连红的手表!
铁证如山!张阳生被依法逮捕。
或许他深知自己罪孽深重,大限已至。在堆积如山的铁证面前,他没有顽抗太久,便供认了十多年来笼罩在通北地区上空的四起血腥强奸杀人案,全是其一人所为!
张阳生出生并成长于闭塞的农村。成年之前,他的世界不过头顶一片天,脚下几亩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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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参军入伍,来到了繁华的大城市。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让他眼花缭乱,惊叹不已。
他做梦都没想到,人生竟能如此“阔气”。凭借高大的块头、一身蛮力和吃苦耐劳的表现,他赢得了部队领导的赏识。新兵连下连队不久,他就被抽调到汽车排学习驾驶技术。
一年后,命运似乎再次眷顾他——他被选调到师首长身边,成为了一名小车司机。
在这个特殊的岗位上,他所见所闻所感,又截然不同了。首长家中的陈设、饮食、穿着、用品,无不透着精致与高级。
那些出入首长家的客人,个个气派非凡,言谈举止都让他觉得新奇又羡慕。他痛感自己过去活得“太憋屈”,
暗暗发誓:这辈子说什么也不能再回那个穷窝窝了!他使出浑身解数在首长面前表现,干活不惜力气。
无论首长本人还是家属,无论何时何地需要用车,他随叫随到,每次都表现得感恩戴德,仿佛能为首长开车是莫大的荣耀。
同时,他艰难地模仿着首长身边人的言谈举止,笨拙地学习着何时该说什么话,对什么人该用什么语气,费尽心机,只为能融入那个圈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两年过去,他开车技术过硬,待人接物也似模似样。首长已有意示意部下为他办理提干手续。
张阳生自己也觉得,留在大城市,穿上军官制服,已是板上钉钉的事。那贫穷落后的家乡,仿佛成了一个遥远的、即将被遗忘的噩梦。
然而,人性往往如此:当目标遥不可及时,能克己复礼,不懈追求;一旦成功在望,紧绷的弦便容易松弛,被压抑的本能,尤其是年轻健壮躯体里躁动的欲望,便开始寻找宣泄的出口。(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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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通北13年的碎颅恶魔:从首长小车司机到杀人色魔(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