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的脸色更难看了：34;你以为我没想过？上次被盗后我就换了锁。
院墙还加装了铁栅栏！可那小贼...34;他突然停住，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一个普通干部家里，为何需要如此严密的防护？
何雨柱假装没注意到这个细节，转向陈金山：34;陈科长，咱们什么时候行动？34;
34;今晚八点，厂后门集合，穿便装。34;陈金山说着站起身：34;老李，我们先去准备了。34;
离开办公室后，何雨柱与陈金山并肩走在走廊上。
34;柱子，34;陈金山突然压低声音，34;这事蹊跷得很。
老李被盗两次后，家的防盗措施比银行还严实，那小贼是怎么进去的？34;
何雨柱心不跳，面上也不显：34;是啊，我也纳闷。
不过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总会留下线索的。34;
陈金山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34;希望如此，对了，你最近手头宽裕吗？34;
这个问题来得突然，何雨柱后背一凉，但很快镇定下来：34;嗨，就我那点工资。
不过存款还是有一点，怎么，陈老哥您缺钱了？我这还有点？34;
34;不是，34;陈金山笑了笑，34;就是随口一问，晚上见。34;
看着陈金山离去的背影，何雨柱眯起了眼睛。
陈金山这是在点自己了，让自己送点东西给李怀德……
回到食堂办公室，他开始盘算晚上的行动。
他必须表现得比谁都积极。
窗外，轧钢厂的机器轰鸣声响着，工人们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何雨柱站在厨房门口，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斑驳的木门。
厨房里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
夹杂着饭菜的香味，这本该是他最熟悉的环境，如今却让他感到一丝陌生。
自从当上食堂主任，今年又兼任厂委员会副主任后，他越来越少亲自下厨了。
34;何主任好！34;几个帮厨的年轻人见到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恭敬地打招呼。
何雨柱微微点头，目光扫过厨房。
这里的一切都井井有条，马华确实把他的地盘管理得很好。
他径直走向自己的小办公室。
——那个曾经只有一张破旧木桌和两把椅子的办公室。
如今已经换上了崭新的办公家具，墙上还挂着一面锦旗，上面写着34;先进工作者34;四个烫金大字。
他刚坐下没多久，马华就小跑着进来了，额头上还挂着汗珠。
34;师父，您叫我呢？34;马华关上门，声音压低了八度。
自从何雨柱当上委员会的副主任，马华在公共场合都改口称34;何主任34;。
只有私下里才叫34;师父34;。
何雨柱示意他坐下，从抽屉里取出一包大前门，递给马华一支。
马华连忙摆手：34;师父，我不抽...34;
34;拿着，现在你是委员会组长了，该学的都得学。34;
何雨柱不容拒绝地把烟塞到马华手里，自己也点上一支，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
马华小心翼翼地接过烟，学着师父的样子点燃，却被呛得直咳嗽。
何雨柱笑了笑，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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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 气急败坏的李怀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