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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
     吻着吻着,情愫如潮水般汹涌,一切水到渠成。
     衣物悄然褪去,肌肤相亲的暖意驱散了所有寒意。
     何雨柱抱起轻盈的她,走向那张承载了无数温馨与旖旎的床榻。
     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喃:“娥子……” 接下来,便是他心心念念、乐此不疲的“捅娄子”时刻。
     (人 ?????)?☆
     夜风似乎也识趣地绕开了这扇透着暖光的窗户。
     只余下屋内压抑的喘息与细碎的低吟交织,奏响只属于他们的、最原始的夜曲。
     一夜无话,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温情在黑暗中静静流淌,将两人紧紧包裹。
     ……
     次日,天光乍破。
     薄薄的晨光透过糊着旧报纸的窗户纸渗进来,给屋内蒙上一层朦胧的暖意。
     今天是大年二十九,除夕已经悄然到来。
     何家的大门依旧紧闭着,门板上去年除夕那边倒贴的“福”字,在晨光里格外沧桑。
     屋内,烧得正旺的煤炉子散发着融融暖意,将寒意彻底挡在门外。
     小小的床铺上,何雨柱和娄晓娥还沉沉地相拥而眠。
     娄晓娥的头枕在何雨柱结实的臂弯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
     睡得安稳香甜,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餍足的浅笑。
     何雨柱则侧身拥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呼吸均匀绵长。
     两人盖着厚厚的棉被,在炉火的暖意和彼此的体温中,睡得格外踏实深沉,仿佛要将昨夜消耗的精力彻底补回来。
     然而,四合院早已按捺不住过年的兴奋,渐渐苏醒并热闹起来。
     不知谁家率先点燃了第一挂鞭炮,“噼里啪啦——!”
     的脆响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连锁反应。
     紧接着,东家一串,西家一挂。
     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密集地炸响开来,像炒豆子般不绝于耳,空气里迅速弥漫开浓浓的火药香,这是独属于年关的热烈气息。
     中院,三大爷闫埠贵最是积极。
     他早早就在自家门口支起了一张小方桌,桌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毛笔、墨砚台和一叠裁剪好的大红纸。
     旁边还放着一个老旧的竹笸箩,里面已经铺了一层邻居们送来的谢礼。
     ——炒得喷香的瓜子花生,五颜六色的水果硬糖也点缀其间。
     显见已经有好几家请他写好了春联。
     此刻,闫埠贵正戴着那副用胶带纸绑着一条腿的玳瑁眼镜,腰板挺得笔直,神情专注而严肃。
     他左手小心翼翼地捋平红纸,右手握着饱蘸浓墨的毛笔。
     悬腕运笔,一丝不苟地写着下一个“福”字。
     寒风偶尔卷过,吹得他花白的头发微动,他呵了呵有些冻僵的手指。
     又继续投入地书写着,每一笔都力求完美,仿佛在完成一件庄严的艺术品。
     他享受着这份受人尊敬的“文化活儿”,更满意那笸箩里渐渐堆积起来的“润笔”。
     满院的鞭炮声似乎成了他挥毫的背景音,衬得这幅“年关写意画”格外生动。
    喜欢。
  

第一百八十章 除夕[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