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校场上,晨雾未散,三声号角划破天际。扈三娘身披朱红重甲,双刀出鞘,刀锋相击迸出火星。“朱雀营,结阵!”随着令下,数百女将组成方阵,刀刃交错间,一道火墙虚影骤然升起,赤磷涂就的柳木甲遇风便泛起赤红微光。当模拟魔怪的稻草人冲入阵中,火墙瞬间将其吞噬,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硝烟的气息。围观的男兵们目瞪口呆,李逵挠着头嘟囔:“奶奶的,比俺的板斧还利索!”
另一边,孙二娘的青鸾营正在演练弩骑突击。随着她一声哨响,女骑兵们纵马疾驰,弩箭离弦时绽开蝶形绿雾——那是安道全特制的迷药,专治魔神之力催生的邪祟。一名女兵故意将箭矢射向假魔,绿雾笼罩处,假魔瞬间瘫软在地。“瞧见没?”孙二娘甩着鬓角的汗水大笑,“管他什么妖魔鬼怪,姑奶奶的箭下没活口!”更深露重,女营外灌木丛一阵窸窣。王矮虎王英正扒开枝叶,涎着脸向营内张望。冷不防两只铁钳般的大手猛地将他拖出,未及呼喊,砂锅大的拳头已如雨点落下!
“腌臜泼才!敢来偷觑俺们女营!”李逵怒如雷吼,拳拳到肉。焦挺更不言语,一个利落的摔跤手法,将王英掀翻在地,摔得他七荤八素,连声讨饶:“铁牛哥哥!焦挺兄弟!饶命!饶命!”
女营内闻声而动,扈三娘、孙二娘、顾大嫂提刀执棒冲出。见是王英,扈三娘柳眉倒竖,面罩寒霜,眼中尽是鄙夷。孙二娘啐了一口:“不长进的东西!皮又痒了?”顾大嫂则沉声道:“王英兄弟,屡教不改,真当我女营无人乎?”
李逵打得兴起,边打边骂:“叫你做这没廉耻的勾当!屎壳郎滚粪球——专往臭处钻!”焦挺死死按住挣扎的王英:“须得叫这厮长长记性!”
“够了!”扈三娘清喝一声,声如寒冰。她上前一步,俯视着地上狼狈不堪的王英,眼神锐利如刀,字字清晰:“王英!你且听真!你今日行径,卑鄙下作,令人作呕!若再不自省,婚姻之事,岂能强求?我心我身,由我不由你,更不由天!若不成才,滚远些!”她的话语斩钉截铁,宣告着不容置疑的自主。
孙二娘冷笑:“听见没?再不长进,老娘剁了你那惹祸的根子!”顾大嫂接口:“王英兄弟,梁山好汉,当行光明磊落之事。女营尊严,便是梁山的尊严!你好自为之,再犯,自有山规伺候!”
王英缩在地上,鼻青脸肿,看着扈三娘决绝冰冷的眼神,听着孙二娘、顾大嫂的厉声呵斥,又惧又羞,再不敢辩驳半句。李逵、焦挺哼了一声,这才罢手。女营灯火通明,映照着王英的狼狈和三位女将挺拔的身影,夜色中,只余王英压抑的呻吟和沉重的告诫在风中回荡。
最令人称奇的当属玉兰率领的医护队。战场上,她们穿梭于伤员之间,手中绷带绣着辛弃疾的《定风波》词句。当绷带缠上伤口,金色的诗句便泛起微光,原本血肉模糊的创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一名重伤的喽啰醒来后,颤抖着抚摸绷带:“这哪是绷带…简直是神仙的符咒!”
校场中央,三丈高的石碑赫然矗立,“三律八注”的字迹苍劲有力——“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粮”等条文赫然在列,分明是岳家军铁律的梁山变体。焦挺作为监察使,每日背着刻有“三大纪律”的铁板巡视营地。诡异的是,那些文字竟会随着他的走动在铁板上蠕动重组,时刻警示着每一名将士。
某日,两名新入伙的喽啰偷偷溜进农户家讨酒喝。焦挺闻讯而至,铁板上的文字突然化作锁链,将二人捆得结结实实。“念尔等初犯,去朱雀营扛三日柳木甲!”焦挺虎目圆睁,“在梁山,男女老幼皆要守规矩,谁敢坏了铁律,休怪我拳头不认人!”
这番铁血手段,让梁山泊的女军与男兵皆凛然——这支由魔神克星组成的军队,不仅战力惊人,更以严明纪律筑起了一道牢不可破的人心长城。
深秋的辽地,寒风卷着沙砾拍打着幽州城墙。林冲身披狐裘,立于校场中央,手中蛇矛划出凛冽寒光。对面,辽军将领韩常带领精锐骑兵严阵以待——这是梁山泊与辽国达成的秘密协议:林冲传授“林家枪破阵诀”,换取辽人克制拐子马的战术。
“枪走游龙,力透重甲!”林冲大喝一声,矛尖直刺铁甲缝隙,木屑飞溅间,辽兵的皮甲应声而裂。韩常眼神闪烁,他本是辽军中精通骑兵战术的猛将,此刻却被林冲的枪法震撼。课后,林冲递上密信:“将军日
第二十八章 梁山女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