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许是太过压抑,她彻底爆发,不想再装了,也不想再背负什么,面对他的威胁,也再也不想妥协了。
她一开始是想好好同他说的,
她说,她同他原本就是一个错误,是不可能的,趁着还未铸下大错,及时抽身还能挽回,她希望他能好生让她带着枝枝离开,到时他还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爷,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可他反驳,“错误?谁的错?你的错?还是我的错?错在哪了?”
说不通,她又换了个说法,掏出身上所有的银子。
“我与你的初识是因为这二十两银子,现在我还给你,从今以后,我们就此了断,谁也不欠谁的,可以吗?”
她当时被逼得已经不知道怎么说了,见他一直盯着那腚银子看,又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这一切,你就当是一场梦,可以吗?”
可这人当时听后却笑了,反而拍掉那锭银子直接反问。
“谁也不欠谁?许云苓,你欠我的,还得清吗?”
“我放过他一次,也成全过你们一次了,许云苓,你想让我放过他第二次,再成全你们第二次?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你同我们不一样,你生来就有一切,你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而我和他,从始至终只能靠自己,我们只剩彼此了!你放我离开,好吗?”
“他是一个人走到这个位置的,他…他没有亲人了。
“你又不是非我不可,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不行?可他不一样,他的身后除了我,没有别人了。”
可没想到,他听了这话,反而更加生气。
“你怎知我不是非你不可?”
“你要把我逼到什么程度才行?从一开始,你就该是我的妻,当年的赐婚圣旨都下来了,是李松青横刀夺爱在先。
“这些年来,我如何清醒地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向沉沦,你感觉不到吗?”
他当时上前用力抱着她,
“云苓,你还记得在云州的时候,李松青第一次诈死,我也像现在这样抱着你,你就这么在我怀里哭着,
“还有在西洲的时候,我们一起看过雪,一起骑过马,一起看过戏,我们一起做过很多很多事,你所有的崩溃,所有的哭泣,都是我陪着的。
“你如果真的不在乎我,在西洲的那次坠崖,你为什么不离开?那次在书房,你为什么挡下了那杯有毒的茶?还有上次,你又为什么在我床前陪着?你敢说,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动心吗?
“别骗自己了许云苓,你明明就是动心了,不过就是李松青又活过来了,你没办法面对自己而已。”
“我不是没给过你离开的机会,是你自己放弃的,是你主动拉起了我的手,现在你说放下就放下,你把我当什么了?我的爱就那么廉价,我看起来就那么贱吗?”
“做事要有始有终,你既然招惹了我,就得对我负责一辈子!”
他使劲蹭着她的脸,希望她睁开眼再看看,可许云苓当时已经接近崩溃,直摇头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挣脱出来,“你这根本就不是爱,你只是执念在作祟而已!”
“如果真爱我,你敢不敢让我见他一面?你敢不敢让我当面问清楚?你敢不敢做个堂堂正正的人?
他当时落寞一笑,“我不堂堂正正?我是混蛋!”
“那你告诉我这个混蛋,我到底还要怎么做,才能真正走进你的心里!”
他表情太过阴鹜,震得她的心跳个不停。
如果说之前他还能勉强算是个人,还能保持有几分人性,那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她那几日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一双噬人的眼睛,那眼睛里的欲望浓烈得都能将她焚烧殆尽,拆骨吞腹。
她只能无声地笑着,一声声质问他,“我为何一定要在你们两个男人之间选?我为何不能自己做自己?我为何不可以自己争取自己想要的自由?”
“我谁都不跟总行了吧?大不了我出家当姑子去总行了吧?你总能放过我了吧?”
这句话彻底恼怒了他,当着木床里孩子的面,他突然把她死死按在旁边,当时衣裙撕裂声,男人浓厚的喘息声,身上传来的阵阵异样感,都让她感觉到恶心和惊恐。
她挣扎着求他,说不要这样,至少不要当着孩子的面这样。
可这男人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蛮力扯开她的腰带,撕着她外衣下的夹袍,露出一身海棠红的里衣。
“为何不要?让枝枝好好看看,看看她的爹娘是如何恩爱的,不好吗?”
当时他的唇狠狠咬着她的后颈,喘息着同她说话。
“你已经给他生了个女儿了,你也给我生一个好不好?”
“世子爷想生,自有人愿意给你生,哪里需要我。”
这男人听后恶狠狠咬了她一口,痛得她眼泪都飚了出来。
“还敢激怒我,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要你,是轻而易举的事。”
“那又怎样!还是说你要我同你后院的那些女人一样,讨好你,取悦你?奉承你?”
“那又怎样?好啊!敢激怒我,敢给我摆脸色看,那你便好生受着!”
她当时看着木床上被吓得哇哇大哭的枝枝,情急之下只能使劲拔出了头上的簪子,直接刺向了自己…
最后,自然是被拦下了…
男人手上的血,流了她和他的全身,她当时心灰意冷的看着他。
“宋怀山,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会喜欢你吗?”
“因为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的不是爱,而是欲。”
“你从始到终,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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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囚,就当是一场梦,可以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