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第二个破绽,我从平津侯处打探到他曾差点和海东部暗探达成过合作,但那人在我救你那天消失不见了,府中下人从来只往那个房间送一份饭菜,这说明那个房间里从来就只有你一个人,第三个破绽就是中元节那天发生的事,你和我解释的话只要细想都是矛盾,不知道仇人的后代如何躲避他们,如果知道仇人是谁那为什么会不知道是谁掳走的自己,如果不是想挑拨我和枕楼的关系又为什么要意有所指的说起枕楼,而且,你去沈记绣庄和人互通消息都被拾雷看见了。”
“我……我真的不是什么暗探,藏海你想过没有,如果我是想探查枕楼才进去的,为什么我不想办法留在枕楼,反而仅仅两天就被赶出来了!你们不是说,我一早就怀疑你和枕楼的关系吗?如果我真是什么暗探,有很多同伙,还接近平津侯意图挑起大雍和冬夏的战火,那我为什么不和平津侯说你和冬夏有勾结?”
香暗荼:“还在这里狡辩,不管你演的再像,你以为我们还会再信你吗!把我冬夏至宝还来。”
“藏海,我确实编造了身世,但是鬼玺,的的确确是我们家的东西,那是被她们抢走的,我也的确和冬夏有仇,当然,更准确的说,是和她们的先辈有仇,和西王母有仇。”
香暗荼:“事到如今了你还要撒谎!西灵圣母是两千多年前的人物,你不会说你活了两千前吧~”
“藏海,你的心里也有仇恨,你觉得仇恨会随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吗?”沈初只问完藏海这一个问题便再没看他了,沈初提到西王母时眼中的恨意,提到仇恨时眼中的痛苦都是那么真实,可是藏海却不敢信,说实话,沈初的演技当真好,他实在分不清她说的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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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香暗荼,你说鬼玺是你冬夏至宝,你知道它有什么作用吗?你知道怎么用它吗?”
“它早就被前任女王封存不准再用了。”
“那就是说你不知道,可我知道!因为那本就是我们家的东西!我知道鬼玺的作用,我能用的了鬼玺,这就是我最好的证明!藏海,等你看完你就会知道,有些事情我没骗你,骗你的,是别人!”
沈初从随身荷包中取出鬼玺,用携带的刀划破手掌,鲜血随之留下滴落在鬼玺之上,屋内的烛火一下变成了幽蓝的眼神,从地上升起淡蓝色的薄雾,沈初口中念叨了两句话,雾气越来越浓。
让藏海觉得震惊的是,之前所推断的中元节装神弄鬼的同伙原来是错的,在香暗荼出手试图夺取鬼玺的时候,凭空出现了一个穿着盔甲的士兵,长刀落下竟真的斩断了一丝头发,如果不是拾雷拉了香暗荼一把,这把刀会结结实实的砍在香暗荼的肩上,雾气越来越浓,藏海只能听见兵刃相交的声音了,最后听到一阵号角声,雾气散去,暗道中只剩下藏海、香暗荼和拾雷了。
暗道中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但香暗荼手上的刀伤都让藏海明白,刚刚的确发生了很诡异的事情,藏海敲击暗道入口,观风和高明立刻打开暗道,藏海这时才明白,沈初不是海东部暗探,那么基于此做出的推断都被推翻了,所有的推断都站不住脚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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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予初消失的五年13[2/2页]